昆澜整个人心乱如麻,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名女修正在向她靠近。一个容貌平平无奇的元婴期剑修无声无息的从背后搭上她的肩膀,将她瞬移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女修解除全身的易容术,以人族云止的形象出现在她眼前,捂住她的嘴,竖起食指比了一个“嘘”的动作。昆澜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放开神识覆盖方圆千里探测魔族的动向。魔主带着上万的士兵,正走在通往济世宗大门的阶梯上。还差一百多阶楼梯,就能登上济世宗。护山大阵开启以后,所辐射的两公里范围内重力比平日强上百倍,以至于魔族无法使用瞬移和飞行。重力也在拖慢众魔的前行速度,大大增加魔族的体力损耗。昆澜把神识集中在带队的魔主身上,从气息来看,是云止没错,手持的那一柄黑色魔剑更是做不得假。那么这个人又是谁?对她有何企图?真的是元婴期修为吗?昆澜担心有诈,想要再次确认云止的方位。这一次,她在心中默念云止的名字,看到一个比嘘的女人捂着她的嘴。云止就在眼前。好一个没良心的,现在才来找她!昆澜还在气头上,动作粗鲁的把云止的手从她脸上移开,单手甩袖背于身后,侧过身去,下巴高抬,冷冷的说:“不是说已经和我没有干系了吗,怎么还来见我?”云止绕到她身前,无辜的眨眼,看起来毫无愧疚。“是魔主单方面与你决裂了,我可是云止呀,永远认你当师尊的云止呀。”说完摘下腰间的代理掌门令,底气十足的说:“我还没有被济世宗除名,是正大光明的回来,想你了,还不能来见你吗?”昆澜冷哼一声,态度没有松动。云止心虚的干笑一声,张开双臂抱了一下昆澜,轻拍昆澜的后背,用软和的声音讨好她:“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昆澜很少看到云止撒娇,气消了大半,但原谅的太快显得自己太容易被哄好。她也是有自尊的。昆澜还是不肯把头扭回来,但她没有避开云止的拥抱,开口诉说自己的委屈:“昨夜我被传送到主峰玄武场,一身酒味,魔气浓烈到锁链都镇压不住,好几位长老察觉到动静,险些对我出手,你知道济世宗的人是怎么说我的吗?”云止感觉这是一个陷阱题,顺着昆澜的话往下说,她将万劫不复。眼珠一转,小心翼翼的说:“你的名声一直被舆情阁维护的很好,新任宗主也是你扶持上去的,大家敢议论你?”昆澜气得跺脚,“我都明示到这种程度了,你就不能装作很愧疚的样子,哄我几句让我开心吗?”云止不知怎样让对方消气,毕竟昆澜没有对她发过脾气,就算生气也是一个人生闷气,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处理。那就硬着头皮上吧。她从储物戒拿出两个干净的空碗,像捧着珍宝一样,急忙进行解释:“你煮的醒酒汤我昨夜全喝光了,莲子煮的很糯,红枣还是去核的,我绝对没有倒掉,甚至留了一枚留影石作证。”昆澜对此哭笑不得,挥袖收走空碗,语气略微缓和,“罢了,此事暂且揭过。”当然,云止并不知道,昆澜原谅的是醒酒汤不给她留一份独自喝光这件事。被原谅的云止长舒一口气,拽着昆澜的宽大衣袖,与她紧挨在一起,乐得像是能随地唱起歌来。昆澜也被她的欢快情绪感染,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随即想起一件事。她用神识观测到一名黑衣斗篷笼罩全身的神秘客与“魔主”并排行走。说明对方地位很高,所展露的气息也十分不同,明显是天外生灵。她不禁要问:“怎么能有魔族扮你扮得那么像?如果我没有动用特殊手段,根本分辨不出来。而且你从来没有向我透露过,你和外族结盟了。”云止知无不答:“那是夏芝,吞了我几滴精血,所以才能仿真到这种地步。你所说的外族,叫达虚,身份是域外天魔。”昆澜还是觉得魔族将与人族开战这件事不太真实,思绪飘远,想起另一件事。“昨夜济世宗收到战书,江玉淇最为气愤,说她早知道美人计是不起作用的,还说我这个魔后位置还没捂热,就被遣返回宗,之前魔主定下的一年休战期也都是戏言,这世道真是离谱。”昆澜瞥了云止一眼,目光有一点小幽怨,云止当做没有看见,顺着问下去:“你怎么回她的?”昆澜平静的说:“我说你至少还给我留一间屋,我也不算净身出户。如今灵泉殿被搬回了济世宗,可以把活水灵泉挖到灵全殿,再把牌匾给换回去,让柳扶风享受宗主的标准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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