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觉得自己胸腔被拍得内出血了,初步推测大叔是举铁运动员,虽然和他说话挺有趣的,但他有必要澄清一下。“叔,你误会了。”大叔挺着硕大的胸肌,歪着头疑惑,再次认真上下扫了他两眼:“咦,难不成你是1,这身高当0是可惜了。”季青临被他“咦”的一声逗笑了:“我不是说这个。”大叔狂点手指:“我就说你是0吧!”季青临:“……”怎么还越解释越混乱,季青临刚想再给他梳理一遍,大叔直接一巴掌落在他肩膀,仿佛六十公斤的铁,牢牢坠在他一侧的肩膀,刹那间被压得喘不上来气。大叔十分热心肠:“没啥不好意思的,现在不都提倡恋爱自由,性取向自由,别害臊,记得多做提胯运动,要不然松。”“我不松!”轮到季青临急了。“啧。”大叔咂嘴,恨铁不成钢,“你这孩子怎么抓不住重点呢。”再说下去真解释不清了。季青临抬起六十公斤的胳膊,轻拍大叔的手背:“叔,我先走了,感谢您的建议,您留着自己用吧。”怕大叔年纪上来听不清,季青临特地提高了音量。大叔看着一瘸一拐跑走的小伙子,想摸下巴做思考状,奈何胸肌实在太大,摸不着啊,只好掐着腰,纳闷,想不通,“好歹我也算是经验丰富,怎么不听我的?”诅咒成功,我找不到了一顿饭不冷不热地吃完。谢子初扬言要送夏时清回去,说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儿,缠了谢瀛十来分钟,谢瀛被磨得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走到停车场,谢瀛看了一眼徐行,总共两辆车,五个人绰绰有余,他送夏时清回去,徐行又和季青临单独相处了。虽说他有意让他们两个把话说开,但看徐行这几次对季青临的态度,十天半个月的肯定说不清。五年前的纠葛持续到孟雅君离世,不仅没有缓解,反而雪上加霜,更别提现在季青临披着送货师傅的壳子和徐行拉扯个没完,哪天徐行要是知道了,那场面想都不敢想。也许他现在不了解徐行,但季青临他还不知道吗,老狐狸藏得再深,尾巴也总会不经意间露出来。恐怕到时候软的不行来硬的,搞个什么囚禁py那一套。你当季青临是什么正人君子。谢瀛默默捏一把汗。徐行五年前为他做过的,他也想回馈一把,但他能插手的极其有限。大方面不行,给他再重新找个车还是可以的。正思索着,徐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带着时清先走吧,我坐季青临的车。”徐行对谢瀛点点头,他不想让谢瀛为难,也不想让夏时清看出来他和季青临的别扭。什么别扭,没有别扭!总之就是他大大方方坐上季青临的车,所有人相安无事。季青临勤快地拉开副驾的门,徐行目不斜视地进去,坚定地扣好安全带,防止一切偶像剧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和谢瀛招手离开,上了马路。徐行翕动鼻翼,车内散着淡淡的香气,说不准是什么味道,似乎在某个地方闻到过,瞥到后视镜上的挂坠,一个小葫芦,随着车身的晃动,葫芦左右晃起来,越看越觉得眼熟,却一点儿印象也没有。难不成我以前坐过?不可能不可能,徐行连忙否认,他回国之后和季青临碰到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唯一一次碰到他的车还是第一次把他从车里揪出来打。大概是徐行的表情太纠结,季青临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徐行侧过头,余光也不想分给他,“没事。”车子平稳向前,谁都没有再说话,一个专注地开车,一个面无表情地盯着斜前方。直到电话铃声响起,中控台蹦出来电人的名字。黎淮山。徐行右眼皮跳了跳。季青临也不避着人,直接按了接通键。黎淮山目的明确,没有寒暄,“江逢这两天和你联系过吗?”季青临:“没有,出什么事了吗?”骗人。徐行抬起眉睨他一眼,季青临不在乎地回看他,这状态要是不知道出什么事情,蜈蚣都能穿上aj跑马拉松了。“我订婚的事情,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黎淮山罕见地冷着声音,“人不见了。”徐行去那几次,黎淮山一直是斯文败类样,对不可理喻的事情,也能阴湿地勾起一个笑,尤其是谈到和江逢有关的内容,声音温和得能泡花瓣澡。季青临停顿了一会儿,才回:“他迟早要知道,等真的到了办订婚宴那一天,想藏也藏不住。”黎淮山:“所以你觉得我瞒着他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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