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蔻醉意朦胧,有心放纵自己,跑到舞池里和男人贴身跳舞,疯狂扭动身体。在明灭不定的昏暗光线里,她才能假装自己的青春没有丢失。在男人暧昧不清的暗示中,她才能假装自己的美貌和魅力依旧存在。当有男人拉着她的手,要把她带出舞池,安宁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她拉回座位。窦蔻趴在她的肩膀上,哭声压抑,眼尾泛红:“安宁,安宁,我看到他了,我看到他了!”安宁问:“谁?”今天窦蔻跟她打电话说,她又丢了工作。她是一头雾水,不过一份清洁工的工作而已,又不是金饭碗,丢了就丢了,大不了再回餐厅去当服务员,有什么好哭的。新时代了,老板看她不顺眼,她看老板不顺眼,随时炒对方鱿鱼。窦蔻哭着说:“五年前的那个鸭子!大宝二宝他们的爸爸!就是他!他身边有年轻漂亮的豪门千金相伴,装作不认识我,先是让高尔夫球场的经理炒我鱿鱼,又动用关系,让我找不到工作,我好容易混到他的公司找了一份清洁工的工作,他又把我赶出来了!安宁,我该怎么办?我还有七个孩子要养啊!”安宁又气又急:“渣男!绝世大渣男!气死我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呢?他叫什么名字?我们去找他,去他单位去闹,去揭发他,太欺负人了!这种渣男就应该广而告之,别让他又去骗好女孩!”一胎七宝的霸总爹地49窦蔻一向开朗乐观,笑容常挂在脸上,同学们都说她的微笑有治愈功能,像温暖的小太阳。安宁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窦蔻,心中戚戚然。她结了账拖着窦蔻的手朝外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我不信朗朗乾坤之下没有王法了!我们去找他说理去!”窦蔻醉醺醺的,听到安宁说要去找魏缙,惊得花容失色,头摇得像波浪鼓:“不行,不能去找他!”安宁义愤填膺:“他不待见你就算了,反正你也不待见他,也没想过跟他发展什么,他整你就不对了。哪有这种人?明明是银货两讫的事情,成年男女了,你也没赖上他,也没说跟他睡过就叫他负责,他怎么就敢破坏你的工作呢?简直禽兽不如!”窦蔻不胜酒力,醉意朦胧,死死揪住安宁的衣角,嘴里喃喃地念叨:“不能去找他,他是个可怕的男人,惹怒了他,我会比现在更惨的……还有我的宝宝们,不能让他看见宝宝们,宝宝们只是我的孩子,他们是我生的,是我养的,不能认贼作父呀……”窦蔻口齿不清,说话大舌头,安宁要努力分辨,才能分辨出一两句。认贼作父这四个字让她忍不住笑了。“还认贼作父呢?我觉得应该改的更精确一点,认渣作父!”安宁轻拍窦蔻的脸颊,窦蔻拨开她的手,嘟嘟囔囔道:“就是贼!他就是偷孩子的贼!如果让他看到七个宝宝有多可爱有多萌,他肯定会跟我抢孩子的……呜呜呜,宝宝们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为了生下他们我差点命都没了,他不能带走我的孩子!孩子只是我一个人的!呜呜呜,大猪蹄子,太可恨了……”“那他叫什么名字?”“不能……不能告诉你,司……总……是个大猪蹄子,胳膊拧不过大腿,他现在有权有势,飞上枝头成了凤凰了,你去找他麻烦,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安宁,我不能连累你……不能……”当然不能告诉闺蜜自己喜欢的男人的名字,免得她找上门去,和司总碰撞出火花,她会呕死的。毕竟司总是那样一个高冷又有魅力的男人,几乎是整栋司氏大厦里的女人心目中的白月光。安宁支楞着耳朵听了一阵,没有听到那个鸭子的名字,只模模糊糊组合了几个字,听着像是“死种猪”,她哑然失笑。她架着窦蔻的肩膀,东倒西歪差点跌倒,看见路边有长椅,赶忙扶她过去休息,又在网络上约了出租车来接她们。“蔻蔻,蔻蔻!你醒醒,这里是酒吧外面,来往的人鱼龙混杂,遇到危险怎么办,你可不能醉了,五年前那晚你喝醉,可把我吓坏了……”窦蔻醉酒后不同于常人,脑袋天马行空,想一出是一出。五年前窦蔻非要叫鸭子,不给她叫鸭子就要死要活地要去跳楼,她被闹腾得没有办法才帮忙的。那是她迄今为止,做过的最惊世骇俗的事情。窦蔻一直闹到回家。方雅看到女儿烂醉如泥,心急如焚,脸上满是担忧:“蔻蔻怎么了?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一胎七宝的霸总爹地50安宁帮忙遮掩说:“是为了最近丢了工作的事情,蔻蔻心里很烦闷,喝了点酒,您知道的,她的酒量一向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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