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滨和花目瞪口呆,是白英花吧?!
“白英花?”
樱岛麻衣皱眉嘀咕,黑粉君是故意想把白英花引出来吗?
莫非就是那种热血漫常常出现的剧情?
猩红剧团的精神……男女,不会拒绝演出的邀战?
“休想骗我!你根本不是我爸,妈已经都告诉我了!”
白影忽然上前两步,抬手揪住对方的衣领,表情宛如人们下意识印象里的愤怒一般,清晰明了又极具魄力地控诉:“是你假意将她欺骗,骗一个女人付出爱恋,魔爪牵住的婚姻,是囚禁她的锁链!无法生育的你,折辱她的一厢情愿,我不是你的孩子,是粉底涂抹在你脸上的颜面!”
一转攻势!
呃……这瓜的味道越来越不对劲了啊。
看戏的行人们,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在看戏?
“我的孩子!时光是最深厚的血缘,共鸣是最真挚的牵绊!”白影反过来抓住对方的手臂,脚下挪步牵绊,热烈地高声道,“谁的行为找不到理由开脱?谁不会正直地扭曲罪恶?谁没有用过错掩盖过错?衣衫褴褛的人啊,总要将别人剥个精光,便好似自己优雅整洁,高高在上。”
“我的爸爸!你又何尝不是口中他人的模样?盘算得失对错,将她贬入尘埃,托起自己的荣光!你的爱情,何时成了蝇营狗苟的模样?她是你的敌人,还是你深爱的人?”
白影在挪步。
白影在辗转。
两个相似的声音一唱一和,好似在辩驳,又像在如诗般争论,一个冷冽漠然,夹杂着阴郁的愤懑,一个热烈激昂,萦绕着真挚的质问。
转悠几圈下来,忽然间好似谁是谁都分不清楚。
“为何最亲近的你,偏要背离我的心?”
“你背对镜子,镜中是背对你的自己——你何时正面看着我,看着你自己?”
交错的两人不知何时背对瞬间,伴随吟诗般的念诵,两只白影同时转身,面朝彼此。
“婚姻是爱情的孩子,从喜悦欢欣,到冲突争议,请转过身去,想起往日真诚热烈的自己,抬手轻轻擦去不和谐的音律……”
一只白影倒退着,似劝诫又像歌剧般唱着,倒退出一段距离后,蹦蹦跳跳地远去,眨眼间隐没于行人之中。
另一只白影站在原地,脸上的思索、苦恼和恍然,如同走马灯般掠过,他端正神情,正经地走向樱岛麻衣,像是故事里的主角间相互表达爱意般热烈:“我的苦恼,我的彷徨,我的诘问……致以我深爱的人,这是献给你的情诗。”
樱岛麻衣脸神情微妙,控制住入戏的情绪,如闪电般思索着用什么台词回应。
这充满意识流的表演……
一个男人因为发现自己对妻子的感情变化,心中不断怀疑和恶意揣测,于是年长的他和年少时的他进行对话,唤醒了曾经那份真挚的感情?
什么鬼?大型家庭伦理剧,一转爱情狗粮派发中心?
“我。”
刚刚冒出一个音节,旁边的丰滨和花古怪道:“喂……你是白影还是白英花?”
樱岛麻衣愣住,眯眼看着白影。
白影眨眨眼:“你猜?”
樱岛麻衣果断一脚踩上去,丰滨和花一脚踹向另一边。
白影动作敏锐地向后一退,他扫了一眼两人的表情,于是笑眯眯地倒退几步,转身如风般跑远,眨眼间消失在看热闹的人群之中。
热闹没了,稍微凝滞的行人们,继续各自走着各自的路。
“还真是……白英花?”
樱岛麻衣抬手揉揉眉心:“和花是怎么认出来的?”
“我也没认出来啊,他们转来转去的时候,我都分不清谁是最开始那个,谁是后来的那个。”
丰滨和花撇嘴道:“反正肯定是想整人,一脚踹上去准没错!”
“万一踹错了呢?”
丰滨和花理直气壮:“就当是混蛋还债了!”
“这倒是个新奇的办法。”
樱岛麻衣笑着摇摇头:“走吧,去雪之下家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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