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风吹日晒,时过原本白皙的肤色逐渐暗沉。“问你话呢,你怎么在这儿?”哈图斯噙着笑,“当然是截粮草来了。”时过脸色一变,抬脚便要绕开人去帐篷外查看情况。刚走到哈图斯身旁便被这人伸手拦了下来。“放心,你的粮草没事,你的人也没事。我一个人来的。”时过:“你一个人来就想截走粮草?”哈图斯笑着,“你这边是我一个人来的,你皇兄那边可不是。”时过疑惑,“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哈图斯上前一步将人揽在怀里,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似乎转了一圈,“这么久你身边没了我,你就没有不适应吗?”时过侧开头,“不过少了个碗筷,我这队伍人可不少,我劝你尽早离开。”哈图斯见时过别开头,也不在意,自顾自地低下头,任由鼻翼和唇贴在肩膀上。时过一愣,转过头蹭了一脸碎发,鼻间满是香气。已是春末,空气中有了些燥意。这人紧扣着自己,身体发热已经生出排斥的意思。哈图斯开口:“殿下没有答应其他女子吧?”时过抬手轻推着哈图斯,没有回话。哈图斯自说自话,“殿下不答也没关系,你的身体我都知道。”说着这人头慢慢上移,鼻翼依旧紧贴着时过。时过只觉得这天热得有些不正常,热得脑子有些发昏。他该推开这人的,可手臂无论如何都无法使上力气。这人的体内似乎有什么在吸引自己。哈图斯似乎能洞察时过的心思,他轻笑一声,“殿下,我苗疆的情蛊名不虚传吧?”哈图斯的手似刑部的锁链般,让人动弹不得。“殿下与那大公主的情谊很深啊?你替她斟茶,送她发簪。”时过咬着牙,“那是我皇姐。”哈图斯蛮不讲理,“皇姐又如何,也是个女人。”热气散到时过嘴边,“殿下,她有我好吗?”“殿下配合些,我便替你解决了时让。”苗疆少年vs皇子(12)晨光初显,时过从睡梦中醒来。身旁已经没了人,身上被披了件披风。手撑着身子,身上阵阵发麻。这家伙就像蛊虫一样,接触到皮肤就不肯松手。拖着身子掀开帐篷,正在巡逻的侍卫迎了上来。“殿下。”“夜间可有动静?”侍卫恭敬回道:“巡逻一切正常,并未发现异常。”时过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好的是粮草安好,不好的是这家伙神不知鬼不觉就混了进来,他要有心,这一批粮草怕是已不知踪迹。照他昨夜所说,时让那边怕是已经出了事。这家伙一言不发地消失又出现,时过记忆有些模糊,似乎夜深之时,这人曾在耳边让自己等他。等他吗?一个和自己的观念大不相同的家伙。太阳高升,队伍再次前行。再有不到两日便可到达。夜长梦多,队伍快马加鞭,向边疆赶去。军粮交接后,时过便带着队伍赶回皇城。高城之外,时过拉住缰绳,目光所见之处,荒草连连,广袤土地一片荒凉。土地延伸,远处似与天相接。那短暂寂静的远方藏匿着虎视眈眈的敌国军队。他或许也在那远方。回到京城,时让还未归来。没出几日,时让带队去的西方传回消息:粮草没接到,接到了时让一行支离破碎的队伍。皇帝震怒,责令时让随军历练以振奋军心。又一日过去,东方急信传来,军中的粮草库被截了。朝上,大臣们议论纷纷。时过立在一旁沉默不语。他的粮草安全送到了,但没保住就是他们的问题了。那日军营一游所见军中情境倒是与他想象中不同。战士日上三竿,闲散无事。让这样的军队去面对敌军,怕是对抗不了多久。果不其然,之后前线败仗消息不断,西部城池不断失守。甚至不知是谁泄露了风声,竟让敌军擒下了时让。有线报传来,敌军换了主帅,现在行踪诡异莫辨,防不胜防。再后来,位于陈国北部一直以来安分守己的苗疆一族发动暴乱,打了北部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间皇帝不得已调兵前往。本是胜利在望的陈国如今内忧外患,时过知晓,战争局势扭转了。边关重城失守,时让被捕,各大臣焦头烂额。正一筹莫展之际,林国派来谈和使臣。邻近晚宴,时过刚出宫殿,便被人一把拉住。时过抬头,对上那双紫色眸子。此时正是蝉鸣盛夏,哈图斯身上带着股热气,继上次边疆之城一别,两人已经两月有余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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