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伶的笑声在风暴中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狂妄:“忌,用力点!再用力点!让我看看,你这深海里的大灯笼,能不能照亮我脚下的路!”忌没有回应,只是用行动证明着他的愤怒。巨大的灯笼光芒万丈,黑色咒文如同活物般噬咬着一切,他要用最狂暴的力量,将这个不知死活的挑衅者,彻底碾碎在这片属于他的禁忌之海。然而,陈伶的身影却如同鬼魅般难以捕捉,他总能在最危险的时刻避开攻击,然后用最刁钻的角度发起反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太慢了!太慢了!忌,你这反应速度,怕是连那些路边的杂鱼都比不上!你这样,怎么跟我斗?怎么配当我剧本里的对手?”他的话语像一根根针,刺在忌的心头,让他的攻击更加狂暴,却也更加混乱。“啧,急了?”陈伶轻松地避开一道咒文洪流,“别急啊,游戏才刚刚开始。我还没玩够呢……”黑色锁链与红色漩涡的碰撞在禁忌之海掀起恐怖的能量风暴,暗紫色的灯笼光芒与猩红刀影交织成一张撕裂永夜的网。陈伶被震飞的瞬间,腰间的暗红色鞭子突然自动绷直,鞭梢如同拥有自主意识般卷住一块漂浮的溟庞脊椎骨,借着反作用力硬生生稳住身形。“骨头渣子倒是用得挺顺手。”他抹掉唇角血迹,猩红眼影下的眸子亮得惊人,“看来这破海里的破烂,也不是全无用处。”忌的人形悬浮在本体巨大的灯笼旁,湿漉漉的灰色布衣被咒文的黑气拂动。他没有追击,只是静静看着陈伶,刚才被愤怒冲昏的头脑正被深海亘古的寒意慢慢冷却。那些翻涌的溟庞尸骸突然停下动作,眼眶里的红光渐渐暗淡,转而浮现出与忌本体灯笼中相似的暗紫色光晕。“你以为,激怒我就能让这场游戏变得有趣?”忌的声音重新染上慵懒,却比之前多了层冰碴,“陈伶,你总是用这种孩童般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陈伶闻言笑了,抬手将红伞召回手中,伞面旋转着甩掉上面的黑色咒文:“孩童?或许吧。总比某些把自己活成化石的家伙强。”他突然将剔骨刀指向那些静止的尸骸,“怎么,不叫你的小宠物继续上了?还是说,连这些死物都嫌你指挥得太蠢?”话音未落,那些溟庞尸骸突然开始异变。原本散落的骨骼咔咔作响着拼接,黑色咒文如同血管般在骨缝间游走,短短几个呼吸间,竟组合成数十具形态各异的骨傀儡。有的生着章鱼般的触手,有的长着蝙蝠似的膜翼,最中间那具甚至顶着一颗类人的头骨,眼窝中跳动的暗紫色光团正死死盯着陈伶。“化石也懂得如何碾碎不知天高地厚的虫子。”忌的声音仿佛从深海最深处传来,人形周围的空气开始凝结出细小的冰晶,“这些‘藏品’,正好缺个像样的祭品来活化。”骨傀儡群同时发出刺耳的尖啸,朝着陈伶扑去。这一次它们不再是杂乱无章的冲锋,而是摆出诡异的阵型,咒文在它们之间流转,形成一道不断收缩的包围圈。陈伶却突然收起了笑容,眼尾的猩红眼影在灯笼光下泛着冷光:“活化?就凭这些拼凑的垃圾?”他猛地将红伞撑开,伞面朝向地面,无数道红色丝线从伞骨射出,如同扎根般刺入黑色冰面。“既然你这么喜欢摆弄尸体,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生’与‘死’。”随着他话音落下,那些红色丝线突然开始吸收周围的黑暗能量,冰面下传来无数细碎的爆裂声。下一秒,数以千计的红色藤蔓破土而出,藤蔓上盛开着妖异的血色花朵,每朵花的中心都嵌着一颗跳动的、类似心脏的东西。它们缠绕住那些骨傀儡,花瓣轻轻触碰之处,咒文竟开始褪色。“这是……”忌的眉头微微蹙起,他能感觉到自己与骨傀儡之间的联系正在被切断。这些红色藤蔓仿佛带着某种克制咒文的力量,既不属于光明,也不属于黑暗,更像是一种扭曲的生命能量。“很惊讶?”陈伶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笑意,他踩着一根藤蔓缓缓升起,手中的剔骨刀不知何时换成了那柄暗红色的鞭子,“你以为只有你懂得利用这片海的力量?忌,这片禁忌之海的‘禁忌’,可不止你一个。”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缠上最中间那具类人骨傀儡的脖颈。陈伶轻轻一拉,整具骨傀儡便被拽到他面前,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那颗头骨的眉心:“你用咒文束缚它们的灵魂,我就用‘生’的欲望撕碎你的束缚。你说,要是这些被你囚禁了千万年的灵魂,知道是谁让它们重获‘自由’,会更恨你,还是更感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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