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存恩抽完烟回来,看见邓菁正好从行长办公室出来,揣摩她脸上的表情,没觉得有什么不高兴。榆京的天气反复无常,立春后时冷时热,不过落日时分明显延长,六点过后,外面还有淡淡的黄昏。姜存恩保存完工作日志,关上电脑,前排的罗跷南给他发微信,让他稍等两分钟。罗跷南中午就吃了个三明治,这会儿饿得受不了,处理好手上的着急工作,拿上衣服和姜存恩一起下楼,准备吃个晚饭再上来继续加班。俩人刚下楼,邓菁在办公室叫姜存恩的名字,叫到第三遍才有同事帮忙应答,“存恩不在工位。”“存恩去哪了?”邓菁拿着准备对接给他的客户资料出来,单手叉腰站在一旁犯难。路过的同事代答:“好像下班了。”邓菁叹气,低头翻了翻资料,陆晟初从办公室出来,似乎对找不到姜存恩这个结果毫不意外。他一副势在必得的胜者气场,邓菁只能给自己找补:“工作态度的体现方式又不止加班一种,只要效率高,我们不鼓励加班。”“说的有道理。”陆晟初神情冷漠,不屑中夹杂着一丝挑衅,点了点头,“那就拭目以待,邓副行长。”“”下午太忙,姜存恩都顾不上想其他的,这会儿走出支行大厅,喘口新鲜空气,脑子才跟着清醒过来。他想起下午陆晟初手上的婚戒,步伐不自觉放慢,罗跷南不知不觉快他几步,吐槽工作到一半,回头问他:“怎么了?”姜存恩挑眉,怀心思显而易见:“请你吃饭去不去?”“黄鼠狼给鸡拜年。”罗跷南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不信你安了什么好心思。”姜存恩装模作样地假装要走,满不在乎地撂下一句:“爱去不去。”“去去去。”罗跷南拉住他,嘴上笑着说,“怎么还经不起开玩笑呢。”姜存恩得逞,嘴角几不可见地翘起,很不明显的得意,双手悠悠插进口袋。罗跷南余留的工作太多,不能出来太久,不然晚上十一点都下不了班,俩人只能挑了家家常小馆。科创园区入驻的都是大企业,半夜十点灯火通明是常态,晚上六七点附近餐厅位置都挺满。云吞面端上来,罗跷南给自己调了个酱汁,礼貌性地往姜存恩面前地碟子里倒醋。“我不吃醋。”姜存恩用手悬在碟子上,摇头拒绝,“太酸了,我不爱吃。”“怎么还挑食。”罗跷南评价他,“跟个小孩子一样。”同事一起吃饭,总是不可避免地聊起工作,俩人聊了几个业务板块,姜存恩突然话锋一转,不经意地提起:“菁姐周四和周五好像要请假。”“嗯,听我们主管说了。”罗跷南吹凉面,“好像是参加孩子的春季运动会。”罗跷南把面送进嘴里,抬头看姜存恩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不怀好意,她不解地问:“你笑什么?”“我听然姐说,陆行明天也不来支行。”姜存恩语气神秘兮兮,边说边挑眉点头,似乎在引导罗跷南往某个方向想。“陆行明天不是去分行述职吗?”罗跷南不以为然,半响,她反应过来,放下筷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会是觉得陆行和菁姐有什么关系吧?”罗跷南笑得嗓音沙沙作哑,“怎么可能,菁姐比陆行大好几岁。”“你怎么知道菁姐比陆行大?”“菁姐自己说的啊。”罗跷南看他将信将疑,“陆行上任第一天,我去办公室送资料,听菁姐和郑副行他们聊天时说的。”“好吧。”“你前几天还不感兴趣的,怎么今天突然这么问?”罗跷南觉得不对劲,逼问他,“你看到什么了?”“没有。”姜存恩说,“我就是今天去陆行办公室,看见他戴婚戒了才瞎猜的。”“陆行戴婚戒了?”罗跷南筷子抵着下巴,点了点,摇头说,“我没注意哎。”姜存恩伸手打住,意思是到此结束,然后起身去结账。吃完饭,姜存恩不忘警告她,“别出去乱说。”罗跷南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一脸幽怨地回去加班。后两天大领导不在,办公室的气氛都轻松了不少,姜存恩难得没再提心吊胆,安安稳稳等到周五下班。周六一早。姜存恩吃完早饭回来,关门时,玄关处堆叠的资料摇摇欲坠,他伸手扶住,回头看了眼乱糟糟的屋子。房子平米数不大,随处堆上东西就更显得乱,姜存恩扔下手机,开始拾掇沙发的衣服和桌子上的杂物。沙发旁堆了好几个纸箱子,都是些姜存恩舍不得丢掉的旧物,他拆开箱子,陈旧的味道裹挟着灰尘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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