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存摁挣脱,从他身下翻爬到旁边,嘴里赌气呸他一口,骂他道貌岸然。那晚聊完姜见川的事情后,陆晟初明显能察觉到姜存恩性格的细微变化,尤其是在他面前表现出的任性和依赖,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他拽着姜存恩的脚踝,把人拖回来,伸手去摸床头柜的东西,余光瞥见地上的东西,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陆晟初想伸手又没伸出去,他压低眉尾,语气喜怒难辨,“姜存恩,你自己在家干什么坏事?”“”姜存恩猛然意识到什么,他侧身探头,看见‘罪证’羞耻地躺在缝隙,接着双手捂着脸躺回床上。撑在上方的陆晟初要笑,又忍着不笑,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红透的脸,看着他慢慢分开手指,从指缝里漏出仿佛见不得人的眼睛。“陆行”陆晟初居高临下,是熟悉的掌控和强势,他只是看着姜存恩,掐住他的下巴,手指沿着一点点往下,最后严丝合缝地卡在他脆弱的脖颈处。陆晟初低头亲他,伸手摸进他的睡衣掀开,继续往下亲的时候,注意到姜存恩一边胸口的红肿,像揉的。“自己?”“你别说”“嗯?”陆晟初眼里似有若无的笑意,不似真的笑,更像一种引诱,他凑上来吻住姜存恩,“姜存恩,说话。”“不说。”陆晟初抓起被子,盖在他脸上,视线被剥夺,感官瞬间放大,姜存恩不适应地哼了声,陆晟初在咬他。陆晟初吞动喉结,摁着姜存恩的腰,额头垫在他肚子上,不停地亲他肚脐周围。姜存恩从未有过的迎合和沉浸,暄软的肚子起伏,银色的脐钉格外涩。“姜存恩”陆晟初不依不饶,姜存恩有些招架不住。“陆行停一下”“停不了。”蛮横的力道,姜存恩轻喊疼,陆晟初闻声收了收力气,他脑袋埋在姜存恩锁骨处,动作轻柔,一下一下地吻姜存恩的脖子。不久,湿热的液体滴在下巴和脸上,姜存恩从恍惚茫然中回神,他用手抹在指尖,轻轻搓揉放在鼻端,一股腥锈的味道充斥进鼻腔。姜存恩迟钝片刻,接着又摸了下自己脸上的湿润,昏暗中,他伸手捂住陆晟初的口鼻,惊慌地去开台灯。“陆行,你流鼻血了!”孔雀开屏傍晚天还没完全暗下去,卧室和浴室的灯开着,陆晟初洗了把脸,双手撑着洗手池,水珠顺着他立体的鼻梁淌下。他注视镜子里的自己,浓眉深敛,隐隐的懊恼神情,鼻孔里塞着卫生纸,血和水各浸透一半,湿漉漉的,看起来和他平常克己复礼的正经形象天差地别。姜存恩从卧室出来,身上穿着他的睡裤,裤腿拖到脚背,腰上松垮地往下滑落,漏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陆晟初闻声转头,没忍住笑了下,姜存恩皱着眉头,仔细地低下视线,检查他的鼻子。“你还笑?”姜存恩担心,“流这么多鼻血,吓死人了。”“不碍事。”陆晟初还是笑,他手上的水没擦干,伸出两根手指,在姜存恩脸颊上戳了戳,“大花猫。”姜存恩愣了下,接着看向镜子,才看到自己脸上干涸的血迹,斑斑块块,像只花色杂乱的猫。姜存恩站在洗手池前,弯腰接了捧水,搓干净脸上的血渍,他脸埋进手心,后知后觉这一插曲的滑稽,和陆晟初心照不宣地同时笑出声。新搬的房子是两居室,一间用来做书房,这样陆晟初就不用每天窝在沙发上处理审批和周、日志。“姜存恩。”“嗯。”出去吃完饭回来,姜存恩在客厅打游戏,电视投着电影,明暗交替的光影打在他脸上,他听见陆晟初喊他,没抬头,敷衍地应了声。“姜存恩,你过来。”“等一会儿。”迟迟等不到人进来,陆晟初无奈起身,他换了套姜存恩给他准备的睡衣,柔和又居家的浅灰色,倚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盯着沉迷游戏的姜存恩。姜存恩快速结束游戏,不明所以,但看他那副表情就有点心虚:“怎么了?”“下个月签字权考试,你准备得怎么样了?”“”这段时间各种事情缠身,姜存恩把复习考试完全抛之脑后,他悻悻放下手机,慢吞吞地挪下沙发,穿上拖鞋往书房走。“我现在就去复习”陆晟初看穿他的心理,一动不动地等着他靠近,姜存恩经过他身边,不经意地勾了下他睡衣的扣子,“你看完他们的周报了?”“没有。”陆晟初不苟言笑,抬手敲他脑门儿提醒,“你的周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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