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市琳琅满目的铺子总是缺少些人情味,相比之下她们更喜爱去西市闲逛,虽说市井气息更浓了些,却也多了些烟火气。除夕夜的街头依旧人声鼎沸,大部分人都在家中团聚,街上还是妖怪居多,毕竟他们也没有过年的概念。刚在西市溜达了没几步路就碰到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蜕皮蜕不明白的蜥蜴妖,牵着一只蝴蝶妖的手正与花市老板讨价还价;七秒钟记忆的红鲤身旁跟着她的下属,颇有耐心的回答她的一个又一个问过的问题;侍卫队狼队还是钟爱老王的包子铺,坐在摊前大快朵颐;茶摊摊主槐树妖的树干上坐这好几个小孩,聚精会神的听着一旁玄龟编造的童话故事;还有只黄鼠狼妖正叼着一只烧鸡沿路狂奔,试图甩掉身后那双眼放光的鹰头人。等等鹰头人?“那不是鹰隼掌事?”丘依依惊呼道,随即与慕含秋对视一眼。后者很快会意,两人松开十指紧扣的指尖,颇有默契的分头堵住了黄鼠狼即将逃窜的路口。“呼许久不运动真是不行。”隼翼一手拎着黄鼠狼的后颈肉,一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鹰隼掌事,您这是在妖案司做兼职呢?”慕含秋转头冲着正在不远处看戏的槐树妖大声道:“来盏茶。”隼翼缓了片刻:“我这大病初愈,正赶上年关,想着出来凑凑热闹。”他掂了掂手中的小贼:“哪成想正巧遇上这偷鸡贼,这不顺手的事吗。”妖脏并获的黄鼠狼妖两只爪子捂住叼着的烧鸡,丝毫没有因为被逮住而心虚。丘依依眼疾手快,一把捏住黄鼠狼的下颌,从她口中抢下了即将被销毁的证据。慕含秋从穿越了半个街巷而来的槐树枝上,接过了散发着热气的槐花茶汤递给眼前的鹰隼掌事。“谢了。”后者吹了吹浮沫,一口饮下。“不用,你付钱就行。”丘依依捏着油腻的半只烧鸡:“您得了什么病,要紧吗,要不要来我们药馆帮您看看?”“唔哈”隼翼烫的直跳脚,连忙摆手:“不碍事不碍事,就是这眼睛用多了,短暂失明而已。”“失明了?!”丘依依惊呼道,随即凑在他眼前左右挥手。隼翼将黄鼠狼递过去:“帮我拿一下,我掏钱。”他将铜板和茶盏交付给等在半空的树枝上回道:“老毛病了,慕大夫知道的。”慕含秋拎起黄鼠狼,在丘依依询问的目光下点了点头:“他的特性如此,主要是妖力问题不是眼睛。”隼翼又说道:“您上次给我开的清目散快用完了,想着年后再找去找您。”“好说,这小贼还你。”手下的黄鼠狼妖臊眉耷眼,盯着半只烧鸡目不转睛。“还我什么?这不是您抓到的吗?”隼翼咧嘴一笑转身就走。丝毫没给她们拒绝的时间。“唉?!鹰隼掌事!您别走啊!!!”丘依依朝着那跑远的背影大喊,完全看不出他不常运动。慕含秋无奈的笑了笑,拉起她的手掌:“走吧‘外聘专家’,加个班。”“他这人怎么这样!”她另一只沾满油腥的手死死攥紧那烧鸡的脖子,酥脆的骨头应声而碎。“估计是怕见到金猊吧,所以他一般不会主动踏入妖案司的大门。”闻言丘依依耳朵竖起,凑过来道:“他们之间,有故事?”慕含秋手中的黄鼠狼闻声抬头,同样好奇的望着她,果然不管是人还是妖都喜欢听八卦。“只是传言而已,别看他们是正值壮年的模样,实则化形都好几十年了,据说他们是同一批化形的妖怪,当时还一同参加了妖怪学堂。”“妖怪学堂?我怎么从未听过。”“早就被取缔了,说是妖怪学堂实则就是给皇亲贵胄选拔‘玩物’的,学堂内都是教他们如何陪酒、陪读、陪玩。”“还有这回事?”黄鼠狼妖惊呼出口。丘依依睨了她一眼:“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秋姐姐继续。”“我也是听人妖说的。”慕含秋眼前浮现出那乌龟的大脸:“当时金猊喜欢一个女孩子叫做雪川,是一只象妖,虽然原身体型庞大可是性格比较软,所以在学堂中处处受欺负。”“当时金猊和隼翼关系不错,两人皆看不得这种事情,于是就将那些欺负她的妖怪揍的鼻青脸肿,经过几次之后渐渐地也就没人欺凌雪川了,雪川每日就与他们一同玩耍。”“日复一日间雪川逐渐爱上了隼翼,可是隼翼生性比较自由,那时还没有谈情说爱的想法,所以就拒绝了她。”“金猊趁机向雪川袒露自己的心意,不出所料的被婉拒了,自那以后金猊和隼翼之间就好像隔了一层看不清的膜,关系也大不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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