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烟笑笑,问她:“你要干嘛?”房间的灯光昏暗,不是很能看清艾野的脸颊和脖颈间的红晕,她壮着胆子问了句:“能亲你一下吗?”像之前在飞机上那样。短暂的几秒沉默后,翎烟轻柔回了句:“不行。”艾野攥着她手腕儿的指尖微蜷了蜷,问的有些急切:“为什么,我成年了。”“噢?”翎烟眸光在她脸上游走,落到她的唇瓣处:“那也是小孩儿,成年了就可以随便亲别人吗?”倒也不是这个意思,一来这句话并不是艾野临时突发奇想的,二来,她想要亲的也不是别人。这三来嘛,她们前不久不是在飞机上亲过了吗,虽然这女人说是为了安慰她恐高,那也是亲过了啊,再亲一下不行吗?可是鼓足勇气问出口的话却被翎烟拒绝了,艾野心里别别扭扭揣摩着:为什么?她不喜欢?同时乖乖松开了攥着翎烟的手腕儿。却被翎烟反抓起来。作者有话说:谢谢阅读艾野:诶,你这女的要干嘛?乖巧揪揪艾野此刻的心像停止了跳动般,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呢喃了句:“要干嘛?”“别动。”翎烟的头往她这边靠了靠,攥着她手腕儿的那只手,也顺势往下压了压。“翎烟”艾野喊她名字的声音软软的,缓缓闭上了,眉眼间挂着抹期待的笑。谁料,翎烟悠悠冲她说了句:“喂,你压我头发了。”诶?艾野嗖一下睁开眼,望了眼枕边,翎烟几缕碎发正被她的头压在下面,绷得直直的。“诶,你先别动,很痛。”翎烟吸了口气,又指着艾野胸前的向日葵:“胸针这里也夹住了。”艾野:“”一时不知道先替自己刚才闭眼的行为尴尬,还是先替自己的胸针尴尬。关于那颗向日葵胸针,现在正被翎烟的手指努力地摆弄着。她只得无奈仰头望着天花板,默默承受翎烟手嘴并用地,解救夹在胸针上的头发。身上睡衣的布料并不厚,软趴趴贴着肌肤,翎烟啃咬胸针的动作虽然做的轻,也能感受到湿热的吐息喷在睡衣薄薄的料子上。还有那双温柔的手,虽然十分小心的忙着,掌腹却似有似无般刮蹭着胸针附近的圆润轮廓。艾野那儿还没有发育的很成熟,躺着的时候,微拢的弧度也就没有很高。没过多久,翎烟很清晰地看到,那侧柔软上覆着的睡衣处,缓缓立起一个圆圆的小揪揪,十分乖巧地挺在那里。头发尽数解救成功后,翎烟意味深长睨她一眼,话里带着抹逗她的意味儿:“你刚刚闭眼是要干嘛?”这个坏女人,艾野怔了两秒,赶紧转了转身子背对她,小声嘟囔句:“要睡觉,很困。”翎烟笑笑,伸出胳膊帮她把肩头的被子压的严丝合缝,唇瓣覆在她耳边低语:“别着凉了,睡觉吧。”不知过了多久,等艾野身上的红晕燥热减退了些,她才悄悄扭过了头。翎烟阖着眸子,呼吸轻的像春天第一缕微风,难以判断是否睡着了。艾野窝在柔软的床上,一只手捉着肩头刚被翎烟摸过的被子,下巴不由得往被子里缩了缩,像要把这份小小的甜蜜珍藏起来。-----离开邶市这天,翎烟裹得也很严实,虽然这两天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可她悬了几天的心着实还是不能放松下来。她原本是想带艾野尝尝西二环那家出名的驴打滚的,又担心生出不必要的事端,便在住的地方附近帮她买了一盒。这是艾野第一次吃驴打滚,绵柔的糯米皮卷着甜甜的红糖充满整个口腔。她又好奇地伸出舌尖舔了舔撒在上面的淡黄色的粉末,质朴干爽的焦香味一起融入口中,藏着点淡淡的稻谷自然的清香。艾野仔细观察了下,问她:“为什么叫驴打滚?我还以为”“以为什么,有驴?”翎烟嘴角弯起个笑容,思考片刻说:“其实关于驴打滚的名字,有好几个说法,但是我最相信的是这个。”她指了指上面的淡黄色粉末,说:“你看,覆在上面的是黄豆面,是不是很像驴子打滚时扬起的黄土灰尘?”见艾野听得感兴趣,她又科普了几句:“其实里面夹红糖只是其中一种做法,还有的是夹红豆沙的。”艾野嘴里嚼着糯叽叽的驴打滚,脸蛋撑的鼓鼓的,又问:“你怎么知道这些?”翎烟轻描淡写回了句:“书上写的。”“我想给文姨带一盒回去尝尝。”艾野一边往嘴里又塞了一口,虎视眈眈看着不远处小摊儿上的驴打滚和黄米小枣切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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