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那玩意儿,不知道又去哪了,没鬼用!一天天就知道炫耀他媳妇儿跟他傻儿子,啧!谁没有似的。”……临近春节前一周,两个小家伙被秦百枝带去云城找李敏欢玩了。家里少了他们,白妤总感觉少了许多乐趣。不过一想到他们过两天就回来了,便也没有很记挂他们。天气冷白妤懒得出门,宁岁穗比她还要更懒更怕冷,现在连集市都不怎么去了,天天跟白子儒窝在家里。田曼茵去了文工团,家里少了咋呼的她更是清净了不少。这天雪停了,阳光比平时明媚温暖,白妤和宁岁穗段秀梅还有田曼珊几人出门去了。他们去百货商场买衣服买鞋子。白妤给段屹川做的那件外套她就没见他穿过,他可能就是嫌弃的!觉得他嫌弃的她昨晚就忍耐不住问他他是不是那样想的,但他笑着一本正经地说不是嫌弃,是舍不得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哄人才这么说的,白妤半信半疑,今天给大家买衣服还是给他也买了两件。宁岁穗总是把自己做的甜点派给人吃,前几天有个人上门说她做的点心味道很好,花钱跟她订货,还商量让她每天都供几十斤的货给他。她开心坏了,头一回赚到钱的她喜悦地把这事都跟大家说了。她还把赚到的钱都给白妤收着,让白妤给她算账。宁岁穗接了这点心订单后,白妤每天都有事做了,帮她一些小忙。把今天的货都给别人送去了,她们才出门去逛街,顺便买需要用的材料。白妤以防段秀梅乱跑乱叫,买了个小孩子喜欢的麦芽糖塞给她吃,一路都是揪着她的衣服。“阿川媳妇儿,我喜欢这个花色!”段秀梅见到什么也很不客气地让白妤给她买。“姑姑,我给你买!”不等白妤说话,宁岁穗先说。段秀梅虽然人不太清醒,但平时帮她做点心的时候手脚可麻利了。“我还要那件儿!”段秀梅看她,又不客气地指了指另一件。宁岁穗点头说好,立马就给她买了。“阿川媳妇儿,怎么还有傻子到处给人付钱的,运气真好!”段秀梅扒拉了一下白妤,偷摸跟她说道。白妤哑言,又瞅了眼自己被她得皱巴巴的衣摆,应和她点头:“是啊!”“小姑,你早上还没有跟我说完呢,你说段屹川招惹可多小姑娘了,都有谁啊?”白妤在售货员给他们装衣服的空隙又问她。“那坏小子哪次去玩不是一群小姑娘围着的,好些个我记不住喽。”段秀梅摆摆手。白妤抿了抿嘴。不要给他买衣服了!冷死他好了!还跟她说只有她一个,谁知道之前是不是!白妤心里发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在乎之前这些她压根就不在意的事,也很明显地感知到自己这一点变化。哪有什么别的女人她又想起了之前在他抽屉里见到的那些他青年时期的照片,那肆意邪肆的坏笑,他就是那样子招惹别的姑娘的!“还有好多个小姑娘偷摸给他写情书呢!”段秀梅冷不丁又想起,又瞅了瞅白妤,感叹:“阿川还是找了个最好看的!”白妤捧住肚子,心里发闷。还在基地带人训练的段屹川不知道他又被段秀梅给白妤胡说八道了。每天一到点下练他走得比谁都快,都是第一时间回家见她。今天他身上沾了不少尘土,他先回家属院迅速洗了个澡,整干净了才开车回段家。一回去他就注意到她又不对劲了,吃饭的时候话都不跟他说一句,闷着脸也不吃他夹的菜。段屹川一头雾水,不过也有些习惯她喜怒无常的脾气了,饭后又洗了些她喜欢的果子坐到她身旁,嗓音压低好脾气地问她:“今天在家做什么了?有没有出去玩?孩子闹有没有闹?”白妤瞥他一眼,不想挨着他,走到段奶奶身旁挨着。段奶奶此时戴着老花镜笑意和蔼地拿着老旧的相册看照片,见白妤靠过来了,也笑眯眯地拉着她的手叫她一起看。“一晃眼都过这么多年咯,看阿齐跟阿川,那时候才这么一点儿大。”段奶奶指着照片上爬在树上摘果子的小孩子跟白妤笑道:“两个皮猴,打几顿都不长记性。”白妤瞅了瞅照片,又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她身旁的他,皱眉把他推开一点。段屹川抓住她的手,紧握放在膝上。段奶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继续翻看照片,每翻一张都跟白妤说几句话。不大的相册承载了他们成长的历程,段奶奶翻的这一本放的照片都是段屹川和云肖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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