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孔家又不是活不下去了!为了他的衍圣公之位稳一些,家族可以付出一些代价,但这个付出是有极限的,不可能拿着整个孔家的资源去给他搭桥,他愿意孔家也不愿意!可现在,孔广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如果抓不住这一次机会,未来可能会有不太好的结果。他眼巴巴看着祖父。孔传铎也在沉思,他起初听到孙子回来复述的太子的打算,也觉得太子是在狮子大开口,未免太贪心了些。但被冷了这么些日子,眼见着太子一系的人完全没有着急的意思,而外面太子一方的形势又一片大好,他也难免开始感到一些不对劲。但到底做衍圣公太久了,孔家的超脱也延续的太久了,他始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此刻面对孙儿的询问,他眉目下压:“再等等,太子去了这么久,也该有消息了。”……莽鹄立听完心腹的汇报,沉吟了一会儿吩咐道:“最近注意衍圣公府的行踪,等我打听到太子的最新消息,再找个机会让我和孔公子巧遇。”太子的消息自然一直不间断地送回京城,不过公布给外人的也只有一些不太重要的消息,比如太子走到哪儿了、太子在哪儿做了什么等等。最详细的大概是太子断岳钟琪常色礼互劾案,这封奏折当时还在朝上引起不小的争论——反对的满臣觉得太子断案太儿戏,而且明显偏向岳钟琪,不公正,当然最后被汉臣喷了回去。而更细节的消息,自然只有胤禛知道,顶多再加个允祥。就连皇后,也没有被告知。一方面是怕她担忧过甚影响到身体,另一方面毕竟是朝政,而后宫不得干政。胤禛此时正在跟允祥发火:“朕明明跟他说过,不许以身涉险、不许以身涉险!这个臭小子,当朕的面答应的好好的,一出去就全不当回事,哪儿危险往哪儿跑!还有岳钟琪!亏他还是总督、还是国公!不过几百人的山匪,都剿不了,还要太子带着大军去,朕要他有何用!还有那个路振扬,想着他老成持重,能看着点太子,结果呢?他…咳咳咳咳…”允祥着急了,上前一边拍背一边让人叫太医,一边递水一边劝:“您别急,太子稳重,必然是清楚那匪徒不成气候才会去的,有大军在侧,太子不会有危险。您正病着,万不可伤肝动气。”胤禛咳嗽了好一阵,才压下喉间痒意,但也没力气再生气。弘书走后,他颊旁的小热颗不知为何不仅没消下去,还越长越多,而上火也是反反复复的除不了根。开春后,他不知为何又开始失眠、没胃口,甚至发展到时不时开始发寒热,明明身上烫的不行,他却觉得冷的直打颤,穿的盖的比冬日还厚——考虑到他一直上火,太医建议不要在屋内烧太多炭盆。太医还没来,胤禛靠着引枕:“朕担心的是匪徒带来的危险吗?朕担心的是他在那穷山恶水里钻来钻去得病,走时朕让他带着韦高谊叶桂他们,他非不肯,南边你又不是不知道,又是虫疟又是毒瘴的,多少身强体壮的将士都栽在这上头,让朕如何放心。”鄂罗斯年初没了的那个小皇帝,可比弘书大不了几岁,生活在最安全的皇宫里都能病死,让他如何不忧心。允祥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实际上他今日其实不太舒服,这阵子春雨连绵,他的腿又开始隐隐作痛,在这里听了大半日他四哥的唠叨,他已经快到极限。“皇上,吴院使和叶冼马求见。”叶冼马就是叶桂,他身上还挂着詹事府冼马的虚职,在外面,别人都以医院院长称呼他,不过在宫里,自然是称呼他的官职。“传。”“臣参见皇上。”胤禛看向叶桂:“你怎么来了。”他今天不想看到和臭小子有关的人。叶桂从怀里掏出几页纸:“殿下之前令人送回来一些方子,说是在民间搜集到的下火的偏方,让臣研究研究是否有用,若有用且没有副作用,再呈给您。”“哼!净在这些小事上浪费时间!”虽然是生气的语气,但在允祥听来,却和炫耀差不多。胤禛的火气被弘书千里迢迢送回来的药方熄灭了不少,也终于愿意心平气和的让叶桂把脉,不过对于叶桂要他多休息的医嘱还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能配合的仅限于按时喝药。叶桂自然是拿这位‘病人’没办法的,他再耿直也不会用对待普通病人的态度来对待这位,只能留下和吴谦商议过的方子后离开。允祥和他们一起,出了遵义门,算是彻底离开了养心殿的范围,允祥不再强撑着,走路姿势变的一瘸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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