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泠嘀咕:“你到底是上哪里学的这些胡搅蛮缠的东西……”白凇:“这个,你知道我妈在这方面对我的家教很严格,他说做男人就是不能输,老婆拍桌子的声音再大我下跪的声音也得盖过他。”林泠:“……”他究竟什么时候听到白霓女士对于恋人相处模式做出的重要讲话里面的内容不会笑,每回家一次安装包还会进行更新时不时多出来两句。他又想笑又不想笑的,嘴角抽搐片刻恶向胆边生,拳头一握对着白凇就是一下。白凇:“……嗷。”他假装很痛的样子蜷缩起来顺便把怀里的林泠也压缩成了一团,气得林泠笑出来了:“我根本没用力姓白的你演什么?!要不要脸……!”白凇正色:“那和老婆相比脸是真要不了一点。”林泠:“……我要报警了。”带着自己对象是个神经病的思想觉悟林泠的脾气被彻底搅合散了,非常郁闷地躺在床上,第一百零八次反省自己怎么这么一下就心软,再这样下去这条坏狗只会越来越嚣张。然后就被某人从背后抱住,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带着他那再经典不过的欠揍笑意说:“老婆你好香啊。”林泠:“…………”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他俩的欢喜冤家属性显然不会因为关系性质的改变而发生变动,白凇英俊的脸庞第一百零八次被枕头类型的东西击中,熟练又狼狈地躲闪。林泠炸毛拎着枕头站在床上,指着白凇说出了那句重复了无数次的狠话:“你今天别想给我上床。”说完躺下卷走了所有的被子,背影看上去像一个气鼓鼓的大蚕蛹。白凇不语只是将他俩打架所导致的凌乱全都收拾好,又去简单冲了个澡,香喷喷地走到大蚕蛹边上。大蚕蛹不语只是一味地装睡。白凇叹了口气,以熟练的揉面团技巧对于这个蚕蛹状的被子团进行了滚动揉搓。效果立竿见影,三分钟后他发现“芯子”正气呼呼地瞪着他。白凇:无辜jpg。他蹲下看着里面冒出来的被黑色卷毛簇拥的脸。林泠被他气得脸蛋红红的,用一种“看什么看”的不忿目光瞪视着他。片刻后,林泠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衣服扣子扣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伤风化有辱斯文。”被鸡蛋里挑骨头的白凇:“?我就最顶上两颗没扣。”林泠没好气:“让你扣你就扣,废话那么多。”两人对视,白凇憋笑快憋出内伤了。林泠一看就知道这人一肚子坏水憋不出一点好事,接着就看到白凇伸手作势要解第三颗扣子。林泠:“?”他看这人就是老天派来气死他的。林泠一伸手揪住他领子将露出来的皮肤全挡住,人自然也不能继续完全缩在蚕蛹里面了,被白凇找到破绽把被子一拽,抓着林泠的手腕就把他摁床头上了。林泠想掐人中手却被人死死抓着休想移动半分,张嘴刚想骂就被白凇堵上了,被这个死流氓气得七窍生烟羞愤交加,不轻地在白凇嘴唇上咬了一口,嘴角都咬破了。白凇没躲,只是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林泠的身体终于缓缓放松下来。终于舍得分开时却也不拉开距离,两个人在这个鼻尖相触的距离里将暧昧的气氛拉到最大,最终白凇看见林泠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嘀咕:“……你就知道欺负我。”白凇笑了,在他嘴唇上亲了亲:“嗯。”两人的纠缠终于落幕。林泠被折腾地疲惫,眯着眼睛靠在白凇怀里。白凇看着他时不时颤动一下的眼睫,拇指轻轻转着无名指上的戒圈。欺负……他做这些行为无非是急不可待地把项圈一次又一次套在自己的脖子上,并且逼着林泠一次一次拽紧,生怕他松手。他哪里能真正占据主导,早在林泠还没来得及对他心动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魂魄和都捆绑在对方延伸出来的线上了,完完全全的,不受控制的,吸毒一般的迷恋和上瘾,需要一次次重复,确认自己始终被牢牢绑住,他的灵魂才不会感到干渴。这么疯可能是因为多年来无数次深夜的注视和握住的手,他爱得几近失控却又死死忍住,几乎要从里面把自己震成碎片。他问自己,有没有千分之一秒想过,倘若没有这一遭经历,他和林泠是否能在一起呢?是否能有后来的肌肤之亲呢?林泠能接受吗?就好像回家的路上踩上了一根刺,贯穿鞋底扎在脚心,拔不出来,他不说也看不出来。总会在某个时刻钻心地疼,将他灵魂里所有的温度都顺着凿空的孔缓缓溜出去,只留下冰冷的气息。但是这不妨碍他的行走。他会继续往前走,接受一切结果,因为那是林泠想要的。哪怕粉身碎骨哪怕被活活勒死他都不会松手,因为林泠想,所以他会理解会照做。收起自己生而为人可能产生的一切阴暗的念头,把自己受伤发炎的伤口连着肉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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