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凇原本没有在意,将二人的晚饭放在桌子上,走近时却发现行李箱放在地上打开着,放他衣服的地方空空如也。白凇蹙眉看着林泠鼓鼓囊囊的被子,思考片刻最后还是伸出手把被子掀开一角——然后发现自己所有的衣服被林泠像筑巢一样围了一圈,手上紧紧抱着他刚才脱下来挂在椅子上的外套。林泠的脸上红扑扑的像冬天发面火一样,眼睛紧紧闭着,被掀开被子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不断用脸蹭着怀里的外套,蜷缩起身子。白凇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脑子里一团浆糊,但是能清楚地看见林泠对着他穿过的衣服又贴又蹭,喉结上下滑动片刻伸手去拿,林泠仿佛被欺负了一样“呜”的一下弓起身子,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手上拽得紧紧的根本不肯松手。白凇也不知道自己一个大活人在面前林泠扒拉一件衣服做什么,莫名有些委屈,坐在床沿上把老婆抱起来搂在怀里,低头问他:“怎么把我的衣服都拿出来了?”怀里的人似乎困得不行,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手上抓着衣服的力道一点没松。白凇忽然想到什么,抬手撕开自己后颈的腺体贴,释放安抚信息素,林泠呆愣片刻,抓在衣服上的手一把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像粘人的猫咪一样不断蹭着白凇的颈窝,断断续续地说:“哥哥……唔……信息素……”白凇被他蹭得脑袋有些发热,也明白了林泠“筑巢”的原因。他把手搭在老婆后腰上,听着怀里人一声声“哥哥”叫得他脸侧的虎爪骨一紧,轻轻一吻落在林泠侧颈上。林泠有些迷茫得抖了一下,下一秒被翻身压在床上,在深吻中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主导权。可能是发情期越来越近了,林泠的身体频频出现这种状况,只知道自己腺体难受身上发热,把alpha的衣服全都扒拉出来堆在身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有一点安全感。alpha的气息铺天盖地一样将他缠住,他逃无可逃,被引诱进对方早就设好的陷阱,变成了柔弱可欺的猎物。也许是他抖得太厉害了,又或许是他颤着声音一遍一遍叫白凇哥哥把人叫出来点良心,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被扶住,低声哄着他让他放松下来,可是小腹里的灼热分毫未减,甚至更加滚烫,林泠眼前白凇的脸模糊又清晰清晰又模糊,作乱的手帮他揉着小腹,似有若无摁着那处凸起的弧度,,带着另一个人的体温,两相叠加,灼热得明显。林泠身体里的空虚被填满,心里烦躁不安的渴求消散,随后到来的是几乎让他支撑不住的颠簸。他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他才被帮着翻了身,大腿肌肉不断颤抖着趴跪在床头,腺体被咬住时也再次被深深填满。他只感觉自己被侵入得彻底,像熟透了的果实,乙醇让他浑身散发着可以采撷的味道给予他的alpha信号。他的信息素像泄露一样源源不断从后颈溢出,浓郁到几乎让人呼吸不畅,不仅仅是他被alpha捕捉,他也在无意识构造一个信息素构成的甜美梦境想让对方留下来和他融为一体。不过很遗憾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他如同雨夜被催折得难以支撑的花枝,被弄得一地乱红狼藉得紧,只觉得这疾风骤雨让自己达到了承受力的边缘,而夜晚仿佛无穷无尽,不知春宵几刻,乱红飞过秋千去。白凇终于停下动作时,林泠的头发都已经湿透,汗水顺着苍白的皮肤不住地顺着脖颈线往下滴落,四肢都抖得像风雨后的花枝,挂着沉沉的露水,抖得可怜可爱。他把几乎昏迷过去的人抱起来去清洗,看着被自己弄得大片大片的青红痕迹后知后觉感受到一丝愧疚。这次依然不是发情期,只算一个前奏,所以他忍了又忍选择停在最后一步前,但是已经可以明显感受到花心已经吐露出一点蕊心,似乎已经半熟了,或许等发情期的时候就可以将重重叠叠的花瓣打开,进行最后的采撷。喂饱了信息素的林泠看起来很乖,小小一只缩在他怀里。白凇手指玩弄着此人乌黑打卷的头发,心里已经开始忐忑不安担心明天早上又挨打挨骂了。果不其然,第二天醒过来的林泠表情一片空白得瘫靠在床头,腰后垫了一个枕头,身上的痕迹好似牡丹花瓣一片片的委实是明显得要命。经过一番沉默后林泠似乎终于攒够了说话的力气,眼珠子缓缓转向白凇,冲他勾了勾手指:“自己把脸伸过来。”白凇不敢动。林泠抽他的手都不住地发着抖,稳了好长时间才抽上去,尽管看得出来已经用尽力气了却还是不痛不痒。白凇终于感受到了自己究竟过分到了什么地步,抓着林泠的手给自己重重来了几下,然后讨好地去抱林泠的腰。林泠被气得直翻白眼,但他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扇白凇都扇不动,腿挪一挪都酸痛不堪合都合不拢,他简直要怀疑白凇是故意的让他没力气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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