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鞭痕和烙印,睺渊身上又添了好几处刀伤,最重之处要属小腹,足有四寸之长,半寸之深,皮肉外翻,甚是可怖,她用了半瓶伤药才将血止住。
她看着这伤,悲戚的同时又生出一股浓重的怒意,她擦了擦泪,恨声问:“这也是那公主弄的?”
“并非。”
“那是谁?”徐星星抬眼看他。
她正与微微垂首的睺渊对视,然后便见睺渊眸色一暗,刀口下的玩意便开始在余光里向她招手。
徐星星:……
我请问呢?
她当即脱下外衣给他盖住下半身,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那是谁?”
睺渊微微直起了身子,稍微做了个十分无用的掩饰:“那个新宠。”
“他昨日也来了?”徐星星提高了嗓音。
“嗯。并非第一次。”
“什么并非第一次?”
“那公主常带人来此房中行云雨之事。”睺渊答得坦然。
徐星星惊了,看了看那个与金笼相对的大床,道:“让你看着?”
“嗯。”
“她神经病吧?”
睺渊抿唇轻笑:“是的。”
“她为什么要让你看着?”徐星星还是震惊得无以复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年前便这般了。”睺渊顿了顿道,“大抵为了让我有所反应。”
反应?
徐星星看了眼她那已经鼓起的衣衫,问:“那……你会有吗?”
睺渊身形一僵,抽着眉梢抬手掐她的脸,声线低且危险:“你说呢?”
“有也是很正常的事。”徐星星稍作劝解就转移了话题,“那新宠为何要伤你?”
睺渊把话题又拉了回来,甚至紧锁了眉:“什么是有也是很正常的事?”
徐星星又瞅了一眼更鼓的衣衫,讪笑道:“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
她的嘴又被咬了,这人一脸怒气的看着她:“你希望我有?”
徐星星不懂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气,摸着嘴委屈地回:“这跟我希望不希望有什么关系啊……我不希望你就没有吗?”
睺渊双手掐住她的腰,稍一使力便将她抱在身上。
徐星星忙要起身:“你的伤!伤……唔……”
可这人不由分说地摁住她的后脑吻了上来,徐星星生怕刚止血的伤口再次破开,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完全不敢动弹,手也只能虚虚地搭在他的肩上。
可她这紧绷的状态很快便被这人全部拨散,她整个人伏在他的怀中,被他吻成了一滩水,他终于放开了她,那炙热的唇来到她的颈间,几番流连又咬上了她的耳,喑哑的声线勾着她的心弦,让她的身子都跟着不住地软:
“我从始至终,只对你有。”
“你要负责。”
“知道吗?”
第126章上药
徐星星脑子发懵,觉得肾虚的同时,还认为这话十分不符合人类的本能生理反应。
但人家是魔神,人家说了算。且这人的尖牙正在她的耳廓上厮磨着,好似若她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他便要把自己的耳朵给咬下来似的。
她趴在他身上不敢动弹,只能去捏他的耳,低声地嘟囔着:“我还不够负责吗?你就差把我给吞肚子里了……”
“……不够。”她看不到少年愈发混暗的眸,倒是能感觉到他更为过分的炙热,他果然咬她耳,轻微的刺痛感让她不由得绷紧了身体,浓重湿潮的气息充斥在她的耳间,暧昧又撩心,“昨夜……我都要……”
徐星星很喜欢他这般在她耳边说话,好似浸在浓蜜中的玉石,湿滑又甜腻,她轻声地应着:“嗯?昨夜怎么了?”
睺渊却并未答话,只将女子扣得更紧,发狠地咬吮着她的耳。
遥记以前为人时,他日日看着那些腥臭的□□在自己面前□□,耳边尽是奢靡之音,鼻间全是腌臜的腥欲之气,那时的他满腔满腹尽是厌恶与憎恨,却从未有过像昨夜一般交杂往复的……压抑与揪扯。
昨夜……不只是昨夜,只要那公主夜宿此房,她便会特意命人点上催情香料,便是真的过往,这些低劣的迷药,亦是不能影响他分毫的。
可昨夜,他脑中不受控地一次次闪过,他与星星在此笼中做的事。
女子的话语和娇吟,女子柔软的唇舌和身体,还有那温热的气息和颤栗的黏潮。
他无数次想要沉溺于这些回忆,可偏偏又必须逼迫自己费力地将其压制下去。
只因他但凡稍微触及,便会情不自禁地,生出反应。
可他又万般不想在那样的情况下起任何波动,便是一丝一毫,亦是亵渎了他的珍宝。
由此,昨日那短短一夜竟比之前数年加在一起,都要难熬。
但徐星星完全不知他心中所想,她见睺渊不回,便更为慌乱,迫着自己忽略他的攻势,急切问道:“昨夜你怎么了?他们怎么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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