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人推倒心中有气,两条腿像蹬自行车似的,不停地朝着梁靖森的方向蹬踹,口中含怨喋喋不休:“死混蛋……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我把你……啊!”纤细的脚踝被男人大掌紧紧握住。梁靖森用力一拽。裴玉就像海上孤零零的小舟,瞬间被骇浪覆没,被拖拉到梁靖森面前。霎时,布料细软的裙摆全卷起来,露出淡粉花边的打底裤,包裹着紧实饱满的腿根。裴玉很瘦,但不乏肉感,就属于那种雌性激素分泌得很好,很有女人味的性感类型。梁靖森呼吸一紧,喉结上下滑动,逼着自己别开脸。他纵容女人嫩白的脚踩在他胸口,距离迫近,动作强势,慵沉的嗓音严厉又克制:“再不睡觉,我不介意陪你做些更费体力的事。”“……”裴玉眸色懵懵的,怔住。男人握着她脚踝的拇指碾过凸起的踝骨,体温侵略性攀升。纵使裴玉不清醒,也被这股窜起的细密电流吓到,呜咽着缩回脚。她一把抱住旁边的抱枕,尾音变调:“我睡了我睡了……”外面那些男人可没我洁身自好昨晚喝得太尽兴,裴玉早上听着自己的闹钟声醒来,才察觉左边胳膊都被压麻了。她抽出手甩了甩,又疯狂揉捏,好不容易缓下不适,就感觉后脑晕沉,哪哪儿都不舒服。又在床上趴了会,她才眯着眼左右打量,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家,也不是梁靖森家的客卧。刹那间,她困意全无,浑身汗毛都被吓得立了起来。慌乱之中,她查看自己的衣服,非常得体,什么都没少。所以这到底是哪里?裴玉急忙起身,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找,光脚跑出门去。一门之隔,外面的装修让她悬起的心安稳落地,她擦擦吓出的冷汗,舒了一口气。这是梁靖森的卧室。听到关门响声,梁靖森从客卧的浴室出来。暖风吹干的碎发凌乱垂落,在眉骨投下淡淡阴影,柔和了他白日西装革履时的凌厉轮廓,仿佛周身都洇着柔和的气场。裴玉轻咳,尴尬打招呼:“早。”梁靖森看她眼神意味深长:“睡得好吗?”“……”裴玉觉得他好奇怪,硬着头皮道,“还行,就是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应该把我送回我家,来你家太打扰了。”她的正经,招来梁靖森轻呵:“你还知道打扰?”“……”裴玉瞬间品出他言语中的深意,身子往后靠墙,满眼的小心和怀疑。见她这副弱势模样,梁靖森亲自帮她回忆,步步诱导:“你平时喝醉酒,也对男人耍流氓吗?”“啊?”裴玉惊得心跳加快,眼神露出慌色,下意识否认:“我……我酒品还好吧,你别乱说,栽赃我……”“栽赃?”梁靖森唇角轻扯,弧度轻慢,一双黑眸睨着她,幽幽透着暗光:“是谁抱着我脖子又亲又咬?是谁迫不及防地解我衣服?又是谁跟我说,想让我脱光给她摸?嗯?想得起来吗?”“……”不可能!她裴玉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裴玉羞愤地咬紧下唇,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根本就不是和男人厮混过的样子。梁靖森现在转了性,肯定是故意这么说骗她的。“证据呢?”她故作镇定,梗着脖子问:“现在都讲用事实说话,万一你……”梁靖森低头拨弄手机,没两秒,把屏幕对着她。裴玉被他找出的照片打了个措手不及,充满正义腔调的质问全梗在喉间,最终被吞回。照片上,他脖颈间确实都是咬下的牙印,不深,但也足够她确认。随着他手指往后翻,新的照片更加确定作案之人的身份,就是她裴玉,埋头靠在他胸口,头发凌乱,面颊酡红,醉态过于明显。瞬间,羞耻感把她烧得浑身滚烫。裴玉咬着唇角,默声不语。她低头,依旧能感知到从她头顶射下的灼热目光,梁靖森像维权似的,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调侃她。良久,裴玉歪着理出声:“你一个一米八八常年健身的高大男人,又没喝酒,要是真不想被我占便宜,能推不开我吗……这说明,不是我强迫你。”后面的话她没胆说清楚,含糊着咕哝:“是你自愿的吧……”“……”走廊像被沉默封闭,空气都凝固。裴玉很心虚,心跳如擂鼓般乱作一团。“呵呵。”梁靖森故意对她冷笑,转身走远。“……”裴玉快疯了,她快步跑回客卧,赶紧洗澡换衣服,就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尴尬又羞耻的环境。到了公司,她先躲进洗手间给陈莉打电话:“我毁了,我昨晚对梁靖森耍流氓,还被对方拍照留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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