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眼睛一热,那是她亲手给孟伯继绣的香囊。镇国夫人一把夺过,大喊:“这定是那淫贼留下的!江郎,可知是谁留下的?!”江离看向孟伯继:“不妨问问孟学士,香囊上面的孟字,莫非是孟学士的孟?”镇国夫人气冲冲把香囊怼到孟伯继面前:“说!可是你——”百姓们再度哗然。“看不出来啊!孟学士竟好这一口!”“吃得也是够肥腻的……”“放着南家娘子这么好看的娘子不要,这癖好是真……”“咦惹……”闲言碎语四起,孟伯继急忙大喊:“不!不是我——我没有!”他恼羞成怒直指江离:“江离!你休要胡说,污蔑本官!”孟太夫人也帮着否认:“天下姓孟之人何其多,少给我孙儿泼脏水!”“那可未必是泼脏水。”南烟走了过来,望着那香囊发笑,还有意瞥了眼孟伯继,直盯得他又咽了口口水。“夫人,我可以证明,这香囊确实就是孟学士的。”孟太夫人牙齿都要咬碎了:“好你个毒妇,借机污蔑我孙儿——”“我何须污蔑他?!”南烟厉声反驳,“这等贴身之物,太夫人岂会不认得?!”“呸!伯继身边从未有过什么香囊!”“好啊!”南烟也不动那香囊,只转头与镇国夫人说:“夫人,这香囊是我亲手所秀,于三年前赠予孟伯继。”“三年前我与他完婚不久,他便受命去竹溪镇编修地方志,那时我尚未知他真面目,与他分别万般不舍,便亲手绣了这香囊让他随身携带。”她有身孕?“夫人若不信,可打开香囊看看,里面放的不是什么香料,而是豆蔻子。”南烟眸色微微黯然:“我豆蔻十三嫁与他孟伯继,所以便放的是豆蔻子……”镇国夫人即刻打开香囊,果真倒出一捧豆蔻子,顿时横眉竖目。南烟适时又开口:“昨夜他假惺惺来救我,实则是虚以委蛇要哄骗我,企图拿回我的嫁妆,甚至图谋我南家家产,我便假意应承,编了个谎言,说嫁妆单子在宝华寺……”铁证如山,镇国夫人一把扔了香囊,揪起孟伯继的衣领,单手便把他举得双脚离地。“果真是你这登徒子!淫贼——看姑奶奶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把孟伯继重重往地下一摔,直摔得他屁股开花,坐地上直吸冷气站不起来。夫人马步一扎,揪着他衣领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了下去——“啪”一声,干净的半边脸也多了几道指痕,跟另外半边脸上的淤伤相互辉映,几乎一模一样的形状和位置。夫人恍然大悟:“昨夜当真是你!半夜摸黑翻窗进来,爬姑奶奶的床上,意图不轨——”“这巴掌印可不就是姑奶奶我昨夜打的么?!你个无耻之徒!淫贼——”夫人左右开弓,直扇得孟波两边脸肿成了猪头。围观百姓们人声鼎沸,议论纷纷,一传十,十传百。孟学士夜闯宝华寺,轻薄镇国夫人的孟浪名声就此传开。老太太一看自己孙儿这般被打,急忙扑上去挡:“别打!别打了——”镇国夫人还没解恨,瞅准机会朝孟伯继裆部一脚下去。孟伯继“嗷呜”一声惨叫,急得孟老太呼天抢地:“我的孙儿啊——”镇国夫人啐了一口:“昨夜那脚不够用力,今天算你还给我的——”她两手握拳把指节按得“咯咯”作响,显然还是没解恨,朝陆参军大喊。“陆参军!把这登徒子拿下——”“这……”这天旋地转的变故让陆参军一时手足无措。明明是孟伯继要告南烟和江离通奸,带他来押人,谁成想如今竟变成他是轻薄镇国夫人的登徒子,反过来要抓他了!江离再度开口解释:“既然昨夜孟学士身在宝华寺,又如何亲眼撞破我和南家娘子所谓的奸情?”一句话,陆参军恍然大悟。百姓们也彻底辨别了真伪。“这么说来,孟家人说的都是假的,南家娘子说的都是真的?”“孟学士当真是算计着国公府的权利地位才娶的南家娘子啊!”“如今功成名就,南家出事,他便休妻迎娶外室,还能跟南家撇清关系,太阴毒了!”“可不是么,还硬给人家扣上无子、淫荡的罪名,毁人名节,简直不是人——”“都休了人家还想图人嫁妆和娘家财产呢!太毒了!”……一片骂声中,孟太夫人依旧不可能服输,蹲在地上护着自己孙儿大喊。“你们休要胡说!”她手指直指南烟:“若她不是淫妇,为何会怀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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