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陈老板叫来。”苏妈妈愣了一下:“可是当初替娘子出面,假装孟家大宅屋主的陈老板?”“正是!”苏妈妈明白了,领命退下。南烟又唤:“别枝,备车!”别枝惊讶:“娘子要出去?”南烟冷笑了一下,眯起眼:“去趟镇国夫人府。”阿春听南烟说完始末,气得几乎把桌子砸烂。“孟家竟还一直悄悄给你下毒这般没人性?!这等害人之事都做得出来,我昨夜当真不该轻易放过那孟伯继才是!”南烟也坦白:“我此番前来,便是想与你说,我并不想如此轻易便放过孟伯继,放过他们孟家!”“所以阿春,我需要你助我。”你怎说我怎做!阿春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不瞒你说,昨夜孟伯继那厮被抓进司法参军衙门大牢,我也是不打算轻易放过的。”“可此事告到皇上跟前,朝中许多大小官员给这厮说好话,他那祖母和母亲,更是在陛下面前一通卖惨痛哭。”“陛下心生不忍,了解完事情经过,竟说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只是误会一场,也把他奏了一顿,什么气也该消了。”“我不从,那些朝臣们话里话外的,竟还埋怨我丑人多作怪,一个女人家这么小气,斤斤计较抓着不放!”“那陛下不也得权衡局势么?只得和稀泥当和事佬,当时便下令让孟伯继那厮与我道歉便可放人。”“如今人是放了,孟伯继那厮借机装死,说要养伤什么的,直接回孟家去了。”“还道歉呢,屁都没放一个便溜了!”说起来,阿春也是气了一晚上,到现在都还憋得慌。南烟来了正好有个倾诉的对象,她一口气把满肚子苦水倒出来,反倒舒畅多了。“别说你了,我都不想就这么当没事发生,这岂不便宜了这畜牲?”南烟扬了扬唇角:“好,那便不要便宜他!”“他不是还不曾道歉么?我想他是决计不可能拉得下脸来与你道歉的。”阿春一恼,又是狠狠一拍桌:“道歉都不肯他便想蒙混过去?休想——”“烟儿你放心!我原本还想着陛下的面子怎么都得给,但这畜牲下毒害人的事都做得出来,我豁出去也不会让他好过——”忽地她想到一策:“陛下并非昏君,你不妨把他们一家悄悄给你下毒一时告到御前,陛下定会为你做主的!”南烟理智地摇头:“不可,一来我并没有真凭实据,他们要抵赖推脱轻而易举。”今日在孟家门口对质,他们便三言两语撇得一干二净,没有证据只会不了了之。搞不好,还会落下个诬告朝廷命官的罪名。“二来,孟伯继到底做了翰林学士几年,在朝中有一定势力党羽,定会许多官员为他说话辩白,要定他罪名谈何容易?”那陆参军便是与孟伯继一丘之貉,若非江离请来阿春这个镇国夫人,又请来燕子楼都知大人、监舞监乐上师,甚至还有梁太医,南烟如何能在众人面前扳回一城,揭穿他们?阿春也是练练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你可有甚好建议不?你怎说我怎做就是!”得到阿春的首肯襄助,南烟便笑了,眼底的锐意怎么都藏不住。孟家一家子都懵了。陈老板带着屋契,一纸通牒,要他们七日内搬走,他要来收回孟家大宅。否则就请他们按照市价支付三万两银子买下。南烟这一走,已经把所有田产商铺庄子都给带走了,除了孟伯继那每月一百多两的月奉,孟家再无其他收入。但要嗷嗷待哺的却有几十张嘴,如何拿得出这三万两?可若拿不出钱来,七日后他们就只得流落街头。这可把孟太夫人和孟李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拽着孟伯继要他想办法。一大家子人也匍匐在门口,屏息着听屋里的商量。“只有七日,伯继你可得赶紧想个法子出来,若我们一家子当真流落街头……”“我这老脸往哪儿搁?!我们孟家上上下下,祖祖辈辈的脸都要给丢尽了——”孟太夫人气得直喘:“我都这把年纪了,若让我抛头露面去流落街头,我宁愿死了的好!”孟李氏更是愁得心头发赌,她本就身子不好,这会儿更是心慌气短,呼吸不畅。但却不得不忍着病痛说话:“便是不顾孟家,伯继你也得为自己想想。”“你可是翰林学士,让家人流落街头定必要被朝臣笑话诟病,这于你前程大大不利啊!”这一切孟伯继又岂会不知,他是实在没有法子!偏这些又不好直接说出口,他便只能一直沉默着,烦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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