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强势又缱绻,攻城略地,逼得她节节败退,只能化成一滩春水,任他予取予求。直到方允脑中一片混沌,几乎窒息,那掠夺的清冽气息才稍稍撤离。下一刻,耳后传来湿热的吮吻。腰间骤然覆上的滚烫手掌,激得她浑身一颤。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人,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嘤咛。空气,烫得灼人。……“无头”案软玉温香在怀,赵廷文的呼吸明显沉浊起来。他气息艰涩地吐纳,将灼热的鼻息尽数埋进她颈窝,试图平复体内躁动。方允也微喘着,男人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下来,颈间那阵温热的气息惹得她痒意难耐,几欲缩颈躲避。她抬眼,正撞上男人投来的目光。幽邃眸光落在她柔美侧颜上,只一瞬,便似星火燎原,将赵廷文胸腔压抑的火苗再次点燃。他猛地别开脸,喉结滚动,声音喑哑:“睡吧,不早了。”手臂随即收紧,将她更深地拢入怀中。方允身体瞬间绷紧。心跳如擂鼓,耳尖灼烫,她僵在他臂弯里,一动不敢动。此刻,周身尽是他的气息,强势而温热地包裹着她。刚才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脑中回放,心尖仍止不住地阵阵发麻。今晚的他,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浓重得令她心悸的占有欲。赵廷文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娇躯的僵硬,那细微的震颤透过薄薄衣料传递过来。他无声喟叹,宽厚手掌在她纤薄背脊上轻轻拍抚,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夜里更显醇厚:“放松些,好好睡。”方允被他拍得心尖又是一颤,埋在他胸口的脑袋忍不住动了动,声音闷闷地:“……这怎么可能不紧张。”赵廷文动作微顿,随即了然。他难得敛去了惯常的上位者口吻,放缓了语调,带着一种安抚的耐心:“方允,我们是夫妻。有些事情,是水到渠成。”随即臂膀将她圈得更安稳些,却刻意留出了些许空间,不让她感到过分压迫:“别怕,我不着急。你慢慢适应。”方允猛地抬起头,黑暗中只隐约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心头一跳,惊讶于他竟能将这种……这种亲密之事,说得如此清醒、坦荡,仿佛在陈述一桩既定议程。未等她腹诽完,赵廷文话锋一转,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沉稳,仿佛方才那番温言软语只是夜风掠过:“过年有出游打算吗?”方允摇头,动作幅度很小,发丝蹭过他的睡衣领口:“没有。”“嗯,”他似乎早有所料,“年底事务缠身,只会更忙,恐怕抽不出时间陪你。”他陈述事实,带着歉意,但也仅止于此,他习惯掌控全局,包括时间。“我理解的。”方允轻声应道,语气温顺。短暂的沉默后,赵廷文的话题再次跳跃,直接切入了工作:“去西南调研,大概一周。”他言简意赅。随即补上的叮嘱却细致得与他大领导身份有些反差:“在家顾好自己。按时吃饭,辣要节制,别贪凉,尤其夜里,”他着重强调,“还有,别熬夜。”最后三个字,语气微沉,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好。”方允依旧乖乖应着,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小巧的鼻尖几不可察地皱了皱。惊讶于他对自己某些从未显露的“恶习”竟如此了解。没有深究,她只当这是老干部宦海沉浮十数年练就的读心术。在他眼里,自己大概就是那需要严加看管、令人操心的“小朋友”。心底那点小小的叛逆,早已蠢蠢欲动。黑暗中,赵廷文的手掌在她后背安抚性地轻拍了两下,带着茧的指腹不经意擦过她肩胛骨敏感的肌肤。方允身体一僵,只听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答应得倒快。方律师,你的‘好’,我可是要验效的。”“随时欢迎。”方允说完,立刻鸵鸟般缩进被子里。翌日。赵廷文一早将方允送至律所。车门刚推开一条缝,手腕便被一只温热大掌攥住。“嗯?”方允回眸。赵廷文只是勾着唇角,眸光深邃难测。后座隔板,早已在二人上车时便悄然升起。静默在狭小的空间里流淌了三秒。“就这么走了?”男人低沉嗓音终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索求。方允眉梢微挑,心下了然。他大概是……真的想好好经营这段婚姻关系吧。一念及此,心尖莫名软了一下。她弯唇,倾身凑近,在他微凉唇角极快地印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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