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奇异的比喻像一道微光,短暂地照亮了方允混乱的感官。在他描绘的意象里,仿佛真的感受到了那冰冷包裹中的奇异引力。紧绷的身体在他小心翼翼的抚慰下,逐渐松弛下来。然后……薄雾漫渡青峰隐,素帛新染胭脂痕。她闭上眼,将自己更深地埋入那片由他的体温和气息构筑的黑暗里。如同初次靠岸的船,终于找到了它的锚点。少女时代那本紧锁的书,正被一双宽厚而虔诚的手,一页页,缓缓翻开。四下无人的夜,昏黄灯光将一切渲染得暧昧而迷离。卧室里再无言语,连光线也仿佛沉入水底,唯余墙壁上浓稠的光影,随着韵律,无声地摇曳、晃动。夜,才刚刚开始。*清晨,生物钟精准的赵廷文率先醒来,怀中温软馨香的身体让他有片刻沉溺。他垂眸,臂弯里的方允依旧沉睡,脸颊残留着昨夜的红晕,微肿的唇瓣透着一股被彻底疼爱过的慵懒。凝视片刻,他才小心翼翼抽回发麻的手臂。起身走进浴室,冷水冲刷掉最后一丝倦意。洗漱完,站在穿衣镜前,利落换上白衬衣,正一粒粒系着纽扣。当系到脖颈处时,他的动作微微一顿。镜中清晰可见,在他左侧脖颈靠近锁骨的位置,赫然印着两道细细的抓痕。痕迹不算深,但在他还算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目光凝滞。昨夜情潮汹涌的画面瞬间回涌:身下人儿是如何承受不住那灭顶的浪潮,呜咽着,无意识地伸出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膀,甚至在他颈侧留下了这小小的“罪证”。一丝低沉餍足的笑意,从他喉间溢出,在安静的更衣室回荡。他抬手拂过那处抓痕,仿佛还能感受到女孩指尖的颤抖。穿戴整齐后,镜中的男人瞬间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冷峻。唯有颈侧那被衬衫领子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红痕,无声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旖旎。方允仍在沉睡,呼吸均匀。赵廷文走到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她恬静的睡颜上,带着不自知的柔和。他伸出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方允,该起床了。”睡梦中的人儿蹙了蹙眉,不满地咕哝一声,侧过身将脸埋进枕头,无声抗拒。赵廷文勾起唇角,俯身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声音低沉:“再不起,早餐要凉了。孙阿姨今天做了你喜欢的小笼包。”美食的诱惑似乎起了点作用。方允的眼睫颤了颤,终于慢吞吞掀开一条缝,迷蒙睡眼毫无焦距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带着浓重的睡意和被打扰的不满:“……嗯?几点了?”声音软糯含混。“快八点了。”赵廷文温声回答。低睨着她这副娇憨迷糊的模样,心头微动,忍不住低头在她粉唇上飞快印下一吻。这蜻蜓点水的吻彻底驱散了方允的睡意。意识回笼,昨夜那些炽热纠缠的画面瞬间涌上,脸颊“腾”地烧透,连耳根都染上绯色。她羞窘地拉起被子就想往里面钻。赵廷文却笑着拉住被角,不让她如愿。“躲什么?”他声音带笑,指尖轻抬起她滚烫的小脸,迫使她迎上他含笑的眼眸。……叫老公四目相对。方允被他看得心尖发颤,眼神慌乱地躲闪,长睫扑簌。“还疼吗?”他忽然开口,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怜惜。方允脸颊瞬间烧得更烫,飞快摇头,声音轻软:“……不疼了。”其实身体还有些隐秘的酸痛,提醒着昨夜的痴缠,可这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赵廷文低笑,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灼热气息拂过她的唇瓣,嗓音压得更低,带着循循善诱的蛊惑:“叫声老公听听?”霎时间,方允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眉眼含笑的男人。他……让她叫“老公”?!这个称呼,不过是法律文书与外人面前的符号。私下里,她要么唤他“廷文”,要么便省略了称呼。昨夜情动时,他似乎在她耳边哑声哄过,但她当时意乱情迷,根本记不清自己回应了什么。此刻,在清醒的晨光里,被他这样近距离强势要求……她实在有些张不开嘴。“不……不要!”她立刻拒绝,声音都变了调,挣扎着缩进被窝。赵廷文哪会让她逃开?轻松将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圈进怀里。低下头,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她的耳垂:“昨晚不是叫得很好听吗?嗯?再叫一声……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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