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赵廷文的目光如有实质地烙在她脸上:“早上那个话题,现在可以继续了。”早上的话题……“叫老公”三个字突然在耳边炸响。方允下意识想逃,肩膀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滚烫的唇不由分说地覆压下来,男人翻身将她彻底禁锢在身下。霸道,窒息,毫无转圜余地。哪里还有餐桌上指点迷津时的温润从容?“唔——你——”他的吻技仿佛无师自通,缠绵又强势,轻易便抽空了她肺腑间所有空气,胸腔滚烫得快要炸裂。方允徒劳地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纹丝不动。一吻方歇,赵廷文喘息粗重地抵住她的额头,鼻尖相蹭,灼热的气息疯狂交缠。“允儿,”那嗓音沙哑得惊人,字字裹挟着摧毁理智的蛊惑,“可以吗?”方允心尖猛地一颤,浑身酥麻。“允儿”本是再寻常不过的家人昵称,此刻从他唇齿间溢出,却浸透了全然陌生的滚烫情欲,沉重得让她心慌。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几乎要将她融化。想起昨夜他不知疲倦的索取……方允红着脸,视线慌乱飘忽:“我……我困了,明天还有重要工作。”“一次,”他强势的动作未停,语气却陡然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诱哄与乞怜,滚烫的唇擦过她的耳廓,“就一次,好不好?”方允咬紧下唇,沉默是最后的防线。赵廷文将脸埋进她温热的颈窝,双臂收拢,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唇瓣厮磨着她颈侧细嫩的肌肤,一遍遍低喃:“允儿……允儿……可以吗?”那一声声蚀骨销魂的“允儿”,如同烈酒,彻底瓦解了她的意志。身体早已背叛,在他熟练的撩拨下化作一池春水。方允细若蚊呐的声音带着认命的轻颤:“……关灯。”“好。”一声低沉的笑音在耳边漾开。黑暗吞噬卧室那一瞬,睡裙无声垂落床畔。……一言定乾坤事后,方允拿起一旁湿透的睡裙走进浴室。下一秒,身后的门再次被推开。方允缩瑟着身子回头:“你干嘛?!”赵廷文喉结滚动,声音低沉:“一起洗。”浴室的墙壁沁着凉意,脊背抵上去的瞬间,方允忍不住颤栗。水流从湿透的黑发间股股滑落,蜿蜒过冷白的肌肤,在冷硬的石面上晕开深与浅的交界,让她美得像搁浅的海妖。“哭什么?”赵廷文的声音混在水声里。手掌护着她的后脑,一下下轻啄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激得方允仰起脖颈,修长的线条绷紧。“墙太硬了。”她气息不稳,声音夹在水流的哗啦声里,时而绵长,时而短促。最后一下,他俯身,吻住她紧闭的眼睑,吮去不断滑落的水痕。这个澡洗了很久,破碎的呜咽在水流的掩盖下时隐时现。方允不明白,白日里那个沉稳自持、温和从容的大领导,为何此刻判若两人。不管不顾,凶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她哭着骂他王八蛋,他却低笑回应:“是你让我变得贪婪,想要的越来越多……”……赵廷文从衣帽间出来时,已是深色西裤熨帖笔挺,白衬衫领口一丝不苟,腕表折射冷光。属于夜色的慵懒与侵略性被尽数敛去,复归那位沉稳持重的领导者形象。反观方允,正对着镜中布满红痕的颈项、锁骨,以及那睡眠不足却眼含春水的模样,懊恼地跺脚。永远别信男人在床上的鬼话!洗漱完,她选了套浅灰色英伦风西服套装,内搭同色系小马甲,利落优雅。收拾停当出来,赵廷文已将剥好的鸡蛋放入她盘中。“多吃点,补充体力,你太容易喊累。”他神色自若。方允一怔,腹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种话,不愧是快步入不惑之年的老男人,脸皮早已是身外之物。紧接着,赵廷文又慢悠悠补充一句:“明天开始,我会带你一起锻炼。”此时的方允还完全不当回事,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政务楼会议室,一场高层协调会刚刚落幕。赵廷文并未立刻起身。他端起手边的白瓷杯,抿了一口温度刚好的清茶,目光沉稳地扫过正准备离场的几位*委负责人,最后状似无意地落在了**委主任姚信中身上。“信中同志,”赵廷文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从容,“稍留一步。”姚信中脚步立顿,近乎本能地迅速转身,身体微倾,姿态恭敬:“赵*员长,您请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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