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允被他看得心跳微乱,却故意挑眉,指尖轻划杯沿,语带娇嗔:“大领导这是喝了酒,开始说甜言蜜语了?”“不是甜言蜜语,”他放下酒杯,身体前倾,烛光在他深沉的眼底灼灼燃烧。“是实话。工作上雷厉风行的方主任,在家是温柔可人的妻子、优秀的母亲,而此刻……”他的目光流连于她微裸的肌肤与睡裙起伏的曲线上,喉结轻滚:“在我眼里,只是让我轻易失控的方允。”此番话如最醇的酒,方允只觉热意涌上,浑身发软。她笑眸一转,迎上他的注视,声音软糯微醺,带着一丝故意的探问:“欸老公,”语调拖得绵长,“我有个问题好奇很久了。”赵廷文眸光幽邃,抬颌示意她说。“你说,你那么早就盯上我了。”方允眨了眨眼。“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万一你所有的计划,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呢?比如……我当时就是铁了心要跟那个谁在一起,或者后来我又遇到了别的、让你来不及‘评估’的人,就是没按你规划好的路线走呢?你怎么办?”她问得轻巧,眼神却亮得逼人,等待他的答案。她想听这个男人亲口说出,当年那份势在必得的底气背后,是否也曾有过一丝不确定。赵廷文听罢,眼眸在烛光下微微眯起,似被带入某个深远的思忖时刻。他并未立即回答,而是不疾不徐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液润过他的嗓音,使之愈发低沉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没有万一,允儿。”他开口,声线平稳却蕴藏着掌控全局的气场:“我这辈子,在真正重要的事上,从不赌运气,也从不容许‘万一’发生。”他略作停顿,目光锐利如能穿越时光,回到当年运筹帷幄之际:“你说的情况,我确实考虑过。但结论是,它们发生的概率,无限趋近于零。”“首先,”他条理清晰地分析,如同在拆解一个政治议题,“你当时的恋情本身抗风险能力薄弱,无需我动用资源便能自行瓦解。”“其次,在你身边形成一张无形而温和的‘过滤网’。所有试图接近你的人,都会经过最严格的‘背景审查’和‘意图分析’。任何可能对你造成伤害、或者目的不纯的人,根本不会有走到你面前的机会。而剩下的……”他轻哂,带着一丝傲然:“我相信,以你的眼光和心性,也看不上。”他伸出手,越过桌面,指尖轻握她的手腕,拇指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缓慢摩挲,引来一阵微颤。“所以,你问我怎么办?”他直视着她的眼睛,字句清晰,力重千钧:“我的计划里,没有‘你跟别人在一起’这个选项。倘若……真出现我无法预料的极端情况,那答案也很简单。”他微作停顿,烛光在眼中跃动,映出一种近乎危险的深情:“那就不是简单的‘评估’与‘引导’了。我会用尽一切方式让你回到正确的轨道。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需要多久。”他的话霸道至极,甚至染着一丝偏执,却让方允心跳骤乱。她望着这个为她步步为营、算尽一切的男人,忽觉一切言辞皆苍白。她反手握住他,指尖用力,眼底泛起水光,笑容却绚烂如花:“赵廷文……你真是个可怕的偏执狂。”语气里却尽是心甘情愿的沉沦与无比的心安。“嗯,”赵廷文坦然接受这个评价,指腹摩挲她的掌心,目光灼灼,“只对你一人偏执。”他喉结无声滚动,目光落在她发梢的瞬间,二十八岁那年的玫瑰芬芳恍若再度漫过心头:自那年盛夏的光,猝不及防照进我早已习惯于权衡与谋划的世界——心弦骤动,势在必得。我便开始耐心布局,静待花开。知道她谈恋爱的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违背原则,却又最心甘情愿的一次“以权谋私”。我冷静地看着,评估着那段感情的质量,然后用最间接的方式,让那段关系无疾而终。那场相亲,是我期待了多年的“邂逅”。我拿出比应对最复杂政务更谨慎的态度,斟酌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不能太热切,怕吓跑她;也不能太冷淡,怕错过她。要让她看到我的可靠、我的诚意,以及我与她灵魂的契合度。婚后,我更是倾注了全部心力。深入了解她所有的喜好、习惯、小脾气,一点一点地渗透进她的生活,让她习惯我、依赖我、最终爱上我。允儿,你总说我老谋深算,我认。但我的算计,从不是针对你,而是算计了所有可能的风雨和阻碍,只为给你打造一个最稳固的港湾,为你铺就一条最顺畅的、能通向我身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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