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向其他人一样,劝我,听阿母的约束,改掉那些坏习惯吗?他们都说阿母是为我好。”程少商脸上难得呈现出一丝疑惑。何昭君摇头:“你知道那是坏习惯,却依旧不改,并非因你无可救药,只是唯有如此,你才能活下去罢了,何错之有?”“若无法遵守规则,那就想想,如何安全的不守规则。”毕竟,不被发现的坏事,又怎么能算是坏事呢?何昭君感觉马车停下,开窗一看,凌府已然到了。她打开车门,示意少商下车,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微笑看着少商。少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昭君阿姊,好像很厉害呢。——何昭君坐在马车里,听着凌府当中,或是安静,一会儿又变得嘈杂,始终岿然不动[13],只随手翻看着车里书简,打发时间。“太子阿兄,你可确定,十一郎他并无大碍?还是请孙医官来瞧瞧,这才妥当。”裕昌郡主一路聒噪,身旁王姈亦步亦趋跟着,也随声附和。“都怪这个程少商,十一郎为了救她,几次三番受伤,她还浑然不觉,简直恬不知耻!”王姈啐了一口,偷眼看看裕昌的神色。太子忽的站定,只觉得头痛:“你们两个小女娘,整日里拈酸吃醋,辱骂程家女娘,用词粗鄙,哪有半点世家贵女风范?!”袁慎也嗤之以鼻:“两位,莫不是心中妒忌,借题发挥?”裕昌郡主和王姈开罪不起太子,却敢和袁慎呛声:“善见公子,你怎么又为程少商说话?难道,你也被她那狐媚样子勾引去了不成?”马车里的何昭君全听在耳中,跳下车,冷冷站在几人面前。能动手就别斗嘴几人正在斗嘴,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俏生生的女娘,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们,都被吓了一跳。瞧见是何昭君之后,裕昌郡主拍拍胸口。“神出鬼没,好生可怖!你是见不得人吗?”何昭君冷笑一声:“整日里背后嚼口舌,我当是哪个乡野村妇,原来是两位,失敬失敬。”她虽然表面恭敬,可语气不屑当中,带着轻蔑,同时用手帕遮住口鼻,侧身不肯再看她们,似乎是嫌弃这两人肮脏不堪。她在都城当中,还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何勇官至骁骑将军,她还有五个阿兄,各个战功卓著,老牌武将世家,大富大贵,就算是裕昌郡主和王姈,也不敢小觑她分毫。更别说,她自己也立下军功,这在女娘之中,也只有萧元漪作为先例,她自然底气十足。王姈先前就在程少商处吃了败仗,被何昭君如此侮辱,更是气结。她转转眼珠,上前一步:“昭君,你太傻了,程少商与你未来郎婿仍有私情,你还如此维护她,真不知你是不是痴傻?”何昭君一甩衣袖,躲开王姈的手,向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她并不正面回答,只是敷衍的对太子施礼:“太子殿下,如此拙劣的挑拨之言,莫要污了双耳,速速进去探望凌将军?”说着话,抬脚踩住王姈裙摆,任由她怎么挣扎也不松开。太子正发愁,怎么解决这两个聒噪的女娘,此话正中下怀,连忙往里走。裕昌郡主没了王姈在一旁捧臭脚,自然没了气势,进入凌府之后,安静如鸡。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放下凌府内一行人如何不说,只看府门口这一出。何昭君老神在在,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只让王姈半蹲在原地,进退不得,坐立难安。王姈哪里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一边想办法把自己的裙摆从地面拔起,一边咒骂何昭君。“你!何昭君,你放开我!裕昌郡主不会放过你的!”“我阿母乃是皇后外妹,等我禀明皇后,治你的罪!”何昭君翻动着账簿,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无奈王姈嗓子里像住了一只鸭子,嘎嘎乱叫不停,实在惹人心烦。原剧当中,王姈和裕昌郡主双双进入凌府,可现在,她强行留下王姈,却没有任何影响。看来,这几个反派女配,有一个去推进发展就够了。想到这,何昭君冷笑一声:“王姈,你舅父近来身体可好?听闻日子过的,甚是辛苦。”王姈的阿母是乾安王族血脉,资深伏弟魔,恨不得把王家卖了,用来贴补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整个王家都因此受累,当然也包括王姈。这话说出,王姈就像忽然被人灌了哑药,瞪着何昭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没过一会儿,太子三人便灰头土脸地从凌府出来,裕昌郡主哭喊着往前走,甚至都顾不上拉着王姈。王姈猛地一动,却不料身后桎梏消失,她一着不慎,竟然摔了个狗啃屎,趴在地上连声呼痛,偏生何昭君站得远远的,半点动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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