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子,若是我没记错,刚刚,这些菜,您不是已经点过一次了?”文子端听到这,点点头:“那便没错,你下去吧,不要搅扰。”老板也见多了奇怪客人,连声称是,远远离开。何昭君一拍桌案:“文子端,你这是做什么?连菜色都要点的一模一样!”这人是不是有点过于谨慎小心了?“那我问你,这其中,是否有楼垚点的菜?”何昭君点头,随意指了几道:“这些,都是楼垚点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根据一个人的饮食,就能知道,他平日中口味如何,更能看出家族的生活习惯,这对于我们接下来的分析,很有帮助。”何昭君哦了一声:“那你看出些什么?”文子端打了个响指:“来人,撤了吧,看出这些菜,个顶个的难吃,且毫无新意,楼垚此人,定然循规蹈矩,无趣得紧。”何昭君懒得理他:“刚才他说,看到过王延姬为楼犇准备冬日御寒衣物,且楼犇此次出行,并未向其他人透露游历地点,他很有可能是去了辽东一带。”文子端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其中的盲点:“可若是楼犇不让楼垚告知别人,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告诉你?这其中会不会有诈?”何昭君摇头:“楼垚此人十分害羞,我只拉着他的手询问,他已然分不清我话中逻辑漏洞,自然全都说了。”“哦?如何握了他的手?是如此这般吗?”文子端伸手,擒住何昭君的两只小手,紧紧握在掌心,将她拽到近前,任由何昭君如何挣扎都不放手。何昭君只觉得血往脸上撞,下一瞬耳朵都烧了起来,咬着后槽牙否认:“自然不是!”文子端看着何昭君滴血一样的耳垂,心里却还是醋意翻滚。他张开双手,与何昭君十指相握,微微用力:“那,难道是如此?”何昭君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想要挣脱无果,继续嘴硬:“我与他只是牵手,有何不妥?我们本就是未婚的夫妻!”文子端听到“未婚夫妻”几个字,只觉得无比刺耳。他翻身将何昭君放倒,手肘压住她的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何昭君只觉天旋地转,文子端那俊美的模样就在面前不断放大。她没来由地呼吸一滞,闭上双眼。半晌,何昭君缓缓睁眼,发现文子端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并未起身,却也并没前进分毫。“还不承认吗?你在期待。”他狭长的凤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雀跃。何昭君被他的气息覆盖,更是面红耳赤,偏过头去不与他对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三皇子还是快些起来,唐突臣子未婚妻,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正人君子?那是何物?楼垚是君子,你可曾对他动过情?”“我……”何昭君发现,自己没办法在文子端面前撒谎,尤其是这个姿势下,遂继续否认,声音却愈发小了。“……与你无关!”又一封战报!喜讯还是?文子端又盯着她看了半晌,从额头看到脖颈,眼神又在她唇上来回逡巡[41]。最终,他还是放开了何昭君。“若是我说,与我有关呢?”何昭君狼狈的爬起身,整理一下散乱的发髻和衣裙。明明他只是压在自己的衣袖,甚至没有碰她除了手之外的地方,可却感觉,好像浑身都被他……想到这,何昭君更觉得心里发毛,连招呼都顾不上打,逃跑一样上了马车。可她不知道,她刚上车离开,一个玄衣金绶[42]的少年郎,就从隔壁走出,在文子端对面坐下,稳稳当当倒了杯茶。凌不疑喝了口茶,又重新放下,神情无比认真:“我觉得,你看她的眼神,着实算不上清白。”文子端轻咳一声:“你懂什么?你在隔壁包间,看得到吗?”“只能勉强看清个影子,”凌不疑没否认,“但我听见你咽口水了。”“咳咳咳……说正事,关于楼家,你有什么见解?”凌不疑低头思考:“我与楼犇常有书信来往,知道此人胸有丘壑,有真才实学。只是我想不通,他为何要选择,卷入此事当中,还需要调查后才能下结论。”文子端点头:“之前昭君提出,与拓跋部交战,佯装失败,让他们取得军械,这一计是否可行?拓跋首领会不会转而攻打我朝边城?”“是,我也有此疑虑,不过只要当地驻防军队,再派一支轻骑,焚毁拓跋部粮草,他们没了后援,又不擅长攻城,必然回防。若宇文部知道他们辎重不足,双方内战在所难免。”两人又详细商定,具体细节,末了,文子端又忽然想起:“佯败一事,务必瞒住所有人,内奸看到我方与拓跋部对垒,必定有所动作,届时,一切都将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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