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指着五皇子破口大骂。五皇子翻了个白眼,十分无辜:“我要是有这个本事,还能让你骂我这么久?而且你知道的,我不会水性,比你更怕好吗?”何昭君上次救他一命,且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宫中好多人都对他印象有所改观,就连文帝也头一回关心他的伤势,五皇子感动的不得了,他暗中决定,从此起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这不,报恩的机会来了,先替何昭君打掩护。“你们趁着此处没人看见,快走吧,我也不将此事说出去就是。”五皇子把人救上来,溜之大吉。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另外何昭君带着少商,走出一段路,她掏出自己的手绢,把少商脚踝上的伤口包好,渐渐止住血流。“你放心,只是普通水蛇,没有毒,伤口也不深。”何昭君安慰少商。少商委屈至极:“为何?我明明只是做好分内事,她们却要如此作弄我?!我定然会将仇报回来!”她拉着何昭君的手:“昭君阿姊,你把她们都拽到水里去了,她们若是欺负你怎么办?”说到这,她擦擦眼泪:“我去告诉皇后!”何昭君噗嗤一笑:“全程只有你和五皇子,看到我是怎么从桥下利用机械手,将她们全都拽下去的,她们害怕还来不及,哪里看得清是谁?”少商哭得打了个嗝:“五皇子?他也在?”“嗯,我让他帮忙将人都救上来,你放心吧,不会要了她们性命。”何昭君安慰少商,心中却忍不住担忧,是她来晚了。不过想想,等下凌不疑前来,少商一撒娇,两人之间会发生点什么,何昭君就半点愧疚心也没了。想到这,何昭君还问:“你还委屈吗?”少商摇摇头,擦了把脸:“还行,有你就还行。”何昭君急了:“不不不,你多委屈啊?你看看腿上,好大一个窟窿!”说到这,她还故意按了一下少商腿上的牙印,少商疼的直哼唧。你得委屈啊,要不等会儿凌不疑来了,你情绪没到位怎么办?快点给我哭!储妃?又没憋什么好屁“啊啊啊好疼!流血了!”少商龇牙咧嘴。实际上,何昭君甚至没碰到伤口,无非是她过于紧张罢了。何昭君憋笑的看着她,将她送回偏殿。“昭君阿姊……我去沐浴,你也快点回永乐宫吧。”少商委屈坏了,昭君阿姊今天晚上怎么回事?何昭君看看时间,跑的飞起,生怕撞上前来的凌不疑,打扰二人互诉衷肠。她刚跑到偏殿门口,远远就瞧见,凌不疑进了门,她连忙在一旁藏好。忽的,她的口鼻被人捂住,两人闪身,进了偏殿旁边的耳房当中。何昭君已经闻到了文子端身上熟悉的香味,任由他带着。“你怎么在这?”何昭君低声问,这地方半点不隔音,她怕被凌不疑听见。文子端也蹲下身,凑近何昭君耳边:“我在一边看你,你今天又大展身手……就是你怎么知道,五弟藏在旁边?”何昭君嘘了一声,指指隔壁:“等会儿说,我先听听。”“听别的夫妇墙角,你怎么好意思?”文子端将人重新搂进怀里,不让她靠在墙上。“松手……”何昭君拿了个杯子,倒扣在墙上,耳朵贴上去听,这会儿两人正说到命门,她想到就瞬间羞红了脸。文子端练武时间更长,耳力非凡,离得远也听得清楚,再看何昭君的反应,不由得心中升起奇怪的感觉,何昭君,这怎么好像是就特意听这两个字?他感觉何昭君的手在他腰上划拉,心中一惊,此处正是子晟胎记所在,虽然他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但只有极其亲密的人,才能得知,昭君又怎么清楚?“说清楚,你和凌子晟之间说过什么?”文子端捏着何昭君的脸颊,低头逼问。何昭君口水都流在了文子端手上,他也半点不嫌弃。何昭君这幅窘况被文子端看见,她自己不好意思,连忙口齿不清,囫囵地说:“你有没有命门什么的?你也告诉我?”文子端摇头,他身上没有胎记,也没有所谓命门一说:“那你把你的告诉我!”何昭君连连点头,终于从他手中挣脱,揉了揉酸疼的脸颊:“想知道?”冲着文子端勾勾手指。文子端伏耳过去。何昭君气吐如兰,“自、己、找!”说完,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挣扎起身,推门就跑,跑的比兔子还快。——皇后寿宴。“今日这高山流水,还多亏了你的提醒,景致确实很有意境。”少商一笑,再次调整布局。何昭君摇摇头:“全程都是你,自说自话,我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你可别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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