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间。何昭君看了一眼,身旁跪着的文子端,还有上面正打量二人的文帝,诚惶诚恐:“陛下,敢问叫我们二人前来,有何事?”文帝捋捋胡子:“朕就在想,为何当时赐婚时,你二人明明不甚情愿,但现在却不见争执,可十一郎与程氏,是自己求来的姻缘,现在却经常吵架?昭君,这究竟是什么原因,你可知道?”原来是问这个事情,那我就得跟你好好盘一盘。何昭君清清嗓子:“陛下此言差矣,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三殿下与凌将军性格迥异,有差距也十分正常。”文帝点点头,说的在理,确实不能一概而论。“就比如,都是被公主陷害一事,先前三公主将我诱骗至偏殿之事,陛下还有印象吧。”何昭君今天毫不避讳的揭开真相,果然文帝早就看穿一切,丝毫不觉得奇怪。何昭君心中有数,继续说:“就在当时,三殿下便提出,孙胜护卫不当,借此机会降职罚奉,替皇城扫清隐患,又为臣女对三公主小惩大诫。”文帝点头:“嗯,亏你还知道,子端向来不插手太子之事,也是为你而破例。”何昭君莞尔:“实际上当时我并没想明白,只是后来,三皇子特意讲明其中道理,告知给我,所以我才明白,他并非任由别人欺负我,而是用自己的方式替我鸣不平。”“有此一事,她们动手前便会考虑后果,此后,储妃与三公主,再也不敢随意苛责臣女。”文子端拉了一下何昭君的衣袖,明明就是何昭君当场明白,哪里需要他再去解释?只是听着她在父皇面前维护自己,文子端也忍不住嘴角上扬。自己的新妇,好眼界,好魄力。“……所以,今日凌将军叫人打了那些欺辱少商的女娘人家,也是在用他的方式,为少商出气,只是此事,少商没有亲眼见到,感触不深。”文帝嗯了一声:“确实,朕就应该派你过去看看,之后回来讲给少商,让她知道那是什么场面!她若是有你一半的通达心境,也不会整日里与子晟争执。”何昭君连连摆手:“陛下当想个办法,让少商好好心疼一下凌将军,务必让凌将军示弱,他二人之事可成,我也好放心前去寿春。”何昭君转头看着文子端:“给你一个打凌不疑的机会,你愿不愿意?”醋精三皇子!心狠手辣正说到这会儿,外面有人通传:“凌将军至。”几个人对视一眼,都不再说话。文帝一个眼色,两人起身站在一边,低着头等着接下来的好戏。“等下你可让人轻点打,别把凌将军打坏了。”何昭君拉着文子端的衣袖,和他说悄悄话,关切之情拳拳。文子端不气反笑,反握住那只小手:“好,等下我定然多打他几板子。”“少来,我看那个御史早就不顺眼了,他也没少上奏折参我何家,还有说我不配做你的新妇,这次挨打,属实活该!”文子端声音里带笑,面上不显:“好,那就打完子晟,再请他吃酒。”等到少商火急火燎从长秋宫赶来,一派温和的文帝终于站起来开始发威,吓得少商直发愣,偏偏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何昭君想的馊主意。文帝看到两人在底下交头接耳的搞小动作,轻咳一声,开始责问凌不疑:“十一郎,朕让廷尉去查他们可有不妥之处,还没有定论,你倒是好,将八家都打了!”三皇子火上浇油:“父皇,冲撞御史台,当着众御史的面殴打官吏,按照律法,当流放充军。”少商一听到流放二字,连连点头:“这处罚可以,我愿意与凌将军一起流放。”文帝看一眼何昭君,想起刚刚何昭君所说,狠下心来:“你闭嘴,充军流放,便宜你了,先杖责一百,再充军流放!”“杖责一百?”少商急了,她自己挨过萧元漪的军棍,知晓那是什么滋味,况且那还是武婢打的,与此次更不能相提并论。何昭君也伸手捂屁股,之前挨得那顿棍子,让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听见凌不疑要挨打,也是直皱眉头。文子端看她这幅模样,心中好笑,开始揶揄凌不疑:“你这位郎婿,孤身上阵杀敌,箭射入皮肉都不怕,还怕个挨打?”箭射入皮肉,那不是为了赶去救少商时的伤?他暗搓搓地说凌不疑为了程娘子,曾经受过更严重的伤,以此提醒。何昭君却在一边呛声,瞪了文子端一眼:“那是你没挨过打!是吧少商。”“对!你别说话,你个不分忠良稀里糊涂之辈!”少商抬头怒视文子端,眼见是真的心疼,此时也顾不得,三皇子是何昭君的未婚郎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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