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君气结,那在我身上啃来啃去,感情也是为了让我不要着凉感冒?有你这么利用自体发热的人吗?文子端忽然又想起来什么:“对了,马鞍也得换。”何昭君明白之后,脸忽然就涨得通红,想伸手去摸自己的裙摆,可却苦于被文子端裹得像个熊,手也拿不出,脚也迈不开,被他打横抱进屋中。“我还要去看少商呢!你放开我!”何昭君被扔在床上,也嚷嚷个没完,文子端无奈的看她一眼,回身把房门关上。他伸手在何昭君额头上一点:“怎么,子晟此时正在和少商互诉衷肠,你墙根还没听够?”“当然、没有!”何昭君嘴硬。文子端点头:“你想听什么,等会儿自己来。”“嘟!住嘴!”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怎么月余不见,文子端变得如此不要脸?“……这药给你,沐浴之后擦,免得今晚会疼。”文子端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放在何昭君的床头。半晌,他又折返回来:“罢了,我来给你涂。”说着话就要去解裹住何昭君的披风带子。何昭君连忙从里面拽住,往床里面滚了两圈:“把这奇怪的东西拿走,什么今晚疼不疼的!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心虚地盯着那瓶药,古代人真是什么都有。在宫中她也隐约听说,有种药膏可以在新婚之夜,让女娘们不那么疼,难不成文子端今晚就不打算做人了?文子端看她的模样,忍不住好笑,长臂一伸把人从床里面捞到怀中:“这小脑袋里面,都在想什么?”“给你擦手臂上的齿痕,连用四十九天,疤痕尽褪……难不成,你真想挨一刀?”说着话,就要把药膏拿走。何昭君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连忙像一只蚕宝宝一样,在床上拱了拱:“呸,谁叫你净说些让人误会的话!快出去,出了一身汗,我要沐浴!”文子端嗯了一声,起身往外走,没过多一会儿,何昭君刚脱下外裳,就听见有人哭着在门口叫她:“昭君阿姊!是你吗?!”何昭君连忙开门,少商灰头土脸地站在门外,一见到何昭君,两人几乎是抱头痛哭。末了,两人一同泡在浴桶当中,这才逐渐止住了思绪。少商眼圈泛红:“昭君阿姊,我知道你有难处,都说天机不可泄露,可我实在想知道家父下落……求你告诉我吧!”重逢少商!寻人途中,各显神通何昭君于心不忍,抬手给她擦眼泪:“程叔父就在……”她话刚要出口,就听见少商惊呼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昭君阿姊,你的手!”何昭君这才看见,自己的整个手掌都变得透明,碰到少商脸上时没有半点触感。“我……”何昭君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少商连忙捂着她的嘴,不让她说:“昭君阿姊,我竟然不知道,泄露天机的反噬如此严重,我就算担心阿父安危,也绝不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何昭君嗯了一声:“程叔父他人在哪,我不能说。”人在哪不能说,那就说明,人还活着,否则昭君说的就是“人死在哪我不能说”了。听懂何昭君这层意思,少商多少放下心来。“刚刚狱中失火,李逢被活活烧死了,这条线索已断,我们需要另找突破口。”少商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她拉着何昭君的手,二人相视一笑。纵然她们只是两个寻常的女娘,可此刻却像是拉住了全世界,安心且充满了力量。——第二日,几人用完早膳,何峰手下悄悄来报,楼犇似乎十分着急,今天一早便离开铜牛县县衙,往城外去了。何峰冷笑一声:“看来我们这位立下大功的楼家大公子,还有不少秘密呢。”自家哥哥的脾气,何昭君清楚,她赶忙拦住何峰:“三兄,我知道你心中一直记着,之前长兄二兄被楼犇陷害的事情,可现在证据不足,万万不能动手。”“难道就任由他逍遥法外?!”四娘也对楼犇十分怀疑。“自然不会,我与你一道去寻县衙同僚,了解颜忠与李逢的为人,看看能不能找出,他们偷盗精铜的动机。”凌将军拉着少商的手,好言宽慰。何昭君和文子端对视一眼:“那我们去弄清楚,楼犇出城究竟去了哪里,又去做什么。”几人兵分两路,按下四娘与十一郎一同去寻李逢家眷不提,但说何昭君与文子端二人。“跟我来。”何峰在前面带路,沿着追踪之人留下的标记,一路往城外三十里的驿亭而去。何昭君勒住胯下战马:“楼犇鬼鬼祟祟往这个方向来了?”记得原著当中,此处会发现被杀害的颜忠以及程始贴身护卫,可显然此处只剩下打斗痕迹,至于尸身则全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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