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众人都装扮妥当,何昭君探出头去看看,上面没有人经过,赶快让所有人全都出来,装模作样地往城门口走去。城门守军拦住他们,有些狐疑的看了这些人一眼,天色已经黑了,看不真切,可总觉得这些人十分眼生。“你们是哪一队的?现在要出城做什么?”那人喝止何昭君,拦在城门面前。古羌族的人就是一惊,冒险往城外走,一路上多少次盘查,都被何昭君巧妙的躲过去了,现在这守城之人不肯放行,岂不是功亏一篑?!“太守有令!太守有令!”何昭君刚要回答,就听见身后一匹飞奔的快马赶来,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在众人眼前一晃。“羌族战俘越狱了!封闭城门!封闭城门!”何昭君看了一眼那黑脸将军,正是自己四兄何岳假扮。她瞬间意会,连忙高声嚷嚷:“什么?我刚刚换防时,看到一片人,形色可疑,正往城外去了!”“早知道那是战俘贼人,我定然不会放行!还请将军给末将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率手下兵士追回俘虏,将功抵罪!”何昭君哑着嗓子喊叫。何岳十分夸张的啊了一声,连忙用手点指那两队守城官兵:“还不速速将城门打开,让他们出去追击?”守城官兵神色一凛,答应连声,飞速转动铰链,打开城门。何昭君一挥手:“走,小的们,随我追回古羌战俘!冲啊!”说着话,带头往城外面跑,后面的古羌众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听说何昭君三言两语,便哄得那些守城军兵开了门,这会儿也一边喊喝着,跟着何昭君的脚步往外跑。何岳看着所有人都已经离开,挥动马鞭:“所有人听着,古羌余孽诡计多端,太守令牌已经失窃,谨防有人拿着令牌假传号令!凡是有人再持手令出城的,都试做古羌同党,尽数抓了听候调遣,明白了吗?!”听着守城军士声震如雷,何岳一笑,只留下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现在所有老弱妇孺,包括何昭君与龙飞白在内,都已经离开险地,是他何岳大展身手的时候了。而另一边,众人跑到了密林深处,何昭君踢了一旁的大树几脚,噼里啪啦掉下好多包裹,其中有干粮和净水,足够支撑他们跟着袁公留下的线索,与古羌族人汇合。重见天日的古羌族人纷纷涕泪横流,跪倒磕头,其中那个当时骂得最难听的年轻人,现在也哭得最惨。“三皇子妃高义!我等竟然不知,非我同族之人,会为了解救我们这些毫无价值之人,甘愿冒生命的危险。”何昭君看了一眼龙飞白,挑唇一笑:“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58],只愿这天下间,再无刀兵四起。”何昭君向他们拱手:“各位,我还有要事在身,无法与你们一道前去拜谒玉比塔大人,若是有缘终会再见!告辞!”都城有变!何家危险都城。霍不疑与何峰出征已有几日,按照传回的书信,路上并未遇到危险,行军顺畅,这让少商稍微放心。只是,她对于何昭君交代之事,还是毫无头绪。西北西南两地同时发生了战乱,而何家只剩下长兄何山,守着全家的老弱妇孺,还有一个六岁的幼弟。少商一度怀疑,挑起战乱之人,会不会是在有意针对何家,针对何昭君。她顺着这个思路去查,往日与何家有冤仇之人,调查却并不顺利。她现在已经是程宫令,执掌整个长秋宫。而何昭君一走,金玉姬就趁机到了永乐宫中,跟着越妃学习中原礼教,看不出是什么打算。少商叫人盯着她,生怕她有什么异动,谋害了越妃。只是越妃现在称病不出,身上余毒未解,整日里能出来与她说上几句话也是勉强,更多的时候是白媪来教。白媪自然不会教她诗书,更多是女红针织,丹青抚琴,金玉姬也学的起劲,并不懈怠。等到文子端与霍不疑回兵都城,太子与皇后,就要乘坐大船,前往胶东封地,此刻宫人忙着筹备路上所用一应事物,忙得不可开交。而文帝也已经准许,到时候让少商随行,送宣后前去封地,甚至可以在那里小住一段时间,也将都城风物带到胶东,如此一来,想必宣后心中也会多有慰藉。她正在轻点,带上船的种子是否充足,就看到门口有个中常侍探头探脑,正是好多日没有见面的蔡伦。“伦兄,你怎么有空过来?可是材料不够用了?”少商放下笔,将人请进屋里。蔡伦搓搓被碱水腐蚀得有些发痒的指尖,捂着袍子,里面好像还藏着什么活物,动来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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