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观知道事关重大,连忙应声。何昭君又想起什么:“金玉姬还说过要一并杀了子端,看起来是有人想要阻拦他登上太子之位,但朝中其余皇子并无人能与他争锋,很可能是田朔等人贼心不死,想要扶持一位傀儡皇帝。”两人刚出宫门,就看到黑纱罩面的两个哥哥,何山与何峰等在附近,他们见到何昭君平安出来,都松了口气。“昭君,你派人报信,兄长已经收到,何家该怎么做,才能查出真相?!”两个哥哥现在眉头紧锁,现在情况实在算不上乐观,若是轻举妄动,不但没办法帮何家正名,还可能落入圈套当中。何昭君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无妨,二位兄长,你们只需要如不知此事一样,保护好诸位嫂嫂,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与子端。”几人心焦地等到午时,德政殿这就宣了何昭君前往,还是曹成亲自来的。何昭君知道,现在自己一言一行都被人严防死守,断然不能露出破绽。于是她只是看了一眼曹成,两人暗中交换一个眼神,曹成随即把头垂得更低。何昭君穿着一身朝服,等在殿外,就看见文子端正站在德政殿中央,舌战群臣。“前线战报所呈情况也不过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以此羁押重臣家眷,才是真的昏了头!”“三殿下!不能徇私枉法!”“是啊,何家乃是外戚,何家五子何江,贪生怕死,投敌叛国已成事实,你又何必将自己拖下水?!”“住口!何家家眷尽数留在都城,其中何川的遗腹子尚未出生,难不成要父皇当那不仁不义的君王,戕害将士遗孤不成?”不管上疏要求将何家举家下狱的有多少,都是谁,文子端就像定海神针,站在德政殿当中,神挡杀神,咬准了不同意。文帝沉吟半晌,他早已经看到何昭君到了门口,也听了一阵,这才叫曹成把人带上来。文帝从心里不信何江会投敌,况且子晟也在信中说到此事有异,需要调查。“昭君,朕想听你说。”何昭君听到文帝点她的名字,这才拱手施礼,环视了四周,直到那些还想说些什么的人统统闭了嘴,整个德政殿上鸦雀无声,这才缓缓开口。“很多事情若是无解,可试着从最基础的角度去考虑,各位请试想,你若是我朝最年轻的将军,年方二十三岁初露锋芒,父兄六人在朝为官,还有一个马上要嫁入皇家的妹妹,家中有花不尽的金银财帛,夫妇恩爱,仕途坦荡,你们会选择叛国吗?”何昭君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阵沉默。许多人穷尽一生,都无法做到这其中一条,而何江在二十三岁时,已经完成了所有,他确实没有叛国的必要。可仍有人出言反驳:“我看未必,那何江也许就是想要谋逆,辅佐匈奴单于,攻陷我朝疆土,封王拜将!”反其道而行!刺杀何昭君冷笑一声:“我何家要这天下有何用?金银财帛与我何家如粪土,每年捐献之数,便是你们几辈子的俸禄;滔天权柄也不过尔尔,若是真的贪恋权势,前往西北御敌的又怎么会是我何家儿郎,而不是在座的你和你?”她用手点指了刚刚叫嚣的最凶的两人,被她一眼扫去的人,顿时满面羞臊低下头去,自己的逻辑都说不清,也难怪何昭君会义正言辞的呛声。何昭君说到这,也只觉得一阵头痛,想要打个寒战,却又生生忍住。她用指尖掐入手心,强迫自己要清醒冷静。阿父的死讯,终究给她带来了相当程度上的负面影响,她现在心急如焚,却又不能表现出什么。文帝轻咳一声:“昭君,朕也不相信何江会投敌,只是此事确实需要查证。三日后押送呼延举的囚车就会进入都城当中,届时,朕会亲审呼延举,问出真相。”何昭君心有不甘,却也向上拱手,文帝愿意相信何家,顶住群臣的压力,这已经是她能想到最好的结果。此事还有转圜的方法,只需要尽快找出真相即可。文帝看了一眼文子端:“在此之前,任何人不得轻易下论断,一切等到审问呼延举之后再行判断。”何昭君松了口气,却也留意到,那些反对之人,似乎也没有做过多的争取,反而是很快接受了这一结果,似乎这本身就是他们想要得到的结果。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何昭君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她和文子端、袁善见对视一眼,这其中还有谁的筹算?!等到几人聚首,少商也跟着着急:“昭君阿姊,我听说那呼延举乃是匈奴呼韩邪单于的亲舅舅,骁勇善战,就是他亲自将何老将军逼入沙漠,又曾与何江交手,等他到来,是不是就可以洗清何家的冤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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