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微眼皮跳了一下,这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阮静棠继续说道:“我二哥虽然年纪大了点,嘴巴坏了点,做饭难吃了点,还一肚子坏水,但他长得好看啊!”沈疏微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目光看向王佩兰,这话她可接不来。阮静棠半点没看出沈疏微浑身抗拒,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诚恳道:“真的,沈姐姐我不骗你,我二哥真是我们家长的最好看的人了,他上个月出门还被一姑娘打晕拖——唔唔唔!”阮静棠后半句话没说出口就被王佩兰捂住嘴拉了回去。王佩兰连忙朝沈疏微赔笑,“不好意思啊妹妹,我这女儿从小就一根筋,脑子转不过弯。”沈疏微松了口气,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阮静棠皱眉挣开王佩兰的手,有些不高兴看着王佩兰,“娘,这不是你来时让我问沈姐姐她看不看得上二哥吗,我正问着呢你干嘛捂我嘴呀!”王佩兰这下子真是脸挂不住,绷着嘴角尴尬笑着。一只手悄然拧上阮静棠耳朵,低声斥道:“死丫头,娘是叫你悄悄问,不着痕迹地问,谁让你这么问了!”阮静棠不高兴,不想和王佩兰说话。沈疏微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牵过她,看向王佩兰,“阮姑娘玉雪可爱,夫人不必拘着她。”“我有一妹妹阿漾与阮姑娘年纪相当,不妨让她们二人一处说笑。”王佩兰连忙说好,巴不得把这个烫手女儿送到别处去。沈疏微唤来云苓,让她带着阮静棠去找沈知漾。阮静棠因着自己父亲是六部尚书,上面两个兄长前途正盛,平日里透过她打探家里关系的人只多不少,她又是个耿直心肠,用她娘的话说就是缺心眼。被朋友背刺利用过几次后,阮静棠虽然嘴上不说,但心底却存了抵触,平时在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反正家里没人会说她。眼下难得出了趟门,阮静棠对沈家是哪哪都好奇,指着石墙里缝里一株杂草问云苓,“这是什么品种的花草,我在家时从未见过,可是西域来的珍稀花草?”云苓:“……”这是府里下人除草疏漏了留下的野草。从花厅出来,没几步就来到垂花门,阮静棠再次感慨:“沈家好小啊,要是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娘追着我打的时候也不会累坏了。”云苓:“……”这位尚书府的小姐到底是存心的还是单纯缺心眼?出了垂花门,阮静棠又被小花园里的秋千架吸引目光,一边转过脖子盯着秋千架一边往前走。云苓正要提醒她当心转弯处有人,阮静棠就笔直撞上一堵肉墙。“嘶。”阮静棠被撞的后退半步,跌坐在地上,正揉着鼻子要问这里怎么有堵墙呢,那堵墙就弯下腰来看她。“哪来的人?三妹的朋友?”沈璋挑眉看她,半点没有扶人起来的意思。云苓轻咳了声,提醒,“二公子,这是兵部尚书府上的三小姐。”“您刚刚把她撞倒了。”不说道歉,也该把人扶起来。“是吗?”沈璋轻啧了声,“不是她自己歪着脑袋撞上来的吗,我两只手都好好放着呢,碰都没碰到她。”云苓绝望了。好在阮静棠脾气好,自己拍拍手站起来,“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沈璋:“?”他哪句话道歉了。“那个秋千架是你们府上的下人扎的吗?我可以花钱请他回去给我也做一个吗?”阮静棠这时指着那个秋千架发问,眼底满是真诚,说出来的话更是掷地有声,“我有钱!”沈璋哼了一声,“你有钱也没用。”“为什么?我很有钱的,我可以给他这个数。”阮静棠眨巴眼睛望着他,伸手比了个数字。脑袋上的双螺髻因为刚才那一跤跌散了,发丝垂在耳边。她好像一只兔子,这是沈璋的误会“大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阮静棠乌溜溜的眼睛很是认真,还带了点讨好,“现在能给我做了吗?哥哥。”沈璋被她这一声哥哥喊得心跳漏了一瞬,耳根生起可疑红痕,“你……你乱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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