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雌虫听得迷醉:“他完全跟老雄虫不一样啊!也就是说他完全不认识你,都能对你这么温和?竟然还安慰你?他对雌虫可真慷慨……”安慰!骗虫的吧!他们也能得到这种温和吗?所有雌虫都恍惚了:“阿奇,你再多说一点!细节呢?细节很重要啊!”阿奇努力给自己壮胆,很不擅长这种交易:“我刚刚已经回答了一个问题,下次不能预支奖励了,等你们完成了任务再回来找我。”没多久,警卫队监狱的雌虫们便跑了没影儿。他们要更快一些,争取了解雄虫更多的信息!雄虫的蛊惑是巨大的,他们如此焦急,只是想要了解诺兰的喜好而已。阿奇松了一口气,留意到了唯一没有行动起来的雌虫:“马林?你不好奇雄虫吗?”‘马林’并未说话,而是径直朝着警卫队监狱走进去。阿奇连忙追上他:“你是精神海出问题了吗?怎么不理我了?”片刻之后,他们来到了典狱长的办公室。‘马林’扫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到了一个密封容器上面,它长达两米,浸满了绿色液体,看不清里面到底装了什么。阿奇摸了摸后脑勺:“典狱长的办公室里怎么会放着这种东西?”‘马林’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走了过去。或者说,他并不是马林,而是尤金·贝休恩。新占据的身体乃是一只年轻胡蜂,而他自己的身体,早在逃离黑域星最高监狱时,便重金买通了典狱长,私藏到了这里。为了不被抓捕者发现,尤金·贝休恩煞费苦心。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加布·科斯特不过是帮了他一个小忙,用放出警卫队监狱里的罪犯掩人耳目,实际上是为了帮他拿回身体。尤金·贝休恩绕过了阿奇,按下了排水按钮。绿色液体大半排出,顿时将地板弄脏。阿奇这才看清,玻璃装置里,竟然放着一只雌虫!他还未细看,尤金·贝休恩突然伸出外骨骼,扎入到了那具身体的腺体。眼睛一睁一闭,尤金·贝休恩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中。他用沾染了绿色液体的手,攀住了治疗舱的边缘,那只手骨骼分明,兼具着力量感,却带着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他缓缓立直了身体,金色的发丝完全浸湿,如水藻般垂下,半遮着他赤裸的上半身。这一幕吓坏了阿奇:“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你,好吵。”尤金·贝休恩十分烦躁,拿外骨骼朝着前方一甩,突然又停在了阿奇的脖颈前,没有当场刺下去。阿奇呼吸发颤,不同于之前他被叛乱雌虫们围着揍,他真的感觉到对方要杀了他!“算了,他似乎挺喜欢你。”“我已经有一件事情惹他生气了,不想再发生第二件。”尤金·贝休恩从治疗舱缓缓起身,绿色液体划过他的肌肉。他赤裸着脚,啪嗒啪嗒的踩在绿色液体上,走到了阿奇面前:“嘘,闭紧你的嘴,今天你什么也没看见。”阿奇跌坐在地上,哪怕他比眼前的雌虫高了一个头,仍被对方的气势吓到。他满眼错愕,终于察觉加布·科斯特安插他进入警卫队监狱的原因!他沙哑的喊出了那两个字:“王虫……”—这边——诺兰的浮空摩托车直奔中心区,狂风逼灌而来,使得衣服犹如风筝般剧烈抖动。不知过去多久,加布·科斯特睁开了眼。“醒了?那就说说你为什么在知道我的病情之前,就提前想让阿奇打开警卫队监狱吧?”诺兰的声音夹杂着风声,传入加布·科斯特的耳朵。他的脸色煞白,很难做出回答。说什么?说他因为阿奇雌兄的事,想要改变东42巢?饶是加布·科斯特再愚蠢,也在诺兰方才的一系列表现中,明白他受到了安德烈·法雷的欺骗。这只雄虫很优秀。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能实现他的愿望了。反而,因为他做下的错事,极有可能导致雄虫不愿意再继承东42巢。一想到这里,加布·科斯特的心情便格外沉重。诺兰突然停下了浮空摩托车,回头看向了他:“如果你聪明一点,就该如实说出口。”加布·科斯特肌肉发僵,仿佛要被这目光穿透。他局促、不安、呼吸也变得艰难。“是……安德烈·法雷,他在之前让我运进了一个密封容器到警卫队监狱,又告诉我时间到了,自然会有雌虫去取。我只需要在那只雌虫去取的时候,制造一些混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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