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仪器,检测一下他的精神海数值!”卡尔立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哪只雌虫,会比阿洛伊斯的精神海波动更恐怖。若是阿洛伊斯真的失控,对于整个虫族都会是一场灾难。卡尔立即把仪器从角落里拖了出来,又把红蓝的感应线递给诺兰:“两根放在太阳穴,一根放在腺体。”他可不敢在阿洛伊斯的这种状态之下触碰他的腺体,腺体于雌虫而言就像是逆鳞。稍有过线,就会遭到攻击。恐怕现在只有诺兰——阿洛伊斯认定的雄虫,才能在触碰他的腺体时毫发无损。卡尔又看向阿方索:“你先出去。”阿方索拧紧眉头,他的目光在诺兰和卡尔之间来回打转,他也察觉到了那股细微的违和感。为什么阿洛伊斯允许虚拟雄虫在他的腺体放置感应线?难道是为了遵守元帅身份卡,做出符合逻辑的行为?只是阿方索还分得清轻重,他暂且将这些疑惑压在心底:“我守在最外面,有什么事立即出声喊我。”说完这些,他便大步走了出去。等到机械门关闭,军医室内不再有其他外虫,安静得落针可闻,只剩下仪器的嗡嗡声。卡尔目不转睛的检测着数值:“检测需要三分钟,现在时间还没到,就已经突破红线了!而且数值还在上涨!”诺兰不得已开启了ooc免除。“阿洛伊斯,冷静一些,我并没受什么伤。”阿洛伊斯的身体绷紧,还未从战斗状态恢复。他的意识有些发昏,根本没能好好回应诺兰。于是便绷着一口气,不配合,也不应答。在这种沉默之中,情绪被一点点堆积。卡尔看到仪器上面节节攀升的红线,紧张得身体绷成了一把弓,喉咙干涩得不像话。作为旁观者,他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紧急的情况。如果更严重一些,恐怕整个游戏都要被叫停!诺兰要如何控制住阿洛伊斯?为他做安抚吗?阿方索就在外面,时间太久恐怕会引起怀疑。在乱飘的思绪当中,卡尔听到诺兰低声说了一句:“阿洛伊斯,不要沉溺在恐惧的幻想里,多看看我。”就这一句话,卡尔便注意到阿洛伊斯的表情变了。诺兰解开了扣子,露出手臂的皮肤,又拉着阿洛伊斯的手,放到了手臂的擦伤处:“你可以检查,看看我有没有说谎。”阿洛伊斯身体发僵,极轻的抚摸,生怕弄痛了诺兰。他僵硬成了一块石头,动作也说不出的笨拙。哪怕这是游戏,他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雄虫受伤。“骨骼完好。”“筋膜完好。”“内脏完好。”“真的没有太多伤……”卡尔眼底浮现惊讶,又转头望向仪器数值,分明只是诺兰的一句话,阿洛伊斯的失控便有了好转。不可思议。卡尔的身体微微发麻,震惊于诺兰对阿洛伊斯的恐怖影响力。不光如此,阿洛伊斯也心甘情愿被他束缚。在确认阿洛伊斯的情况稳定之后,卡尔默默的退出了里面的房间,守在了外面的诊台。阿方索在更外面守着,机械门阻隔了视线,他看不到里面。胡蜂剧情马上就要进入最关键一环,在此之前,卡尔想多留些时间给他们。诺兰:“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大反应?”阿洛伊斯:“……”诺兰:“他们都走了,还是一句话也不想说?”阿洛伊斯闷声道:“我可以吗?”诺兰叹了一口气:“对我,你什么都可以问。阿洛伊斯,你是我认定的雌虫。”阿洛伊斯心里的委屈,如此猝不及防的得到了安抚。他在直播里看到了诺兰逼迫自己强行升级的艰难。在见面之前,他有过无数疑问——为什么要独自对抗听辨会和军方?为什么要独自背负信息素方向进化雄虫的重担?利用我吧。我可以成为最锋利的武器,我能为你披荆斩棘,排除一切阻碍。我心甘情愿。比起被当成工具使用,他更委屈诺兰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把他排除在外。哪怕是泥沼,他也能陪他一起腐烂。不过纵然军雌心里总有各种想法,全都很难在雄虫面前表达,这也是为什么军雌总被嫌弃的原因。阿洛伊斯的眼瞳里堆满红血丝,所有想说的话都化作了一句:“那么,吻我。”几乎没有任何间隔时间,诺兰便吻了上去。阿洛伊斯的脑子开始发昏,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夺走。甜美的滋味灌了进来,他的心跳宛若擂鼓,放任自己被热烈的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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