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卫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起来,连景话语里的“骗”字深深刺痛了他那敏感又自卑的神经。恐慌、羞愧、被揭穿后的难堪,以及长期压抑的自卑感在这一瞬间轰然爆发,转化成了尖锐的防卫,“是!我是骗过人!我是拿过不该拿的钱!可那又怎么样?!几十块钱?几十块钱对你连大少爷来说当然不值一提!掉在地上你都懒得弯腰捡吧?!”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甚至有些破音,带着哭腔和歇斯底里的味道:“你知道几十块钱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几天的饭钱!意味着能让我交上欠了很久的水电费!我就是穷!我就是需要钱!我有什么办法?!我不像你们,生来就什么都有!我只能用我能想到的办法去挣!去骗!我声音好?声音好能当饭吃吗?!”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和压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卫莱口不择言,像只受伤的野兽,用最伤人的话来保护自己脆弱的自尊:“是!我进雅音厅就是为了炒cp!就是为了赚快钱!你们这里不是最擅长这个吗?那个什么小羊肖恩cp不是很火吗?我凭什么不行?!你凭什么用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你凭什么调查我?!你凭什么——”“卫莱!”连景厉声打断了他,语气冰冷至极,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穷,从来不是你欺骗别人、走歪门邪道的理由!雅音厅是有cp,但那是粉丝自发的行为,是建立在成员本身实力和真诚互动基础上的!而不是像你这样,带着肮脏的目的进来,把别人都当成你捞钱的工具!”“我肮脏?是!我出身就是肮脏!我做的事就是上不了台面!哪比得上您光风霁月!”卫莱彻底豁出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却倔强地咬着牙不让哭声泄露,“你看不惯我?觉得我玷污了你的雅音厅?好啊!开除我啊!反正我这种骗子、烂人,本来也不配待在这里!我走了正好不碍你的眼!”吼完这一长串,频道里只剩下卫莱粗重压抑的喘息声。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死死盯着连景那个一动不动的头像,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等待着连景冰冷的“好”字,等待着那最终的判决。然而,预想中的呵斥和驱逐并没有立刻到来。连景那边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卫莱几乎以为他已经离开了频道。然后,连景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怒火似乎被强行压了下去,但失望却愈发浓重,甚至带上了一丝……疲惫?“卫莱,”他声音低沉,“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进雅音厅,除了赚钱,有没有哪怕一刻,是真的喜欢唱歌,真的想好好待在这里?”卫莱愣住了。他没想到连景会问这个。喜欢唱歌?他当然喜欢。否则也不会在无数个难熬的夜晚,只能靠着唱歌来排遣孤独和压力。想好好待在这里?……虽然只有短短一段时间,虽然充满了挫折和难堪,但厅里那些人的笑声、偶尔的关心、甚至连景那些毒舌却精准的指导……那些细微的温暖,是他贫瘠人生中极少触碰到的光。可是……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他的过去已经被彻底撕开,摊在连景面前,那么丑陋,那么不堪。连景怎么可能还会相信他?怎么可能还会留他?巨大的自卑和绝望淹没了他。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自暴自弃的尖锐:“喜欢?呵……连景,别假惺惺了。像我这种人,配谈什么喜欢吗?你省省吧。”说完,他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切断了语音连接。电脑屏幕的光冷冷地照着他布满泪痕的脸。世界安静得可怕。他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冷战的开始那场激烈的冲突过后,雅音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低气压之中。第二天下午的日常直播,气氛格外凝滞。连景依旧负责控场,声音平稳,条理清晰,但任谁都听得出来,那平稳之下比往日更添了几分疏离和冷硬,公事公办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而卫莱,则彻底沉默了。整个直播过程中,他几乎没主动说过一句话。轮到他的part就唱歌,唱完就立刻闭麦,安静得像是不存在。连景偶尔cue到他,他也只是用最简短的“嗯”、“好”、“知道了”来回应,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哭过很久,又像是感冒了。这种变化太过明显,连神经最大条的谢萧萧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在一次串场间隙,偷偷在小群里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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