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景哥……”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又搞砸了……比赛……对不起……还麻烦你……浪费钱……”他越说声音越低,几乎要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不敢看连景的眼睛。连景看着他这副样子,所有的无奈都被一种更汹涌的情绪压了下去。他叹了口气。他说,语气里听不出多少责备,“身体才是根本。比赛的事不用你现在想,好好休息。”卫莱抬起泛红的眼睛,静静的看着连景。窗外天色渐暗,医院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开来。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如同时间缓慢流逝。而在这一方安静的天地里,某种难以言喻的纽带,似乎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病和依赖,变得更加紧密而深刻。----养病医院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淡淡弥漫。点滴瓶里的液体不紧不慢地滴落,仿佛在丈量着时间的流逝。卫莱是在一阵轻微的口渴感中逐渐恢复意识的。眼皮沉重地掀开,映入眼帘是的白色天花板,以及空气中那股不容错辨的医院特有的味道。记忆如同退潮后重新涌上的海浪,瞬间回笼——决赛日、缺席的会议、高烧、连景破门而入、还有自己因为医药费而出的丑……一股浓烈的羞愧和自责瞬间淹没了他,苍白的脸颊甚至因为这份难堪而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他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却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的轻微刺痛和束缚感。视线微转,他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低头看着手机的连景。窗外的天光已经彻底暗了下去,病房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柔和的光线勾勒出连景侧脸的轮廓,少了平日里的疏离,多了几分的专注。连景似乎察觉到动静,立刻抬起头,对上卫莱慌乱又无措的目光。“醒了?”他放下手机,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关切,“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卫莱张了张嘴,想回答,喉咙却干涩发紧,只能发出一点嘶哑的气音,声带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火辣辣地疼。他顿时更加慌乱,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他的嗓子!连景立刻明白了他的恐惧,安抚道:“别急,医生说是急性扁桃体发炎引起的高烧,喉咙肿得厉害,暂时说不了话是正常的。退了烧,炎症消下去就好了。”他拿起床头柜上准备好的温水,插上吸管,递到卫莱嘴边,“先慢慢喝点水,润一润。”卫莱迟疑了一下,还是就着连景的手,小口小口地吮吸着微温的清水。水流划过灼痛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舒缓,却也更加清晰地提醒着他此刻的狼狈。喝完水,他重新躺回去,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连景。这时,连景的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雅音厅的群聊炸锅了。萧萧不是笑笑(谢萧萧):景景哥景哥!卫莱怎么样了?联系上了吗?急死我们了!潘科不是潘子(潘科)莱哥没事吧?[哭泣][哭泣]才不是钱多多(钱佑才):是啊景哥,啥情况啊?决赛晚上还能上吗?苏摹不摸鱼(苏摹):先别问比赛了,人没事最重要。景哥,需要帮忙吗?才不是钱多多(钱佑才):地址要不发一下?俺们能去瞅瞅不?张小乐不小(张小乐):大家先别慌,听景哥安排。卫莱还好吗?连景看了一眼床上正偷偷瞄着他手机屏幕的卫莱,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景(连景):人找到了,急性扁桃体炎发高烧,现在在医院输液,已经稳定了。今晚比赛他的部分按原计划由佑才顶替。景(连景):所有人不用担心,你们专心准备晚上的比赛。他需要静养,暂时说不了话,别吵他。消息一发出去,群里立刻被刷屏。张小乐不小(张小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我了!潘科不是潘子(潘科):莱哥好好休息![加油]萧萧不是笑笑(谢萧萧):卧槽生病了啊!怪不得联系不上!让莱哥好好休息!恩恩不是思思(江旭恩):收到。才不是钱多多(钱佑才):哎呀妈呀,咋病这老严重!让他别惦记比赛,俺肯定给他唱得明明白白的!苏摹不摸鱼(苏摹):好好休息,早日康复。一条条关切的消息快速滚动着,虽然卫莱看不清楚具体内容,但那种被集体记挂和关心的氛围,透过屏幕传递了出来。他鼻子一酸,赶紧低下头,掩饰性地眨了眨眼睛。连景把手机屏幕朝他稍微倾斜了一点:“看到了?大家都在担心你。所以,别胡思乱想,没人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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