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几乎是被拖回晚山苑的。
傅砚修掐着他的手臂步伐迈得大且快,迎面吹来的风险些把伞吹翻,他嫌这拖慢了回去的速度,沉着脸把伞往旁边丢。
身上滴下来的雨水从客厅一路蜿蜒至主卧,脚下铺着的绒毛地毯深一块浅一块。
脚踝处的痛感经过这一路的拖拽变得剧烈且明显,但姜昭强撑着,就是不愿意再在傅砚修面前示弱。
“刺啦”一声,裹在身上的单薄T恤被身前的男人一把撕开。冷水从头顶浇下,过了两秒又迅速变温变烫。
姜昭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力气,贴着墙又想往外跑!
傅砚修却早有准备一般仅用一只手就把他拦住。
“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嗯?”源源不断的水流同样将傅砚修浑身浇得湿透,他一手钳制着姜昭,一手解开胸前的衬衫扣子,“来,看看我身上的伤。”
想要揪出贺文并没有表面上看得那么容易,车祸是真的,昏迷也是真的。
关节处遍布淤青,腹部与胸膛也满是长短深浅不一的割伤。
“姜昭,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伤得再深一点?”
“我没有!”
姜昭的回答不仅没有让傅砚修冷静,反而将他更推向失控的边缘,“你没有?那怎么我一出事,你就迫不及待和贺文勾搭上了?”
“嫌我给你的钱不够…”伴随着简短的停顿,傅砚修的手指在姜昭的痛哼中毫不留情地,“还是嫌我让你不够爽!”
姜昭呼吸都放缓了。
他每一次都是被傅砚修强拉着陷入漩涡的,从中感受到的也只有眩晕和酸痛,傅砚修看出了他的排斥,于是有意折磨,一只手就足够让他难受。
姜昭原本为自己开脱辩解的话就没了再出口的必要。
他本来还抱有一丝幻想,觉得万一呢?万一傅砚修愿意听听他的解释,他并不是故意要选择背叛。
然而傅砚修的态度,俨然是从头到尾都知情。
并且不顾他的初衷,只看最后结果……然后单方面判了他死刑。
“因为我受不了你!”姜昭的逆反心理被激起,既然示弱讨好没用,那他又何必一次次地丢弃尊严?
“你有尊重过我的想法吗?在你们的世界里,我这样的人是不是生来就该绕在上等人腿边当狗?说什么保护我、为我好。”
姜昭嗤笑一声,热水蒸腾出来的水汽染红了他的皮肤,眼珠被浴室灯光衬得发亮,似乎还有一闪而过的水光,“傅总、傅先生。少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那究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满足你那变态的控制欲,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
话音落下,浴室里一时间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
姜昭梗着脖子不肯露出一点怯意,他想不就是做吗,熬过今晚他明天又是一条好汉。
然后下一刻,姜昭整个人腾空,后背紧挨着冰凉的瓷砖,身前却是傅砚修滚烫炙热的胸膛。他全身的重量仅靠一处支撑,再抗拒再不情愿,姜昭此刻也只能和傅砚修紧紧相贴。(抱一下,这里只是抱一下审核老师)
“是啊。”傅砚修低头凑近,“原来你都清楚。”
他们交颈纠缠,呼吸凌乱喷洒,姜昭的每一次神情变化都能被清晰收入眼底。
傅砚修宛如森林巨蟒一样紧紧将人缠绕,他看着姜昭从一开始的紧咬着唇到现在嗓子里溢出一句又一句痛苦的呻吟,空出来的手从他唇瓣上自己咬出来的血迹擦过,再不容拒绝地探进口腔。(老师这里只是在亲亲)
“那正好。”
“我也不用再忍了。”
-
姜昭再有意识的时候,觉得周围环境带点轻微的晃动。
他只动了动手,耳畔就响起一声询问:“醒了?”
这两个字并没进入姜昭大脑,只在耳朵边晃了一圈就消散。
他睁开眼,先看见的是皮质的座椅靠背。然而眼神并不聚焦,整个人仿佛还浸泡在昨晚仿佛要把他溺死的谷欠海中。
他原以为曾经见识过的傅砚修已经是极限了,可男人即便身上带伤,昨晚依然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在姜昭将近20年的人生里,他从没有觉得夜晚如此漫长过。
一开始还有力气推拒,但长夜漫漫,从一室漆黑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为了躲避怎么也逃不掉的亲吻和进入,姜昭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他说脚扭了很疼,傅砚修摸了一把说正好没力气逃跑,他说头晕没力气,傅砚修只笑笑抬起他的腰。
发展到后来,傅砚修一碰,姜昭就下意识地道歉。
而此时此刻,他跪趴在男人身上,脸颊皮肤亲昵地蹭在一起,眼角余光却在扫清傅砚修的侧脸时瞬间瑟缩。
姜昭声音很轻,人看着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完全是一晚上的训导让他条件反射说:“……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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