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躯贴的那样近,夏尔要是什么都感觉不出来,那就是傻了。
夏尔有点无可奈何,“如果你把我当成那些柔弱的小蜜虫,只要被压在身下,就浑身软的像水一样,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事实上,我当时很不习惯雄虫的交.配方式,最主要的是,我被抓着腰,按住腿,像个束手就擒的俘虏一样蜷缩在它身下,它的口水舔了我一身,我躲都不能躲——”
“别说了。”
伊萨罗呼吸骤然急促起来,缓缓松开了手臂,夏尔松了松手腕的肌肉,回过头,终于看清他的脸。
苍白诡谲的虫纹布满侧脸,犹如浓烈扩散的花纹,这似乎意味着,他的精神力有一点失控。
伊萨罗把夏尔抱到了一旁的园艺岛台上,身体挤进了夏尔两条腿的中间,一点点把夏尔的裤脚卷起来,冷白皮肤的小腿,还有粉红磕碰的膝盖。
“小猫,别怕,我只是想知道你痛不痛,别的什么都不做,你了解我的,我不是会冒犯你的雄虫。”
夏尔对他这点信任还是有的,所以,慢慢张开了腿,把小腿和大腿的内侧露了出来。
伊萨罗心无旁骛地看着他的伤口。
其他的,夏尔不让他看,他就不看。
同理,夏尔让他舔,他就舔。
果然,在膝盖的位置有磕红的痕迹,大腿外侧还有混种粗糙大爪子的刮痕,血已经凝固,看上去它在把“小雌性”拖到身下的时候,真的相当猴急,根本就没顾得上温柔照顾。
伊萨罗顿时红了眼圈,说不出的心疼。
“我要杀了它,我一定要杀了它……”
以夏尔的力量,根本无法从混种的禁锢中逃离,他一定是用了相当机智的手段,才完好无损地安抚了狂燥的混种,然后在全星际都能看见的直播镜头前,做出一副游刃有余的胜利者姿态。
其实,他的腿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腰也有淤青。
怎么会不疼呢?
他只是忍住不说而已。
夏尔看了眼自己的腿,“没关系的,嗯……好像破了啊?还没等擦药水就愈合了,不错,我还怕我变成蜜虫以后凝血功能出现障碍,那就死定了。”
伊萨罗看不得心爱的珍宝被糟蹋,被祸害,用手覆盖住那抹淤青,“它不该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的。”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裹挟着痛苦和愤怒。
夏尔在等待下一秒即将到来的痛楚。
可是疼痛没有降临。
雄虫在来之前似乎准备了一场刻骨铭心的质问,说了半天的话,夏尔一直在等他到底想说什么。
然而一直等到那些嫉妒、愤怒、占有欲都烧了起来,又不知道为什么,最终都化为了憋屈的泪水。
夏尔居高临下看他,慢条斯理地说,“伊萨罗,我告诉你,别给我做出这幅表情,这点伤对我而言就是毛毛雨。”
“在虫族我只是不起眼的小蜜虫,但是在帝国,我是边境要塞的少将。”
夏尔抬起他的下颌,盯着他的眼睛。
“我不觉得受伤是多么耻辱的事,相反,伤疤是比勋章更耀眼的奖励。”
“更何况,受伤的是我,你哭个什么劲?”
伊萨罗闭上眼睛,泪水在脸上留下痕迹,他立刻起身,离开夏尔的胳膊范围,面对着窗子,声音沉郁:“……那是对你来说。”
对他而言,只能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个废物,连自己的蜜虫都保护不了。
也是,他以什么理由保护夏尔?
伊萨罗沉默不语。
夏尔把裤脚放下去,缓缓下了岛台,从身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伊萨罗,不要这样子,我并不脆弱。还有,你刚才找我,只是为了这件事吗?”
伊萨罗依然沉默,肩膀有些颤抖:“……”
半晌,他终于开口。
“是银棘要塞传过来的消息,我的探员打听到了一些政策上的变故。”
提到这个,夏尔原本柔和的表情立刻整肃起来,那些缱绻而温和的情绪一瞬间消散。
他钻到伊萨罗面前,灼灼目光追逐着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伊萨罗盯着他樱粉色的唇瓣,那像一朵徐徐盛开的蔷薇,随着唇舌轻启,甜美的蜜香轻盈浮动。
……
伊萨罗意识到自己还不如要塞的政务来的重要,有些气馁,因为这样急切的目光并不是给自己的。
但是……
他正是喜欢这样的夏尔。
不会被任何挫折打败的夏尔,哪怕变成了蜜虫,也不会让蜜弄晕大脑的夏尔阿洛涅少将。
“加文指挥官向帝国的贵族们投诚了,原本的边境自治变成了贵族瓜分地域,很多原有的政策不流通了。”
“太放肆了!”夏尔低声道,怒火在心头烧起来。
他立刻就猜想到未来的银棘要塞景象,昔日通行无阻的政令将要卡在签押房里腐烂,瞭望塔的方向每天都会飘来香槟气泡破裂的脆响,那些穿着丝绸礼服的身影正举起酒杯,打算把这座浸染着战士鲜血的要塞,改造成镶嵌着水晶吊灯的私人度假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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