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斯廷轻笑:“好,那就说定了。”
夏尔被两只雄虫夹在中间,腰腹和肩背同时传来不同的温度,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他想推开左边的泽莱莎,右边贾斯廷的力道又压了上来;刚要提醒贾斯廷别太用力,泽莱莎又踮着脚往他颈间凑,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颌。
“哥哥,你看他!他故意占你便宜!”
“我占陛下便宜?”贾斯廷挑眉,干脆得寸进尺,手指轻轻勾了勾夏尔的腰,“总比某些虫只会用蛮力强。母亲,你说我这手法,是不是比泽莱莎温柔?”
泽莱莎气得翅膀嗡嗡作响:“你敢跟我比?我能把哥哥伺候得舒舒服服!你只会用你那破爪子乱摸!”
说着就想伸手去拍开贾斯廷的手,却差点拍到夏尔的胸口。
夏尔终于忍无可忍,在他发作之前,神官抬手同时按住他们的手腕:“你们别闹了。”
夏尔被他们欺负地只能靠在瓷砖上,神官帮忙按住了他们,轻柔地摸了摸夏尔的小腹:“陛下别乱动,我来看看虫卵们的情况。”
那里已经不算很平坦了,能清晰地感知到几只小生命的搏动。
西瑞尔不确定他们要对夏尔做什么,走了进去。
此刻,他看见小小的淋浴间里挤满了雄虫,夏尔正被贾斯廷抱在身上,僵直着一个姿态被神官看肚皮,而贾斯廷对下面的黄金蜂怒目而视。
黄金蜂并不在意他的视线,跪在地上,在地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夏尔的脚腕。只是眼神还黏在夏尔身上,活像只被抢了糖的幼蜂。
夏尔身边的神官也在跪着,但是他的位置在黄金蜂之后,一旦夏尔动了一下,黄金蜂就会得到奖励。
夏尔不敢乱动。
但神官在抚摸他的肚皮,他又很容易痒,不得不乱动。
他闭着眼睛:“……”忍了又忍黄金蜂。
西瑞尔走过来按住黄金蜂,喉咙干渴:“……适可而止。母亲今天还要享受节日。”
贾斯廷摇头笑笑,随后亲吻着夏尔,夏尔被贾斯廷亲着,蒙住了眼睛。
黑暗里,只有被放大无数倍的感官,他不敢动,有种站在悬崖边,不得不谨慎小心的错觉。
他不确定是黄金蜂还是西瑞尔。
“莎莎……还是西瑞尔?”他急促地说:“真的不可以,我有事情要忙。”
无虫回答。
水汽氤氲,视野模糊,夏尔被剥夺了视觉,而贾斯廷的吻带着掠夺性的热度,印在他的唇上,简直像是在确认所有权。
更让夏尔神经紧绷的是下方。
泽莱莎虽然被西瑞尔按着肩膀,但他并未完全屈服。
夏尔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只温热而带着细微颤抖的手,正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抚过他的脚踝,向上,停留在小腿肚上。
“他”的指尖带着蜂族的细微绒毛,刮擦过湿滑的皮肤,有非人般的惊悚感。
……是泽莱莎,是虫族,是蜂。
同时,另一只截然不同的手正停留在他的小腹上。
那只手稳定、干燥,甚至带着一丝凉意,与周遭的湿热格格不入。
他的指腹有常年处理文书留下的薄茧,动作神圣而虔诚。
是神官。
他的抚摸不像是在爱抚,更像是在仔细感知其下孕育的虫卵的状态,每一次轻缓的按压都让夏尔感到被治愈。
西瑞尔的手还按在泽莱莎肩上,试图维持秩序,但他自己的呼吸也明显变得粗重。夏尔甚至能感觉到他靠近时,蜻蜓族翅根散发的震颤。
……太多了。太近了。
各种雄虫的气息,混杂着湿热的水汽和他自己浓郁的虫蜜甜香。
他被困住了。
被困在他的王夫们织就的、充满渴望与嫉妒的网中央。
“兰波呢,你在哪?唔……”
贾斯廷似乎不满他的分心,亲吻变得更具侵略性,舌头撬开他的齿关,加深了这个吻。
几乎同时,神官的指尖在他小腹上某个点稍稍用力按压了一下,似乎在确认什么。
“呃!”
夏尔猛地一颤,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突如其来的酸软感从脑袋里炸开,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几乎要跌倒在地。
是虫卵对神官的探视出现了反抗吗?
这一刻,泽莱莎猛地挣脱了西瑞尔的钳制,夏尔立刻感觉到小腿上一阵湿热。
是泽莱莎的嘴唇,带着近乎哭泣的颤抖,贴了上来,细细碎碎地亲吻着。
“哥哥……别只让他们爱你……”
泽莱莎的声音模糊不清,被水声和贾斯廷的亲吻声掩盖了大半,但那其中的焦灼和妒意清晰可辨。
西瑞尔低喝一声:“泽莱莎!”再次用力想将他彻底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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