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莫是被尿意憋醒的,双眼半睁半闭,迷迷糊糊地摸黑下了床。
凭着惯性走了没几步,“咚”的一声闷响,额头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墙。
立刻睡意全失,清醒了过来。
这儿既不是自己熟悉的家,也不是季邯越的住处。
大脑迟钝地运转了好几秒,零碎的记忆才慢慢拼凑起来。
想起季邯越说要带自己出去玩儿的事。
他深吸一口气,摸索着按下墙角的开关。
暖黄灯光瞬间漫开,映出与季邯越家全然不同的空间布局,但装潢依旧豪华。
没功夫欣赏,当务之急是找厕所。
拉开房间门,在铺着波斯地毯的走廊左右张望,冷不丁与转角处的人影撞个正着。
“嗨,好久不见。”
聂溪刚迈上二楼,西装领口微敞,大片深红胸膛祼露,倚着栏杆含笑开口。
目光扫过谢莫还带着睡意的脸,本想摆出主人架势招待客人。
忽地,想起之前跟谢莫胡诌的话。
一时有些头疼,谁能想到季邯越居然会把谢莫带来。
他还以为只是玩玩呢。
正想着,见谢莫抬起了手。预料中的问题没有来,对方却只是比出标准的手语,
“请问厕所在哪儿?”
“我带你去吧,”也许这人真的忘了自己。
毕竟距离上次的见面,已经过去整整三个月了。
手机响了声,是他哥发来的,“小溪,挨不住就上楼睡觉吧。”
本来还挺困,一听聂翀时这么说,当即就以为是他觉得自己酒量不行。
“我就上楼上个厕所!”聂溪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打,
“我清醒得很,再喝一箱都没问题!”
回复来得很快:“楼下也有厕所。”
聂溪挂不住脸了,“我就乐意去二楼上。”
他对这哥哥没什么感情,甚至抱有敌意。
或者说,在十岁之前压根没丁点印象。
自记事起,他就是家里众星捧月的存在。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被宠得无法无天。
直到十岁生日那天,父亲突然带着个陌生少年回家,说这是他的哥哥,回国为他庆生。
从那以后,他才知道自己并非独子。
原来在大洋彼岸,早有一个比他大五岁的哥哥,被家族当作继承人悉心培养。
哥哥被赋予厚望,成年后便会立刻接手公司。
而自己只是一个被养在宅子里的小废物。
这些年,聂溪总想和聂翀时比个高下。
可不管学什么,他总是输。
最后竟只有喝酒这事儿,能让他勉强找回点面子——
毕竟聂翀时永远端着架子,连酒都只浅尝辄止。
倒是聂翀时,或许是早已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出生,所以见面时并不意外。
甚至还送了聂溪一枚精致的戒指,这对戒指出自英国顶级工匠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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