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已是下午。
门外的情形像是“上门到付”。
聂溪刚打开门,还没看清敲门人的模样,对方就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门口,神情麻木。
聂溪愣了愣,差点以为是自己没睡醒看花了眼。
他把这两个状态尚显呆滞的半成品oga领进别墅,莫名有些尴尬。
清了清嗓子说:“你们……随便坐吧。”
毕竟不是在自己家,吩咐起来也不自在。
两人抿着唇一言不发,眼里满是空洞的麻木。
听到聂溪的话,他们一前一后走到沙发旁坐下。
之后便再没动过,像两尊沉默的雕像。
聂溪后来才知晓,这两人最初被方柏誉囚禁。
方柏誉出事后,又被转手到泠赞手里。
他们当然反抗过,泠赞嫌他们吵闹,便给他们下了哑药。
如今谁也说不清药效是否已过,总之这半年多来,他们没开口说过一个字。
聂溪也没坐下,就站在旁边打量着他们,手里攥着手机。
一个劲给季邯越发消息催他赶紧回来。
正在打量时,谢永嘉那张木然的脸忽地转了过来,嘴角微微向下撇着,几乎没什么表情。
他们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白衬衫配黑裤子。
想来是从地下室被救上来后换的。
毕竟大夏天的,没人会平白穿长袖。
聂溪的脸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
对啊,谁会在大热天穿长袖?除非是想遮掩什么。
他大步走过去,低下头抓住其中一人的手,猛地将衣袖挽起。
密密麻麻的新生针孔布满小臂。
为了证实猜想,聂溪又掀开谢永勉的衣袖,景象如出一辙。
新的针孔叠在旧的痕迹上,层层叠叠,看着触目惊心。
直到这时,谢永嘉终于有了点情绪波动。
他迟钝地抬起手,拍开聂溪握着他哥手腕的手,嘴唇动了动,发不出声音。
聂溪却从他的口型中,分辨出他想说的是——
“别碰我哥。”
聂溪心头一震,更让他震惊的是,凑近了从上往下看,透过两人薄薄的衬衫领口,能隐约看见他们苍白的胸膛,以及所有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残留着骇人的暧昧红痕。
还有被绳索捆绑过的印记,陈旧与新鲜交织,久久未消。
聂溪依稀记得,他们是被方柏誉骗走的。
而方柏誉,在季邯越出意外的那天晚上同样遭人算计。
距今已过了八个多月,更何况听说他后来也死在了医院病床上。
八个月的时间,就算身体上留下过什么痕迹,也早该消弭了。
聂溪忽然想到什么,胃里猛地一阵翻涌,差点恶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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