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低头看他,眼底满是认真:“我的愿望很简单。”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苏念无名指上的戒指,“只要你永远平安快乐,永远在我身边就够了。”
苏念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脸颊发烫,却忍不住伸手抱住楚砚的胳膊,把脸埋在他的肩头:“我的愿望跟你一样。”
终于轮到他们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
牧民大叔递来祈福的哈达和石块,耐心地教他们许愿的流程:“把心愿在心里默念三遍,然后把哈达系在经幡上,再往敖包上添一块石头,心愿就能实现。”
林薇薇和张昊先上前,两人并肩站在敖包前,闭着眼睛默念心愿。
然后一起把哈达系在最高的经幡上,又合力添了一块石头,动作默契十足。
轮到苏念和楚砚时,苏念双手捧着哈达,闭着眼睛认真默念。
他想和楚砚永远在一起,想每年都和他来看草原日出,想陪他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楚砚站在他身边,目光全程落在他身上,心里默念的愿望,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护苏念一生安稳,伴他岁岁无忧。
系哈达的时候,苏念踮着脚够不到高处的经幡,楚砚从身后轻轻扶住他的腰,帮他把哈达系在最显眼的位置。
风一吹,彩色的经幡和白色的哈达一起飘动,像是在回应他们的心愿。
添石头时,楚砚特意挑了两块形状相近的石头,递给苏念一块:“我们一起添上去。”
苏念点点头,和他一起把石头放在敖包上。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经幡在他们身后飘动,周围的人声似乎都变得遥远,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走下山坡时,林薇薇拉着苏念分享许愿的心情:“我感觉我的愿望肯定能实现!”
苏念笑着点头:“肯定能。”
苏念牵着楚砚的手,走在后面。
他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敖包,又看了眼身边的楚砚,忽然觉得,不管愿望能不能实现。
只要有楚砚在身边,就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楚砚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思,握紧了他的手,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不管有没有敖包,我都会让你的愿望实现。”
风拂过草原,带着经幡的清香,也带着两人之间满溢的温柔。
远处的敖包静静矗立,承载着无数人的心愿。
而苏念和楚砚的心愿,早已藏在彼此的眼底,藏在交握的手心里,藏在往后岁岁年年的时光里。
从敖包返回帐篷区时,远处已经停着两辆改装过的越野,穿专业户外服的导游正拿着地图核对路线。
旁边还有辆架着设备的本地摄像车,无人机在半空盘旋,嗡嗡声混着草原的风,透着股让人兴奋的躁动。
“楚总,车辆都检查好了,路线也确认过,全程避开了深草区和洼地,安全没问题。”导游见楚砚过来,立刻递上路线图。
“前面摄像车开路,无人机跟拍,你们跟在后面就行,想停下来拍照随时说。”
楚砚接过地图扫了眼,重点看了标注的休息点,才转头问苏念:“坐副驾还是后座?副驾视野好。”
苏念早就被那辆黑色越野勾走了目光,闻言立刻拉开车门:“我要坐前面!”
另一边,张昊已经帮林薇薇拉开车门,还细心地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系好安全带,要是颠得厉害就抓着我。”
林薇薇笑着点头,手里还举着相机,已经开始对着窗外的草原拍照。
两辆车一前一后跟在摄像车后,缓缓驶离帐篷区。
刚拐过一个小坡,草原的景色瞬间变得开阔,没有了人工搭建的帐篷。
目之所及全是连绵的绿,偶尔有几丛不知名的野花点缀其间,像撒在绿毯上的碎宝石。
导游通过对讲机提醒:“前面要过一段缓坡,大家抓好扶手!”话音刚落,越野车轻轻一颠,苏念下意识攥紧了扶手。
却忍不住笑出声:“好刺激啊!”楚砚看他兴奋的样子,脚下轻轻加了点油门,车子顺着缓坡滑下去。
风从车窗灌进来,吹得苏念的头发乱飞,也吹得他眼底的笑意越发灿烂。
无人机在半空跟着,镜头里,两辆越野车在草原上留下两道浅浅的车辙,像给绿色的大地画了两道温柔的弧线。
摄像车偶尔会停下,给他们拍些动态画面,林薇薇每次都拉着张昊下车,跑到草原上摆姿势,相机快门声和她的笑声混在一起,格外有活力。
苏念也想下车拍照,楚砚立刻停稳车,还从后备箱拿出外套帮他披上:“风大,别着凉。”
两人站在草原中央,苏念张开手臂迎着风,楚砚举着手机帮他拍照,阳光落在他们身上,连影子都透着甜蜜。
“哥哥,你看那边!”苏念忽然指向远处,一群白色的羊群正慢悠悠地走过,像天上的云朵落在了草原上。
楚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伸手揽住他的腰:“想过去看看吗?我跟导游说一声。”
得到导游同意后,两辆车缓缓靠近羊群。
牧民大叔看到他们,笑着挥了挥手,还热情地邀请他们喂羊。
林薇薇兴奋地接过大叔递来的牧草,蹲在地上喂小羊,张昊在旁边帮她拍照,镜头里,她的笑容比阳光还耀眼。
苏念也试着喂了一只小羊,软乎乎的小羊羔凑过来,用鼻子蹭了蹭他的手,苏念忍不住笑出声:“好可爱啊!”
楚砚站在他身边,悄悄用手机录下这一幕,镜头里,苏念弯着腰,眼睛亮晶晶的,连说话的声音都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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