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不是自己拒绝他了吗?
容溯强硬的拉着沈蔚澜来到床边,“睡吧。”
一夜好眠,沈蔚澜睁开眼睛,看着容溯的侧脸,眼神温和。
虽然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他还是很开心,妻主是真的想和他好好的过日子。
小无在容溯识海里偷偷的捂嘴偷笑,爹爹终于和娘亲睡在一起了。
真是不枉费他这么努力的把娘亲忽悠走。
两个月后,便是时英的弱冠之礼,皇女成年,本该隆重举办,但是先是地龙翻身,又是瘟疫,国库空虚。
女皇便让内务府一切简办。
时英得知后,猛地摔碎了一个花瓶。
大管家心疼的看着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这段时间时英散布的钱太多了,简直是入不敷出,就算是黎国公府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花。
这个花瓶还是二皇女府唯一的几个了,又摔碎了一个。
也不知道二皇女一生气就摔花瓶的癖好什么时候能好。
“母皇这是什么意思,内务府?一切从简?她是在侮辱我吗?”
大管家急得不行,“二皇女,这可不能说阿,被听到会被杀头的。”
时英冷哼一声,“听到又怎样,母皇从未真正的关心我,一直对那个废物时锦另眼相看,难道嫡出就那么重要吗?”
大管家在一旁不敢出声。
时英喃喃的自言自语,“父君说我小时候生病发烧,他派人去请太医,却没有人来,因为太医都被母皇叫去了先凤君那里。
因为先凤君提前生产,父君去求母皇,母皇却说先凤君难产,离不开太医,只派了学童来给我看病。
也幸好我命大,活了下来,那天先凤君生下了女孩,母皇想了三天,亲自给她提名,锦,寓意着前程似锦、大富大贵的意思。
而我的名字,时英,是我三岁那年,父君求了母皇三天才取的,在三岁之前,我是没有名字的。
而我的父君,从此抑郁,直至自杀,也没换来母皇的怜悯,只是封了外祖母为黎国公,加以补偿。”
时英捂脸,一滴眼泪顺着指尖流了下来,喃喃道。
“母皇,您为何要这么对我,我可是您的长女,哪点比不过时锦了,连我最重要的弱冠之礼都不能为我亲自操办吗?”
摸了一把脸,时英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这个女儿为自己争取了一把了。
容溯拿着请帖来到时英的府上,路上遇到了时睿。
时睿柔声道,“三姐,是不是要结束了?”
容溯浅笑,“嗯。”
时睿凝思了片刻,“我想亲自动手,可否?”
容溯挑眉,“好。”
时锦的心愿中,没有亲自手刃时英,给时睿一个人情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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