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那个跳舞的人在看着他,视线黏腻危险。
带着诡异面具的男人一舞毕,走到他的眼前,拿出一颗铃铛送给他。
“祈福铃铛,挂在灯笼下,驱逐年兽。”
阖藤月接过铃铛,“谢谢。”
面具男挑选了很多人送铃铛,分到铃铛的人拿出铃铛摇响。
面具男转身指骨僵硬扭动,诡异的舞蹈风格,和傩戏一样。
面具男在舞蹈的最后,修长的指尖轻捻面具,僵硬诡异地轻动,露出一半的侧脸。
桃花眼不带笑意,正色严肃,漂亮而又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僵硬地侧头,直直看向姜里。
姜里心下一惊。
——夏约白!
像是一个惊悚片。
姜里没有想到夏约白竟然还担任过年的祈福舞蹈人员身份。
一个人担任这么多的职务,苦命的打工人。
姜里莫名觉得夏约白也不是那么可恶了。
有这么多的职务陪伴着他,他一定不会有时间来打扰他和阖藤月。
回去的路上,通明的灯火映在阖藤月棱角分明的脸上,切割出暖暗交错的光影,朦胧着绮丽的神秘蛊惑。
“藤月阿哥,夏约白每一年过年的时候都会跳巫蛊舞?”
“嗯。”阖藤月道:“约白从小练习巫蛊舞,自我成为巫主,他就担任苗疆新年巫蛊舞的人。”
“那他会的还挺多。”
“嗯,他会的越多,我就能多陪你。”阖藤月对夏约白有欣赏。
姜里忍俊不禁,“藤月阿哥,你这样压榨他是不是有点过分?”
“他喜欢工作。”
姜里默默在心底为夏约白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回到吊脚楼,姜里搬来一张椅子,踩在上面,想要将铃铛挂在灯笼下面,铃铛作响,驱逐年兽。
这是苗疆的习俗。
但有一点够不到,下一刻姜里身体骤然向上,够到了灯笼。
姜里垂眸乜了一眼阖藤月,将铃铛挂上灯笼的末端。
“藤月阿哥,你怎么来了?”
“挂铃铛为何不叫我?”阖藤月抱着他的双膝,仰望着他,月亮在姜里的身后,为姜里镀上了一层银白的月色。
而阖藤月此刻犹如虔诚的信徒,只信姜里一人。
“妈妈叫你过去,我就先挂了。”
阿里有点凶残
“下一次记得……”
“没有下一次,以后会叫你抱着我挂,年年岁岁如此。”姜里保证道,捧着阖藤月,在阖藤月的唇瓣上贴了一口。
晚上他爸爸妈妈在他们隔壁的吊脚楼。
阖藤月将他抱起,他坐在阖藤月的怀中。
阖藤月捂住他的嘴巴,“阿里,动静小一点,别发出太大的声音,会影响爸爸妈妈和弟弟休息。”
姜里:“呜咛……”
姜里呜咽揪着枕头,咬着阖藤月的指尖。
分明是阖藤月动静大,还偏偏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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