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亭冷笑一声,“你还是想想你父母怎么对得起你爷爷吧。”
漆与墨怒目圆睁的瞪着谢兰亭,“你懂什么!
那老头都已经死透了,拿什么去救!
也就只有漆与白那个傻子,才会相信什么只要做手术就能活下来。”
漆与白闻言蹙眉,“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已经死透了?”
“哈?我倒是忘了,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漆与墨破罐子破摔道:“说起来,我还真要感谢他忽然就死了。
不然这名额我还真不一定拿得到手。
那老头子是因为脑出血进的医院,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
你以为他在icu里躺着,其实他早就已经脑死亡,尸体都已经推到医院太平间去了!”
那老头子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
医院下了诊断,基本确定为脑死亡。
如果要保命,就得送进监护室里靠机器续命。
监护室住一晚,便是流水一样的钱。
漆父漆母当即就决定放弃继续治疗了。
那时候漆与白上的是寄宿学校,周末在外面打工,一个月回来一次。
他回家后,把漆与白拥有参军名额的事告诉了漆父漆母。
当天晚上,他们便商量出了这么个骗局。
漆与白听到消息回来后,漆父漆母便告诉他,他们决定放弃治疗那老头。
漆与白果然不同意。
然后,他再适时的提出只要他把名额让给他,漆父漆母就出钱给那老头手术。
漆与白几乎没犹豫,但却提出要见一见那老头。
但人现在都放在太平间,尸体都硬了,怎么见。
所以漆父漆母告诉他,人在监护室里。
没有医生的允许不许探视。
刚好那个主治医生是漆母的表弟。
到底还是十几岁的少年,哪有那么多的心眼。
被这一场精心蓄谋的算计牢牢套住。
漆与白站在原地,指尖微微发颤,仿佛有无数根细针顺着血脉扎进心脏。
记忆里那个昏黄灯光下。
父母看着他的眼睛,说出了那句“医生说还有希望”的温柔谎言,此刻尽数化作利刃,割开他年少时最深的遗憾。
他曾经以为他们真的只是因为心疼钱所以放弃,后来又因为更心疼漆与墨又愿意以这样的方式出钱做手术。
原来也不过是一场以亲情为饵的交易。
一场精心策划的不公平交易。
难怪,从手术室出来时,他们死拽着他不让他看爷爷最后一眼。
难怪要将爷爷火化。
原来是怕他发现端倪。
“漆与白!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人骗得团团转!哈哈哈!”
漆与墨最喜欢看见漆与白现在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
小时候,漆父漆母每次偏心他时,他也是这么一副可怜模样站在一边期期艾艾的看着。
就好像一条祈求主人施舍的小狗一样。
谢兰亭上前,捧着他的脸,轻声唤道:“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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