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逢靳垂眸,手链松松垮垮地圈在他手腕上,不至于掉。他将手重新插进兜里,倒是蛮无所谓的态度:“挺合适的。”
赵雾轻轻颔,思绪一飘。
暗自心想,或许他不会经常戴,所以合不合适于他而言没多大的关系。
忽地,一道纯音乐响起。
她余光里,见陈逢靳利落滑了下手机屏幕,接
听电话。对方叽里咕噜讲了一大堆,半天不到重点。他耐性算不得好,直接打断,语调毫无起伏,“随便,你看着办。别晚点儿了。”
一挂通话,他径直往前跨了一步,又转身正对她,唇角勾了抹弧度,说:“走吧。带你去看烟花。”
赵雾看过去,嗯一声,上前几步和他并排。
走了没一会儿,她感到些许奇怪,今晚不是有海上烟火表演吗,怎么街道上都没什么人,怪清静的。
昏暗的路灯投在地面,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逐渐融合在了一块。
赵雾百无聊赖,瞥见陈逢靳垂落在腿边的手,他手腕挺细,手链卡在了腕骨靠下一点的地方。
她想了想,把手从大衣兜里抽出来,指尖刚碰到他的手背,正欲说话。
转瞬间,他反手握住了她,骨指强行挤入她指缝,十指紧扣。
始料未及,赵雾难免愣了下,扭头和他对视。
光影半明半暗,衬得他眼睑的痣越的浅,有几分蛊惑的意味,“手好冷。牵一下?”
赵雾感受着他手心微凉的温度,好似穿透皮肤渗入血液,她不自觉咽了咽嗓子,应了声:“嗯。”
猝然忘了她想说的是什么。
他领着她来到一栋大楼,红砖黑瓦,木质门,偏向复古的建筑风格,看样子,有些年头。
这是老城区中最高的楼盘,外面被围着,立了个牌子,写着:禁止进入。
陈逢靳低头,一言不地拿手机拨通一串号码,言简意赅:“过来开门。”
听着他对话筒那方说的话,赵雾恍然意识到他要带自己上去。
差不多五分钟,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不远的路口。
副驾驶位的车门被人一推,一位精英装扮的年轻男人下车,小跑着赶来,冲陈逢靳弯了弯腰,旋即掏钥匙打开了大楼的门。
他回头微笑,“少爷,请进。”
并贴心补充:“电源已恢复。”
“嗯。”陈逢靳淡淡颔,牵着她掠过男人。
电梯内。
赵雾实在没忍住,好奇:“这栋楼是你们家的吗?”
陈逢靳嗯了声:“我爸名下的房产。”
“那,为什么被围起来了啊?”而且楼里很空,除了他俩,没有其他人。
“因为,”他偏脸直视着她,缓缓道:“前段时间,有个人在这儿跳楼了。也是晚上,巧的是,今天正好是第七天。”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说今天是个好日子。
相反,赵雾闻言震惊了下。电梯原本平稳上升,却在他话落没几秒,灯光陡然闪了闪。氛围更显阴森,尤其脚底还时不时微微晃动。
她心脏瞬地一提,宛如悬在空中没有实感,手指下意识缩紧,保持镇定,问:“真、真的吗?”
陈逢靳撞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瞳,从里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害怕,倏地一顿,他本意不是为了把她吓到。
于是他话锋一转,“当然不——”是。
偏偏电梯停了,门自动分开,已然抵达顶楼。
赵雾瞄了眼外边,突然截断他的话,向他确认:“是在这儿跳的吗?”
好似他一旦肯定,她便不会踏出一步。
“......”陈逢靳挑了下眉梢,半垂着眼皮看她,“别自己吓自己。确实是有人跳楼,但人没死。”
赵雾张张嘴,“不是头七吗......”
“你没看新闻?”他拉着她走出电梯,另一只手闲散地摆弄手机,翻到一张图,而后递给她。
赵雾伸手去接,此时忽觉她仍然牵着陈逢靳的手,手心热的都快冒汗了,她不适应,略微挣脱了下。
接着她余光不经意一扫,猝不及防举起手,盯着他冷白手背上的掐痕,泛红,且破皮了。毫无疑问是她的杰作。
她脸烫,愧疚得不行,“对不起,我没控制住。”她一紧张或是烦躁,情绪波动较大的时候,喜欢死死抓着周围的物体。
陈逢靳不动声色地松开她,没放一分注意力在手上,跟受害人不是他一样,懒懒插兜,“没事。不疼。”
他是真不疼,甚至希望她能掐的更重一些。
“七天前,一个中年女人将她老公捉奸在床。”他敛神,下颌一抬,示意她看图片,“当晚,两人吵架,妻子从他订的房间六楼跳了下去。”
所幸及时被救护车拖走了。后面,大楼借此整修关门。
赵雾一目十行,了解了个大概。因为离婚财产的分割问题,夫妻俩闹得很僵,加上丈夫软硬不吃的态度,令女人心生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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