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区别可大了,他是怎么把这两个联系到一起的。
殷晚澄认真道:“会长大……硬硬的,是角啊。”
他太难受了,都是突然冒出的角害的他。
“澄澄为什么突然长角……是不是生病了……”
是生病了吧?明明主人在奖励他,他为什么浑身发烫,身体突然难受得不行,喉间干哑,控制不住低吟出声,说话都支离破碎、连不成语调。
岁初一时没有说话,根本不想给他纠正,他认为是角,那就是吧。
她也不想在这些事上教他。
她就是一个恶劣的妖,惹了火就收了蛇身,整理好衣服,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徒留在□□中沉沦的殷晚澄。
殷晚澄浑身无力,求助般地抓她的衣角,用脸和身体去蹭她的脸,却被岁初冷着脸抛弃。
“奖励已经结束了,不能贪心。”她眯眼一笑,不再说话。
被不上不下地吊在半空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煎熬,折磨得他快要疯掉了。
而岁初却在一旁冷眼看着他的崩溃,听着他断断续续地喘息,对一切熟视无睹。
半晌,房间内突兀地传来一句哽咽:“澄澄会死吗?”
得不到岁初的回答,他更觉得害怕,空落落没有边际的感觉实在难捱。
他从一片混沌的大脑中捕捉到唯一一丝意识,是想被她触碰,被她重新掌控在身下,抬头便能看到她对自己笑,不仅尾巴,连同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那样,他才觉得安全。
“澄澄难受,摸摸……澄澄吧……”
独自在舟上摇摇晃晃的感觉快把他淹没了,他急切的需要一个落点,才不至于被巨大的惶恐吞噬。
如果真的要死掉了,他也希望能在她的安抚中死去。
“就像……平时那样……角给主人摸。”他讨好地想要摆脱难耐的境地,仿佛这样就能得到岁初的垂怜,却根本不懂得头上的角和他口中以为的那个角有什么不一样。
岁初瞧着眼眸水润乌亮,乖巧地像只撒娇讨好的犬类殷晚澄,露出个看似为难的笑容。
“可是澄澄生病了,澄澄想连累主人吗?”
殷晚澄自责地低下头,眼里的不安快要漫出来了。
对,他生病了,所以她才不摸他的角。
他得治病,不能将病带给她。
余光里,看到桌上用来削水果的小刀,他艰难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起身下床,颤颤巍巍握在手心,余光瞄一眼岁初,看她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眉毛,只当她嫌弃自己有病。
眼一闭,心一横,挥刀落下。
手臂被人握住,岁初问:“你想做什么?”
“难受。”眼泪落下,“要治病,割了角,就不会难受了。”
岁初搞不懂这男人脑子到底傻成什么程度了,竟然想着断子绝孙……
所以她该不该拦着呢?
成为一条废龙,好像也挺有趣的。
最终她还是替他收了刀子,笑道:“病不是这样治的。”
真的割了,以后岂不是不能瞧见他这样的反应了?那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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