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视谁也不肯后退,最后还是殷晚澄一点点抽回自己的手,哼了一声:“阿初小气。”
不让他看,那他也不让她看,一次也不。
在心里发了誓没有半天,搬进竹楼的当晚,他又一次被岁初按在床上扒了个干净。
郁肃那边迟迟没有递来消息,岁初时时关注着殷晚澄的后背上的鬼花,推算下次毒发的日子。
比之前更大了一些,已经开了半个后背,她估量着开满背的时候便是他毒发的日子。
“你有没有不舒服?”
殷晚澄现在床榻里发着懵,半天才迟钝地道:“我热。”
挣扎了半天还是斗不过她,他羞的闷在被子里没脸见人。
“热?”
“嗯,我很热。”自从知道不能轻易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后,她随便一看他的身体,他就觉得浑身发烫。
不对劲。
岁初微微诧异,按理说天气一日冷过一日,他身子发虚,应该不会感到热才对。
有待观察。
伸手轻轻抚着那朵花:“现在还热?”
“……”
她的手明明是凉的,摸过的地方却像留下了一簇簇零星的小火苗。在他后背停留了那么久,早就烧成一片了。
岁初拨开他的头发,这会功夫,他的额角已沁出了汗。
她看着他,愉悦地勾了勾唇角:“澄澄,是你的心乱了。”
清脆的笑声还回荡在他耳边,殷晚澄觉得脸上都开始发热,拽过被子将脑袋蒙在里面。
“阿初讨厌!”
怎么能这样?总是脱他的衣服,还摸他,最后还笑话他,却根本不让他看一下。
外头的笑声一直没有停下来,殷晚澄憋坏了,从被子里伸出半张脸,趴在床榻,自己想开了。
他要给阿初记着账,每把他看光一次,她就要对他负一次责,一笔笔累积起来,她推脱不掉,到时候,得找她换一个“非常大”的奖励才行。
又是几日过去,左等右等没盼来郁肃,荫山倒是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红衣仙君蹲在殷晚澄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殷晚澄没理他,却被他烦得眉心越蹙越紧。
把他的手掌挥到一边去:“你是谁,走开,好烦。”
“真不记得我是谁了呀?”羲缘眉眼弯起,他笑的时候有一种自然的亲和力,“你小时候,刚有我手臂那么大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他自顾自说了半晌,殷晚澄皱眉沉思,完全不听他说话。
“我是你羲缘哥哥,澄澄,叫声哥哥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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