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不是干的,而是呈一种腐烂状,一眼就能看出,是水浇多了,把它涝死了。
虞灯用小铲子扒拉了两下,绷着面团脸,嘴都能挂油葫芦了:“都救不活了~”
周越钧挡着太阳,一站一蹲,显得他身躯更为挺拔,如松又如山。
长裤包裹了他腿部的肌肉,只显得修长高挑,还颇有几分范儿。
“不开也好,开了招蜜蜂,你忘了上次蜜蜂蛰你的事了?”
都不干净,你不嫌脏啊?
虞灯怎么可能忘,上次那蜜蜂,有他两根手指大呢。
尾针肯定很粗,真蛰到他脸上,只怕都得让他破相十天半月。
吓得他一屁股坐到周越钧身上去,给人压得实实的。
白白便宜了周越钧。
也让周越钧在不正经的道路上开辟了新思路。
周越钧眸光下垂,阳光照在雕琢锋利的脸上,并未削减他的轮廓感。
他的外衬扣得松松垮垮,衣袖卷起,隐约可见肉体,沁着薄汗,却不油腻邋遢,徒添了狂野恣肆的性感粗蛮。
“行了,外面晒,脸都红了,进去。晚上给你包饺子,去看看醪糟怎么样了。”
周越钧前两天忙,没顾着醪糟的事,今天打了酒,蒸了糯米,来做醪糟。
“晚上我在店里拿点水果,给你做水果醪糟。加荷包蛋也好吃。”
他弯下身,手扣住虞灯的小腿,将人从地上端了起来。
小小的一个,跟小鸡仔似的,被周越钧圈禁在胸膛里。
虞灯本以为周越钧要把他放到床上,他脚趾头都伸出去了,可周越钧却没撒手,把他端在半空中。
“这个姿势像什么?”
虞灯起先还脑子发懵,但在某一刹那,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瞬间领悟了一点。
就是周越钧买的那本脏书里的。
书里记载了很多,虞灯被周越钧逼着看了点,都觉得自己眼睛脏了,得把眼珠子抠出来
怎么能那么直白赤裸,那么详细?
就该把印书和买书的人通通逮捕!
周越钧饶有兴致:“下次试试。”
口吻漫不经心,但虞灯已经察觉出了色色的欲气。
裹挟着躁动,似乎要将猛虎放出笼,等它大肆厮杀,随意征伐鞭挞。
“周越钧!”超级凶,要咬人了。
虞灯被放到床上,脸都熟透了,软乎的耳垂几近渗血,含怨嗔怪周越钧时,骄矜得更勾人。
一抹绯红卷着朱颜,精致的五官都显愠怒,虞灯齿关咬了又咬。
周越钧居高临下,视线在虞灯身上扫视着,粘稠野欲,恨不得用眼神来剥衣服,然后吃干抹净。
“休想!”
虞灯休闲在家,穿的当然都是宽松的短袖短裤,抬腿往周越钧身上一踹,短裤更是往上滑。
能看见什么?
能看见雪白和白色布料。
虞灯只是瞧着瘦,但他的瘦并不是瘦骨嶙峋的皮包骨,骷髅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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