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灯心底打鼓,都不敢说那个地方,音量逐渐下落。
周越钧了解一些恶癖,有人赌钱,有人赌命,还有的,就想单纯想让人出丑,尿裤子算一种。
他以为谢蒙也那样欺负虞灯,让虞灯喝很多水,又不让虞灯去厕所。
这种事很折磨人心。
“喝了多少?”
周越钧是真怕虞灯被那些人欺负。
抚摸着肚子,还真不少,小腹都鼓起来了。
周越钧刚生记恨,眼底淬毒,虞灯就乖乖回话:“喝了一杯,不好喝,很苦。”
“但我吃饭的时候还喝了两杯果汁,一瓶汽水。”
小孩突如其来的心大,周越钧竟无言以对。
许久,周越钧都没再说话。
两人走了两条公路,才在繁华的街道打到车。
一番折腾,到家都九点半了。
虞灯进屋,穿上周越钧给他买的毛绒绒的拖鞋。
知道虞灯喜欢好看的,周越钧就没买毛线拖鞋,买的是塞棉花和缝棉布的。
周越钧见虞灯往卧室溜,厉声喝止:“在客厅给我等着。”
声音很沉,比那些不苟言笑的严师还要凶。
虞灯身形猛地一僵,恐惧如附骨之疽。
本以为经过之前的事,周越钧都饶过他了,他能逃过一劫。
男人转身进了厨房,舀了水在炖锅里。
冬天热水用得多,烧水壶太小了,不够用,要洗澡的话,炖的大圆锅还得烧满满两锅。
自从买了砂锅后,煮粥炖汤,周越钧用的都是砂锅,所以炖锅很干净,没沾油。
虞灯坐在客厅,正在考虑要不要把电视开着,等下转移周越钧的注意力。
他刚开,一只手就强势插入,又把电视关掉。
登时,虞灯挺直着身板,绷紧了身体,不敢轻举妄动。
周越钧沉声清冽:“过来。”
虞灯一回头,发现周越钧把外套脱了,正在解手表。
架势大,露出遒劲手腕,骨节也分明,摆明了不会轻易再饶人了。
脸色更是冷血无情。
虞灯吸一口气,已经被吓唬住了,体内血液凝固,浑身都泛着瑟瑟发抖的冷。
“过来,别让我再说一次。”
嗓音沉得压迫,霸道到不容置喙。
虞灯都快呼吸困难了,可迫于形势,只能迈着步子,不情不愿地往人面前走。
手表被取下,随意扔在了茶几上,发出的响动都吓了虞灯一哆嗦。
虞灯贴在肚皮的手指抠着:“你、我知湳枫道你很不高兴,你别抽我了,你抽烟吧。”
“你抽烟,消消气。”
他心知肚明,周越钧,要跟他来真的了。
可这话并不能让周越钧心软一星半点。
周越钧靠在沙发上,腿叉着,坐姿慵懒,杀伐心却中。
黑眸里的凝肃冷芒跟钉子一样,死钉在虞灯脸上,凝视得睥睨凶悍。
像一头巨蟒,缠绕在虞灯全身,孱弱的脖颈都快被拧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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