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起来几秒钟,又要眯着了。
虞灯蓦然睁眼,瞪得眼珠如铜铃,却混沌无光,凭借顽强的意志力,以及……想念,才从被窝里掏自己今天要穿的衣服,往身上套。
刚下楼,迎面的寒风一刮,刀尖一样,又冷又利,虞灯瞌睡瞬间就醒了,还叫他直打哆嗦。
七点,虞灯顺利坐上回青口县的客车,又担心车上有摸包贼,根本不敢阖眼。
县城不大,来回不过几条街,今天不赶集,所以谁家结婚,敲锣打鼓的阵势就大,稍微听人闲话说一嘴,就知道宋卉家在哪儿了。
虞灯鬼鬼祟祟的,藏在人堆儿里,跟着去凑热闹。
他戴了顶不显眼的帽子,又把拉链拉到最高,基本都把脸挡完了,看不清他的模样。
却也还是心虚,不敢挤上楼去看贺远接亲。
不像好人,贼兮兮的。
有人先从楼里跑出来,他一招呼,乐队就立刻奏乐打鼓,开始造势。
楼道口,贺远背着宋卉出来了。
贺远西装皮鞋加身,他自己本身又身高劲足,所以一正经,就精神气盛,春风得意得很。
宋卉穿的则是一套红色的大衣,烫好的发盘了起来,还戴了大红花,擦粉抹脂,添色不少。
别看天气冷,但一点也不妨碍两人脸上喜洋洋的笑。
“听说贺远在城里做生意,赚了不少钱呢。”
“又买新房,又给买金戒指的,有两辆大货车接亲。”
“这金龟婿,最后让宋家钓上了,福气好哦~”
“挣了钱又怎么样?只把媳妇接城里去享福,没说把爸妈也接去,说出去还不是不孝。”
虞灯身边全是邻里邻居看热闹的一群人,有些甚至跟贺、宋两家都没什么往来,凑一起嗑着瓜子,闲言碎语张嘴就来。
那股酸味儿虞灯都不用品,轻易就闻见了。
这些人就是看旁人过得太好,自个儿心里不得劲,妒忌眼红。
贺远背着宋卉上了货车。
一般结婚,近点的挑扁担,远点的有个三轮子打头,也算体面了,贺远知道虞灯不会开车,都是停着的,也没找虞灯借,就开了公司租的货车。
那两辆货车停在楼下,在这不大不小的县城里,也不差了,太显摆反而不好。
车上位置不多,所以就只坐了新人和两家父母,准备绕小县城开两圈,就开去贺远的新房。
货车一开走,去新房的去新房,散的散,虞灯翘首以盼,却没找到周越钧的影子。
该不会周越钧没回来吧?
强烈的失落让虞灯步履维艰,就像是迎面给他泼了一盆冰透的凉水,冻得他颤栗不止。
虞灯藏起来的小脸皱巴阴郁,几乎快笃定,周越钧没回来。
什么嘛,兄弟结婚都不回来,难道真的有在好好挣钱吗?
好吧,他最好有在挣钱。
虞灯正要转身,昏暗的楼道又踏出来一双皮鞋,往上,是苍色的大衣。
不厚重,很轻薄,但肉眼可见毛呢料子不俗,而且还经过了高超的工艺,贵重的同时,给人的感觉是,暖和,不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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