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枫垂下眼睫,手臂一收,将他们之间的身位重新束得紧凑。
青年眼中一瞬间的郁沉没藏好,温折秋眼尖瞧见,颇觉奇怪。
怎么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像只平日里冷厉严肃的狼犬,尖尖耳朵朝正前方耷落一点,虽仍是坐的端正,威严的表情也毫无变化,看着就是失落又可怜,弃犬似的。
“殿下……”
温折秋眨了下眼,刚要出声询问,眼前模糊的床景在忽然间猛地一晃。
弥散着幽香的发丝沿着他的脸颊丝丝缕缕的滑落,长月枫剪了温折秋的手腕,高高扣在枕头上方,俯身再次压下一个吻。
“等,等一下……”
上一轮试验的情绪还没缓下去,血液又愈发猛烈的喧腾了起来。温折秋下意识的挣了挣,却发觉四肢一点力气也没有,泥一般的软在枕席之间。
一向贴心的青年今夜不知怎么了,力气格外重,也远比捉弄人的时候更要坏心眼,在他的唇瓣上浅尝辄止,转而咬住了他未挂穗子的耳垂,然后是下颌,喉咙,再到锁骨……
温折秋仰起脖颈,感受到长月枫的掌心也在自己的腰间流连,烫的他眼睫止不住的颤动,血液里那股奇异的欢愉感始终高悬不下……
桌台上的蜡烛已经熄灭,不见光亮的床帏间回荡起几声沉闷的喘息,也不知是属于谁的。
长月枫制在温折秋腕间的手骤然松开,指节在空气中虚虚的蜷起,复而放回到榻上。他扫了眼温折秋被折腾的近乎全部褪下的亵衣,伸手整理端正,随后便沉着眸子坐到了床尾,微微别开视线,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而压着自己的高大身体离开的那一瞬,温折秋明显感觉到了……
温折秋:“……?”
模糊人心绪的氛围总算终止,他躺在床上,将体内乱窜的异状挥退一些,才支着身子爬起来,与长月枫对坐在席间,目光下落。
被种情蛊的不是他么?
怎么小祖宗粘人粘的这般热切,反应还比他大?
想来还是太年轻了,气血更加旺盛。
“殿下,定力不足啊。”
温折秋拨一拨自己散乱的长发,笑眯眯的逗人道。
长月枫:“………”
他看了眼毫无反应的人,不大想说话的样子。
没一会儿,还是冷冷的开了口:“师尊是不行吧。”
温折秋:“?”
谁不行了?
他对上长月枫审视的目光,眯起眸子,朝他招一招手:“来,过来。”
房间里的床榻小且矮,长月枫顿了顿,手臂垂在身侧,膝行着回到温折秋身前。
听话又引诱的姿势。
温折秋扬起手,长月枫以为他又要扯自己衣襟的时候,脉络间缓慢的流淌过一股冰凉的灵力。
“看吧,我就说效果立竿见影。”
温折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狐狸得意似的抬了下眉。
长月枫:“…………”
这下是真的不想说话了。
满床被单被他们弄的又乱又皱,温折秋也不在意,往边上挪一挪,给他腾出点空间,回忆起了方才切身的体会:
“现在可以确定,情蛊,至少是南归炼的这一种,与传言里的作用确实不相同。”
“也许因为情蛊是连接双方的,宿主的身体会被吸引,但内心的本意并不会由此而产生改变。就好比我刚才说过的那种愉快,充其量而言,只能算作是气血中传来的反馈,多多留心,就会发现这不仅不是喜欢,自己的身体还出了岔子。”
长月枫面无表情地乜着他,眼里有那么点“真的不是你不行吗?”的意思。
“……”
温折秋敲一下他的额头,召出姻缘簿摊开来看:“最直观的例子,没有红线。”
姻缘簿从头至尾飞快翻阅了一遍,果然是没有他们两人的名字。
长月枫眼眸微微一垂。
温折秋正收着簿子,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继续分析道:“所以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可能没有问题,不过红线的表现还是很奇怪。嗯……看来还是要寻找解蛊的法子,把情蛊解开,一切就都明了了,也不会再有那么多的顾虑……”
他说的详细,又接了几句关于解蛊的想法。长月枫坐在旁侧,像是听的失了耐心,抬了抬手,薄被兜头蒙了上来。
温折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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